午後春光和煦,青竹院內的白鳳傾與白錦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閱讀
暗香:「皇上,請,請您用茶……」
隨著暗香再次將茶水放在少年跟前,白鳳傾與白錦溪才堪堪回神,心說您不是剛走麼?怎麼又來了?
蘇肆手中玉扇輕搖,眼下那點淚痣一挑,親和力瞬間爆表。
「朕買了雲芝堂,可這雲芝堂卻沒有坐館的大夫。朕尋思著你們白家經營多年,家中應該有合適的人選吧?」
白錦溪嘴角一抽,她們白家是相府,又不是太醫院……
可還沒等她說沒有,蘇肆便對白鳳傾道:
「白二小姐,朕聽表,咳,七哥說您母親乃是一位有名的醫女,也就是這雲芝堂的前掌柜,對麼?」
白鳳傾蹙眉點頭,神情略顯複雜。
七哥?玉王蘇墨玦?他說自己母親是醫女?
為什麼?
蘇肆:「是這樣的白二小姐,朕這七哥人是差了點,乖張成性目無尊長,但看人的眼光還是不錯的。他一直覺得您是個人才,所以特地介紹給了茶茶。」
某皇帝笑得一片赤誠,某萬順暗道人心險惡。
編,您接著編!
白錦溪:「哦!所以是玉王殿下讓您來的?而這雲芝堂實際上也是玉王殿下想要,所以您才買下來獻給姜貴妃,好讓姜貴妃能送給她的……」
「心上人」三個字白錦溪特地略去了,就怕蘇肆聽了傷心。
哎,這做面首做到這個份兒上,也真是很努力了。
對此蘇肆笑容成迷,他到沒管白錦溪,因為他覺得白鳳傾是懂他意思的。
就比如那日想救人的不是他,今日惜才的也不是他……
白鳳傾,想要跟你套近乎的一直都是蘇墨玦,懂麼?
白鳳傾似懂非懂。
因為她覺得蘇墨玦與蘇肆就像兩個迷,你坑我我坑你,搞得她一時間都看不清眼前的情況了。
白鳳傾:「真是玉王殿下想請我?」
蘇肆:「沒錯,七哥說這個位置非你莫屬。」
白鳳傾尋思著考慮一下,可白錦溪卻搶先一步答應了蘇肆。
還說她們姐妹會一起去,帶上之前雲芝堂的夥計們一起。
畢竟能幫到玉王殿下,乃是她們白府的福氣。
蘇肆滿意的離開了,而白錦溪則向白鳳傾說明了其中的利害關係。
作為一個長期盤算著自己的未來,時刻關注著京城青年才俊尋思自己要嫁給誰的女人,白錦溪其實是很清醒的。
就比如她知道但凡與玉王蘇墨玦牽扯的事,都將關係東陵的時局與未來。
畢竟蘇墨玦是她第一想嫁的人,第二才是蘇梓凌。
白錦溪:「二姐姐,我們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要為家族的未來考慮。你要覺得父親不是東西,那就想想爺爺吧。」
某惡毒女配冷靜的分析道,同時還提醒白鳳傾自個兒的娘徐氏可摳了,白鳳傾沒事兒也該自己攢點錢,以備不時之需。
看著在自己面前手舞足蹈,明明頂著面癱臉卻依舊忍不住為男人興奮的白錦溪,白鳳傾一時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所以你是人格分裂麼?
性格忽冷忽熱就罷了,還特麼能又冷又熱?
白鳳傾很疑惑,非常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