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你先做出來,等做完給我送過去,我們再談。」
沈淵也覺得這事還不急,等他家裡的茅廁弄好了,趙天石會親眼看到它的好來,到時再談合作會更好。
趙天石立馬點頭。
「那管道好好研究一下,接口處一定不能漏水。」
沈淵提醒一句,其他模型都不難,最難的是管道。
「哎,我知道了,您請好吧,等做成了,我立馬去大柳樹村給您送去。」
趙天石內心還有點激動,已經迫不及待想去研究了。
「你去大柳樹村,可以看看我們做出來的成品,也在這裡建造一個,這樣,那些大戶人家來定製,就可以有模板,到時我再給你一個其他圖。」
蘇晚晚想到了馬桶,主要在他們院中的廁所是公用的,她沒直接做馬桶,只想著做個蹲便就行了。
等以後,她一定還要安裝一個馬桶,建一個自己獨立的衛生間。
趙天石眼睛一亮:
「好,到時要先去叨擾大哥大嫂了。」
又說了幾處圖紙上的要點,直到趙天石沒有任何疑問,他們才離開。
鎮上的人不多,生意都冷清,蘇晚晚想了想也沒什麼可買的,就買了一些生活用品,二人就準備離開。
路上,蘇晚晚想到這個生意,其實陶瓷可以做很多東西,衛浴類的都能做,當然,這裡做不成花灑,做浴缸也是可以的。
這樣的話,這個生意就演變成了衛浴專場,她什麼也不用做,就出出主意,畫個圖,就能有收益。
這就是所謂的技術入股,自己只做股東,可比勞心勞肺管生產管技術還要管營銷要好太多。
看到那些種田文,女主奔波上山挖寶貝,又做各種東西出去賣,最後開店鋪實現財富自由。
她承認她懶,干不得那些,更何況她現在不缺銀子。
沈淵家本身條件就不錯,再加上他們那些金銀物資,她何必去吃那個苦,她要躺著賺錢,做古代的投資商。
而衛浴產品就是她投資的第一個產品。
「沈淵,我們這樣提供圖紙,並不親自經營,就不算商戶吧?」
蘇晚晚問了一句,沈淵立馬點頭,他顯然也思考了很多。
沈昭要走科舉,他們定然是不能買商鋪做商人的,他的思想完全和蘇晚晚的一樣。
「當然不算。」
沈淵覺得媳婦當真也是有生意頭腦的,小丫頭怎麼能這麼聰明呢。
不過他也喜歡這樣,平平淡淡在農村過日子,把她帶來的那些種子發揚光大,讓百姓不再餓肚子,安居樂業,也是他畢生所願。
二人一拍即合,這一刻竟是相當有默契。
蘇晚晚想到二伯家的煉油坊,立馬想到空間裡那些花生和油菜種子。
「二伯那邊,如果沈華和二伯能做,我這裡有改善榨油的圖紙,而且我們要種花生和油菜籽,這樣以後百姓再也不用擔心吃不起油了。」
沈淵一聽,也是立馬點頭,這簡直不要太好,農產品有銷路,老百姓才能願意去種。
「親兄弟明算帳,這件事我會和沈華說,以後這種生意,我們都出點子和圖紙,然後,只提取部分盈利。」
蘇晚晚明白沈淵說的部分盈利就是抽成,他們不提供材料人力,也不參與銷售管理等,不知道抽多少才合適。
到時還是聽沈淵的吧,他做事穩妥,一定也有考量。
........
二人商談了一路,這種有商有量,沒有互相隱瞞,而且三觀特別契合的感覺,簡直不要太好。
蘇晚晚覺得沈淵的思想很超前,她說的他都能懂,反應特別迅速,不由得多看了他幾眼。
這漢子,在現代,也一定是個成功人士,指不定會是個霸道總裁,再加上這長相,不知道要吸引多少小姑娘呢。
「娘親和爹爹回來啦。」
「娘親,娘親.......」
還沒走到家門口,小玥兒和沈雲毅就迎了過來,蘇晚晚已經跳下了牛車,一把抱住了小玥兒。
「小玥兒今天乖不乖?」
「乖啊乖啊,玥兒今天上山給大牛挖了好多草呢。」
小玥兒把腦袋埋在蘇晚晚肩窩蹭了蹭,就是一天沒見娘親,就好想娘親啊。
「真乖。」
蘇晚晚把她放了下來,摸了摸她的小腦袋。
「娘親,今天小叔叔教我了好多字呢,我們還練習了你教的數字符號,一會兒你給我們看看我們寫對了沒呀。」
小雲毅也湊了過去,求表揚。
蘇晚晚也摸了摸他的腦袋:「小雲毅主動學習,也乖。」
兩個小人一人一側,拉著蘇晚晚去看他們的成果。
只留沈淵一個人去停牛車,看著蘇晚晚的待遇,嘴角微微勾起,這倆孩子,有了娘就忘了爹。
以往他回來,這可是他的待遇。
不過,他不嫉妒,反而還心裡暖洋洋。
「大哥,剛里正通知,讓明天一早都去河邊撈魚。」
沈昭和蘇晚晚打了招呼,就過來通知大哥。
「撈魚?」
沈淵狐疑。
怎麼忽然要去撈魚。
「對,河水快幹了,很多魚都露了出來,這兩天就有很多人在撈魚了,里正說再不撈,等水幹了,這些魚都死了。」
沈昭也是可惜,很多人都吃不上飯呢,只是可惜現在是夏天,就算撈了魚上來,也不好存放,太浪費了。
「嗯,我知道了,一會兒去把咱家的漁網拿出來補一補。」
沈淵覺得里正做的還挺稱職的,竟然還提醒村民去撈魚。
雖然夏天不好存放,若是做成鹹魚放地窖還是可以的,好賴也是肉,雖然村里大部分人不怎麼會吃魚,做出的味道不好。
可是都災年了,能果腹就好,誰還管味道好不好。
於是大晚上的,蘇晚晚就看到沈淵點著油燈在院子裡補漁網。
北方的山村很少吃魚,有漁網的人家也很少,沈淵說這漁網還是他在回來的路上撿的,有點破了,回來之後也沒使用過。
看他笨拙的動作,像是一隻八爪魚在那裡蹭來蹭去的,蘇晚晚忍俊不禁。
走上前一看,原來他把一根麻線給纏在了一起,怎麼都解不開。
「我來吧。」
她不會捕魚網,拆個麻線還不容易。
現代那種項鍊鏈子多細啊,纏成死疙瘩,她都能給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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