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吃誰買的東西就吃誰買的東西,你管不著。」
蘇可可話落,挑釁似的,直接低頭咬了一大口。
「你……」
「我餓了。」蘇可可可憐巴巴地說道。
她今晚心情不好,沒去吃飯。
封瑾川聽言,鬆開了蘇可可的手腕,「吃吧。」
雖然他很吃味,但蘇可可說餓了,他心裡再不願意也不忍心讓蘇可可餓著肚子。
而且這蝴蝶酥還是蘇可可喜歡吃的,他怎麼忍心阻止蘇可可吃她喜歡吃的東西,即便那是別的男人買的。
只要是對蘇可可有利的,他什麼都可以妥協。
「你要不要吃?」蘇可可吃了兩口後便看著封瑾川問道。
「不吃。」封瑾川黑著俊美的臉回道。
情敵買的東西,他怎麼可能吃得下去?
即便是被刀架著脖子,他也吃不下去。
他嫌膈應。
封瑾川現在就像一個大醋罈子,蘇可可有感覺到。
不過她還是認為封瑾川不可能真的喜歡她。
封瑾川只是貪新鮮,跟她玩玩吧,說不定過不了幾天就對她膩了,去跟別的女人玩。
蘇可可現在決定封了她的心,對誰都不動心。
「你真的要跟他複合?」封瑾川不死心地問。
「好馬不吃回頭草,我既然能跟他分手,那我對他肯定是失望透頂了的。我若是明知道跟他不合適還回頭,不是自己找罪受嗎?我不知道你們男人是怎樣的,但是我們女人進入一段感情後,很難跳出來。我好不容易跳出來了,是不會再跳回到火坑裡去的。」
末了,蘇可可補充道:「我已經決定了,這輩子都不結婚。」
封瑾川聽她說好馬不吃回頭草,放心了許多。
不管蘇可可願不願意結婚,反正他這輩子生是蘇可可的人,死是蘇可可的鬼。
蘇可可不想繼續長胖,只吃了兩塊蝴蝶酥就沒吃了。
封瑾川見她停下來,問道:「吃好了?」
「嗯。」
蘇可可正要去抽紙巾擦拭嘴角,封瑾川就先一步抽出來了。
他將蘇可可拉向她,動作溫柔地為蘇可可擦拭乾淨後,便拉著蘇可可走向了房裡的大床。
蘇可可見狀,這才想起來她之前在浴室里時,答應封瑾川的話。
「那個……」
「想反悔?」
蘇可可一開口,封瑾川就知道她想說什麼。
「我剛剛是騙……」
蘇可可話沒說完,就又被封瑾川彎腰一把橫抱起來。
「言而無信,何以為言?人若無信,何以為人?我勸你言出必行,否則何以為人?嗯?」封瑾川低頭凝視著蘇可可,一本正經地說道。
蘇可可:「……」
「我倆沒有關係,你給我擦藥真的不合適。」
「你之前在浴室承認了,我倆有關係。」
封瑾川話落,又將蘇可可平放到了床上。
接著他動作迅速地解開了蘇可可馬面裙的系帶,蘇可可都來不及阻止。
「封……」
蘇可可剛要開口說什麼,封瑾川便語氣低沉溫柔地說:「乖,一會兒就好了。」
或許是他的語氣太溫柔了,又或許是有別的原因,蘇可可乖乖地躺著,沒再抗拒。
封瑾川將藥膏擠出一些在修長的手指上後,便動容溫柔地為蘇可可塗抹起來。
蘇可可察覺到他的舉動,頓時又羞紅了臉。
這時,封瑾川低沉的聲音傳進她耳里,「已經消/腫了。」
「什麼消/腫了?」這話蘇可可是下意識問的,她問出來後就後悔了。
封瑾川抬頭看向她,黑眸中染上了幾許戲謔的笑,「你說呢?當然是這裡。」
封瑾川說這話時,修長的手指還特地撫/摸了下。
「你……」蘇可可的臉頓時爆紅,「我不想知道現在是什麼情況,你不用告訴我。」
封瑾川知道她消/腫了,說明他正盯著看。
這麼羞恥的事,她不想知道。
封瑾川見蘇可可害羞,沒再向蘇可可匯報她恢復的情況。
不過蘇可可的情況雖然好多了,封瑾川還很心疼和自責。
如果他們還有下次,他一定不會再像之前那麼粗/暴。
蘇可可害羞不已,一直偏頭看著別處。
突地,她察覺到什麼,連忙咬住了下唇。
過了幾秒,她擰起眉頭喊道:「封瑾川……」
「怎麼了?」
「你別……別那麼進去。」蘇可可紅著臉說道。
「你別勾/引我。」
「我哪有勾/引你?」
「你讓我別那麼進去,對我來說就是一種勾/引。」
蘇可可聽言,只得閉上嘴巴。
給蘇可可擦藥,對封瑾川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懲罰。
他怕蘇可可自己擦藥擦得不到位,所以才要親自給蘇可可擦。
他克制住想要蘇可可的欲/望,快速給蘇可可擦完後,便去了浴室冷靜。
準確地說是洗冷水澡。
蘇可可聽見浴室里傳出嘩嘩的水聲,有些錯愕。
這男人怎麼在她房裡洗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