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蘇可可紅著臉踩了一下封瑾川擦得程亮的皮鞋,罵道:「流/氓!」
「想歪的人是你,到底誰是流/氓?」
「你。你故意說歪的,你引/誘我想歪的。我不跟你說了,我出去了,你別出聲,否則我揍扁你。」
蘇可可話落,正要離開浴室,就被封瑾川一把箍住手腕拉進了懷裡。
「幹嘛呀?」
「你答應讓我給你擦藥,我就不出聲。」
「你別蹬鼻子上臉,你剛剛都讓我自己擦了。」
「我現在改變主意了。」
「你……唔……」
封瑾川低頭重重地吻了下蘇可可的唇瓣,然後目光灼/熱地盯著蘇可可問:「答不答應?你若是不答應,我就跟你一起出去。」
「你敢!」
「你試試看我敢不敢。我保證只是擦藥,不做別的。」
蘇可可思索一會兒後,鬼使神差地點了頭。
封瑾川笑著低頭吻了吻她的唇瓣才放開她,「去吧。」
「別出聲。」
蘇可可再次叮囑了一句,才拉開浴室門出去,然後關上了浴室門。
她稍微整理了下衣服才走上前去打開房門。
站在房門外的吳澤遠上下打量了下蘇可可。
他見蘇可可穿戴整齊,於是說:「我們雖然分手了,但好歹交往了五年,你不需要特地穿這麼保守再開門吧?」
吳澤遠心裡充滿了鄙夷。
他對蘇可可這死肥豬一點興趣都沒有。
即便這死肥豬脫/光了站在他面前,他都不會有反應,這死肥豬竟然穿戴整齊以後才開門,也太把她自己當根蔥了,
這死肥豬不會以為他吳澤遠會對她起色心吧?
如果不是在蘇可可面前,吳澤遠都想啐一口唾沫。
他再飢/渴都不可能上一頭豬。
蘇可可笑著說:「畢竟我們已經沒有關係了,該注意的還是要注意。」
真會裝!
吳澤遠在心裡腹誹道。
「你站在門口擋著,是不打算讓我進去嗎?」
吳澤遠話落,直接擠了進去。
隨後他將手裡的蝴蝶酥擱在了房裡的茶几上。
「快過來趁熱吃。」
蘇可可走上前,看著吳澤遠說:「這一份多少錢?我把錢轉給你。」
吳澤遠有些不悅,「你不是答應過我,我們分手以後可以做朋友嗎?既然我是你的朋友,你跟我提錢,不覺得很見外嗎?」
蘇可可聽言,沒再提錢,而是說:「謝謝!」
吳澤遠聽到她這疏離客氣的語氣,心裡頭竟有一絲不舒服。
他從來沒有在乎過蘇可可。
突然分手了,他竟有些不適應。
有那麼一秒,他有些懷念蘇可可滿心滿眼都是他時的樣子。
「不早了,你趕緊回房去休息吧。」蘇可可趕起了人。
吳澤遠見她趕人,心裡更不舒服了。
以前他每次送蘇可可回家,蘇可可都巴不得他多待一會兒,甚至巴不得他留下來陪她睡覺,現在蘇可可是在跟他玩欲擒故縱的把戲嗎?
這死肥豬能不能有點自知之明?
長得那麼肥,脫/光了都引/誘不了他,玩欲擒故縱有用嗎?
吳澤遠又在心裡鄙視起蘇可可來。
「你不需要我陪陪你嗎?」吳澤遠問。
「我有些困了。」
吳澤遠掩下心中的不悅,說道:「那我不打擾你了,你吃完後早些休息。」
言罷,他冷著臉往外走去。
他不會就這樣放過蘇可可,等明天回到東寧市,他就會讓蘇可可跟他複合。
蘇可可等他離開後便上前去將房門關上,並反鎖了。
「分手了還能做朋友?」
身後響起封瑾川不悅的聲音。
蘇可可轉身看了他一眼,走到茶几前,拿起一塊蝴蝶酥,回道:「我跟他是和平分手,而且沒有深仇大恨,為什麼不能做朋友?」
「你是不是還想跟他複合?」
「這是我的事,你管不著。」
蘇可可話落,正要咬一口手上的蝴蝶酥,就被疾步上前的封瑾川一把捉住了手腕,「不許吃他買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