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查查不就知道了。」
「OK!我一會兒就去查。」
「知道結果以後別告訴你表哥。」
「為什麼?」
「好玩。」
薄邪有些不理解。
這時,辦公室外響起了方涵的聲音。
「薄總?你有什麼事嗎?我們院長正在裡面忙,你暫時不能……」
方涵話沒說完,就被臉色陰沉的薄亦沉給推開了。
十分鐘前,於瑞去停車場,準備將薄亦沉批閱好的文件,送回公司。
他準備拉開他座駕的車門時,發現了薄邪的座駕,於是通知了薄亦沉。
薄邪之前停車時,沒注意旁邊是於瑞的車。
薄亦沉得知薄邪來了天使之城,立馬查看了監控。
這才知道薄邪來了紀寧辦公室。
薄亦沉一腳踹開了辦公室的門。
薄邪聽見薄亦沉來了,連忙翻下醫療床,拿起衣服來穿。
因此,薄亦沉進入辦公室後,看見的便是薄邪赤著上/身,準備穿衣服的一幕。
他頓時有一種天塌了的感覺。
隨後進來的於瑞瞪大雙眼,一臉震愕地看著薄邪,「薄副總,你……你怎麼沒穿衣服?」
「我……」
薄邪正要解釋,便瞥見薄亦沉神情陰戾地朝他走來了。
薄亦沉的步伐極快,渾身散發著冷戾肅殺之氣。
他似活閻羅,又似行走的狂風暴雨,掠至薄邪跟前後,便一拳擊向了薄邪,但他的拳頭在距離薄邪的臉還有兩三厘米時,便頓住了。
因為一旁的紀寧眼明手快地抓住了薄亦沉結實的手臂。
薄亦沉目光陰鷙地盯著紀寧,「放開!」
紀寧看向被驚得呆站在原地的薄邪,「還不閃開?」
薄邪連忙閃開了。
薄亦沉震開了紀寧的手,然後直奔薄邪,一副不將薄邪狠狠揍一頓誓不罷休的樣子。
紀寧見狀,連忙又擋在了薄邪身前,並對薄邪說:「你出去,我來跟你表哥說。」
薄邪不是他表哥的對手,只得對紀寧說:「那我出去了。表哥,紀寧是女孩子,你好好聽她說,別對她動手。」
薄邪話落,抱著衣服,轉身跑出了紀寧的辦公室。
「總裁,薄副總說得沒錯,紀小姐是女孩子,你千萬別動手,不然,你永遠都別想紀小姐原諒你。」
於瑞說完這話,也離開了辦公室,並關上了辦公室的門。
辦公室里,薄亦沉看著紀寧,表情不似面對薄邪時那般陰戾嚇人,但他雙眼微紅,幽深的眸底蘊含/著一抹濃郁的痛楚。
他薄入刀裁的唇緊抿著,想說什麼,卻又不知道說什麼。
他終究是晚了一步。
一想到這,他便心痛得無法呼吸。
紀寧色澤明淨的瞳眸中清晰地倒映出了他痛苦不堪的模樣。
紀寧微蹙眉,說道:「你想太多了,我只不過是幫他扎了會兒銀針,他睡了一個小時而已。」
薄亦沉聽言,頓時活了過來。
他二話沒說,一把抱住了紀寧。
他如前天得知紀寧是他救命恩人時那般,將紀寧抱得很緊。
紀寧沒有推開薄亦沉,因為薄亦沉的懷抱給她一種說不出來的熟悉感。
甚至讓她有一種薄亦沉是十四年前那個少年的錯覺。
當年她遇到危險時,少年抱緊了她,並安撫著她,「別怕,我會保護你,我不會讓它們傷害你。」
紀寧回想著當年的事。
等她回過神後,發現薄亦沉還抱著她,於是問:「還沒抱夠?」
「沒。」
薄亦沉恨不得抱一輩子。
「別逼我對你動手。」
薄亦沉不情不願地放開紀寧,然後盯著紀寧問:「為什麼要給薄邪扎銀針?」
「他有些氣虛,我給他治好以後,他才有精力做我的情/夫。」
薄亦沉聽言,頓時變了臉色,「你再說一遍。」
「我說……唔……」
紀寧剛開口,紅唇就被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堵住了。
薄亦沉徹底被紀寧同化了。
道德、底線什麼的,他都拋一邊去了。
他不想再聽紀寧說要讓薄邪做她的情/夫,紀寧一開口,他就一把擁住紀寧,對準紀寧的紅唇吻了下去。
紀寧沒想到他會如此,沒有防備才中招。
被驚到的她回過神後便用力推開了薄亦沉。
「我看你是活膩了!」
紀寧話落,正要對薄亦沉動手,便聽薄亦沉說:「你一次,我一次,我們扯平了。」
「扯你/妹!」
薄亦沉見紀寧十分生氣,走近紀寧,低頭看著她說:「打吧,我保證不會還手。」
紀寧眼神凌厲地看了一眼薄亦沉,直接給了薄亦沉一拳。
她是對著薄亦沉的胸膛打的。
薄亦沉像是感覺不到疼,沒有吭聲,也沒後退,「繼續,打到你解氣為止。」
紀寧沒有繼續,而且目光狠唳地盯著薄亦沉說:「你以後再占我便宜,我就閹了你。」
「你不是要找情/夫嗎?我體力很好,我可以。」薄亦沉毛遂自薦起來。
紀寧略驚,「你不是說絕對不會做第三者嗎?」
「是,我原是個固執之人,從不願挪動原則半分,但遇到你之後,我的原則就成了你。」
薄亦沉目光深情地看著紀寧,表白起來,「我的竇初開是你,細水長流是你,餘生白首,我也希望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