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左女右雙手擺系頭
右邊個堆今晚跟我走
----《蘭桂坊PartyPeople》
施泠昨天回去時候,已經早過了門禁時間。
她回去時候已經做好了被大爺罵一頓的準備,然而大部分的專業都是昨天答辯,台階上做了幾個喝得東倒西歪的女生,腳邊放了幾個酒瓶子。
嘴裡還唱著「長亭外,古道邊。」
隱約聽見不遠的地方,多得是「青春不散場」,「醉笑陪君三千場,不用訴離殤」之類的撕心裂肺的喊聲。
宿管大爺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地留了門。
第二天清早,施泠被回來的三人吵醒。
奕奕幾人通宵唱K,一個個回來都困得發懵。
根本沒有人看見施泠躺在上鋪。
直到施泠半坐起來,她們才嚇一跳。
紛紛問她怎麼回來了。
施泠解釋,池騁臨時有事,被朋友叫走了。
她們還奇怪池騁在C市還有朋友。
施泠笑了笑,池騁的朋友,確實多了去。
陸欣妍睡施泠對面,都是上鋪,先爬上去同她面對面講話。
「哎,你知不知道,韓玥給人收拾了。」
施泠搖頭。
陸欣妍繼續說,「她不是跟那個誰關係好嗎?陳雪。我聽說她被人關男廁里了,叫陳雪偷偷過來幫她,陳雪哪裡好意思進男廁,又叫傻大個兒進去幫忙。回來傻大個兒跟我們說了,也不知道韓玥想勾搭誰,居然被人從外面鎖住門都開不了,真絕。」
奕奕在下面添油加醋,「誰讓她四年都鼻孔朝天,活該。」
索性施泠平時就一副水波不興的模樣。
她沒做什麼反應,幾人都不覺得奇怪。
她躺回去床上時候,反倒一時睡不著了。
或許除了她,大部分人都覺得池騁做的對,大快人心。
施泠性子一向殺伐果斷,想起來池騁,就拿了手機準備給他打電話。
然而她電話還沒撥出去,池騁就已經打進來了。
她不說話,聽他說了聲餵。
施泠應了一聲。
池騁開口,「我今早回廣州。」
施泠想了想,「現在就起來去機場?」
對他而言,起得確實早了。
池騁笑了笑,「對,十點的飛機,跟你報備一聲。」
他的語氣輕鬆自然,光聽著就想到他平時一邊笑著一邊把她摟過來的動作。
池騁見她一時不說話,又在電話那頭低笑,聲音像羽毛一樣拂著話筒。
「是不是捨不得我?」
施泠也笑,「嗯。」
施泠主動問他了,「什麼時候出發?我來送你。」
池騁倒是不在意,「寶貝你多睡一會兒吧。」
有時候情侶就是這般矛盾,昨天說不出來的話,今天換了個場景就輕而易舉了。
或許是電話遠沒有當面所要求的那種承諾性,所以說的肆無忌憚。
施泠還是起床收拾了一番,去了酒店。
池騁約的車已經到酒店門口了。
時間剛好地趕上。
這倒更好,免了兩人昨天剛撕心裂肺一場,今天還要假意溫存的尷尬。
池騁把行李丟了後備箱,沖施泠伸了手。
她身上帶著清晨的寒氣,在他懷裡被捂暖起來。
池騁難得抱著她時候能這麼老實。
別看池騁追她到C市,真正兩人都不是纏綿的人,電影裡那些依依不捨的分別,走遠又回來無數次的場景,終究是電影了。
就抱了片刻,池騁就鬆了手,他笑吟吟看她,「還不是你非讓我走。」
他要吻她時候,最終還是落在她臉側。
「記得想我。」
施泠對他這話,自然是一貫的嫌棄樣。
看他進了車裡,揮了揮手。
昨天那場,兩人自是不提,都當過去了。
只從池騁不再問她,到底何時來廣州陪他的話,就知道實際上沒過去。
就像廣州那晚兩人看了LikeCrazy以後的討論。
或許對池騁這樣的人來說,他雖然認真戀愛了,也不會是受束縛的人。
有時候真是一語成讖,戀愛是一個互相入侵的漫長過程,時間愈長,你愈面目全非。對於剛開始就互相踩到底線的他們,確實需要距離感。
成年人的辭典里,時間是最好的藥。
起初雙方打電話時候仍有些如履薄冰,怕提起來兩人又吵一架。昨天那樣的話題,對剛在一起兩個月的情侶,確實是僭越了。
時間過去幾天,又能嬉笑自如了。
池騁回了廣州,池騁連報了四次雅思考試和一對一的班,因為是一對一的班,沒有封閉住宿,池騁晚上都回家住。
遊戲是戒不了的,但是池騁白天都在上課,下了課晚上10點多才到家,池騁學了一天又累又乏,開著揚聲跟施泠一邊打電話一邊玩遊戲。
施泠性子就這樣,池騁若不給她打,她極少主動打過來。
施泠自覺那天說得傷了感情,他既然回去複習了,白天也在上課,聽他打著遊戲也沒說什麼。
池騁雅思報的極密,回去那周的周末就有一場。
施泠只在他考前那晚說了讓他早點休息。
池騁嘴上應了,那頭還能聽見鍵盤聲。
事實上池騁根本沒進入狀態,回了廣州才幾天,焦躁的勁兒還沒過去,就著之前連學了幾個月的底子去考。
倒是之前背的機經,撞上閱讀兩篇,考完就感覺還不錯。
池騁按雅思老師建議,計劃每兩周考一回,等成績的那兩周就繼續複習,兩周後的周五出成績周六繼續考,老師說這樣容易保持學習的狀態和緊繃感。
可他之前考那些次,每次考完等成績時候都是放鬆去玩的,考一回周期極長,現在剛考完哪裡學得進去。
周五成績出了,池騁看了眼分數,差點沒把電腦砸了。
他這回還考回去了,總分回到6.5,就更別提小分了。
池騁原本明天上午的雅思考試,今天下午都沒課了就等著晚點去香港。現在看這成績,根本就不想去考了,而且這兩周複習得效果怎樣他自己清楚。
跟中介說了一聲,因為香港和大陸考試不是一個系統,可以直接連著報下周的考試。
就把香港這次取消了,直接報的下周再在大陸考一次當練手,然後沖兩周以後的泰國考。
池騁掛了電話就煩。
剛把遊戲打開,林珊就給他電話。
池騁好久沒見林珊,在廣州時候每天幾乎都和施泠一起,林珊叫他幾次都沒出去。後來林珊猜到他有情況,知道他重色輕友,池騁承認了林珊就沒找過他。
林珊問他今晚出不出來玩。
池騁想了想,沒說話。
林珊噗嗤一聲笑了,「知道你條女擔心啦,安啦,我最近扣到仔了,介紹你認識一下,你也把她帶出來玩啊。」
池騁有些驚訝,「嘖,你幾時動作這麼快?咩來路?」
林珊故作神秘,「就是突然好鍾意,見咗便知咯(你見了就知道了)。」
池騁左右今晚也無事,最近學雅思天天兩點一線,憋得都要發霉了,又好奇林珊找的男朋友,這回痛快答應下來。
「OK啊,不過她返學校了,就我自己來。」
「9點見咯。」
「去邊(去哪裡)?」
「新開的場,等陣發你。」
其實在這種場合見面,周圍都是扭動的沸騰的人群,池騁完全沒有電燈泡的感覺,一點不尷尬。
本以為林珊這麼久不拍拖,會找個很適合她的,結果一看,年齡還挺大。
起碼快30了,留著中長發扎了個短馬尾,還蓄了一撮鬍子,一副中年藝術家形象。
林珊跟他拉著手給池騁介紹,「大衛。」
她簡單介紹一下,果真是搞藝術的,她上周拍寫真時候認識的大衛,大衛給工作室攝影,有時候自己拍點獨立紀錄片。
林珊倒是隨性,認識不到一周就在一起了,說激情來了擋也擋不住。
池騁心裡看不上這個大衛,看著不怎麼樣,而且誰知道他那個圈子亂不亂,不像池騁林珊亂來也是有底線的。
但是池騁面子總要給林珊的,說了幾句場面話。
沒說幾句話,林珊就拉著大衛下場蹦迪去了。
池騁見他陪林珊下場,摟著林珊時候想揩油,林珊拍開了。下了場還能看見人影時候,大衛跳得比林珊還嗨,池騁看出來他不是什麼好鳥。
不過這種話,他沒必要說,潑林珊冷水。
等林珊什麼時候自己發現他不好了,她這樣小辣椒一樣的脾氣,分手遲早的。
池騁自己坐著玩手機,施泠自上回兩人講雅思講得幾乎翻臉,就不願意說他了,今天出成績她不知道是忘了還是怎麼樣,一直沒問過他。
省得池騁找理由搪塞她。
池騁把手機放下,自己品了會兒長島冰茶。
這一不留神功夫,旁邊莽莽撞撞坐下個女人,個子極其嬌小,戴著鴨舌帽,壓低很低頭髮散在旁邊,根本看不清臉。只露出來半側誇張的八角形金屬耳環,這女人似乎坐下極著急,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半個人都撞在池騁身上。
池騁皺了眉,開口就是生人勿近的語氣,「對不起,不想玩。」
那個坐在他旁邊的女人才掀起來點帽檐,用手肘撞了撞他,「是我。」
池騁聽著聲音耳熟想不起來是誰,轉了臉去看她,低罵一聲,「我去。」
帽子下是一張精緻的巴掌臉,帶著點狡黠的笑意,正是佘嘉欣。
池騁問她,「你怎麼來了?」
他打量了一番佘嘉欣,她穿著一身黑,還有件外套裹著,一路拉到脖子,他順便問了句,「還打扮成這樣?」
幾個月沒見,佘嘉欣根本就沒跟他們聯繫過,她好像瘦了點,下巴尖了不少。
池騁見了她還真有些意外。
佘嘉欣把帽檐壓下來,「我是來找人的。」
池騁哦了一聲,他不好奇她的事。
然而佘嘉欣下個問題問他,「你怎麼認識毒王?」
池騁疑惑,「毒王?」
「對,就是之前你對面那個男的,還摟著個女的,你們坐一桌別告訴我你不認識他。」佘嘉欣說完就有些咬牙切齒,「我就是來找他的。」
池騁這才知道她說的是林珊男朋友大衛,「他說他叫大衛,是我friend條仔。」
佘嘉欣翻了個白眼,「對,他平時自稱大衛,因為他有半邊小啲,就喜歡那種完美的,大衛咯。圈裡私下叫他阿獨,他聽說了,就說叫毒王聽著好巴閉(厲害),毒品那個毒。他是炮圈OG嘛,大家就叫咯。」
池騁聽見炮圈眼皮就跳了跳,誰知道林珊找了這樣的貨色。
「那你找他做咩?」
佘嘉欣往四周看了看,挽了他胳膊作勢拉他,「出去說。」
池騁捏著她手腕把她掰開,他不願意攪進去佘嘉欣這些爛事,就算知道大衛是什麼人,給林珊提了醒就是了,林珊這麼大人了自己能辨是非。
佘嘉欣看出來池騁不願摻和,她湊到他耳邊,「我的病就是他傳的,他故意的,不知道你朋友他得手沒有。」
池騁這回臉色就變了。
心道林珊不至於這麼蠢,這樣都看不出來吧。
佘嘉欣有些著急,「我今天是得到我朋友消息來的,我怕他看見我們倆,你出來我跟你說清楚他怎麼回事。」
池騁這才低應了一聲,「你先出去。」
池騁給佘嘉欣發了微信說很快回來,就順著佘嘉欣走的方向走了。
兩人站在夜店小門出去的角落講話。
這會兒站在外面,路燈總比裡面的光線清晰,看得出來她氣色不好,妝化得挺濃,還有些浮粉。
池騁點了煙,「說吧。」
佘嘉欣從他煙盒裡拿了一支也點上,她把手機拿出來,調了視頻,關了音量給池騁看。
她知道池騁將信將疑,就先示了誠意。
池騁接過來,就是群趴視頻。
一開始視線很亂,後來慢慢看出來,其中有個男的就是大衛。
佘嘉欣一邊跟池騁說,「這個毒王,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是故意傳給別人的。他之前當OG時候,我年齡小不知道他,他金盆洗手結婚了。今年不知道為什麼又出來了,玩得特別野,我那時候淋病,想來想去就是他,因為他那時候戴的黑色,我什麼都看不見,但是那時我還不能確實。」
池騁看出來了,視頻里毒王也是,多半是掩飾。
「嗯,跟視頻里這樣?」
佘嘉欣眼神里都是恨意,「對,我之前從來沒見過這樣的套,以為是他想加厚度,畢竟他玩多了年齡又大,肯定ED。後來圈裡好幾個人得了,都懷疑是他,但是沒證據,他還拿了不知道哪裡搞的三甲醫院證明。不過他最近躲風頭,估計就跑去玩良家了,即使染了也沒人告訴圈裡的,估計正好你friend倒霉。」
池騁提了疑問,「他不是戴了套嗎?」
佘嘉欣咬了牙,「我懷疑他戳了,很小的洞。」
池騁瞭然,「如果就一點兒的話,確實看不出來。」
池騁不動聲色地把視頻轉發一份到自己微信。
佘嘉欣看出來他在幹嘛,她伸手按住,點了撤回,「跟你朋友說,我沒意見,等我做完。」
池騁見她把著手機,索性遞迴給她,「你想幹嘛?」
佘嘉欣眼神怨恨,「報復他,讓他身敗名裂。」
池騁聳肩,「拿視頻直接報警就是了。」
起碼能判個聚眾**。
佘嘉欣搖頭,「不行,這裡面有我friend。」
池騁:「……」
佘嘉欣又去拽他胳膊,「池騁,你幫幫我,他真的是故意傳給我的,我有好幾個friend都是,氣死了真的很想整他一下。」
她見池騁真的不想出力,她挽了他的手就要蹭過來,池騁退了半步。
「池騁,你幫我這次,我跟你開房,我吃藥,你想怎麼樣我都陪你玩。而且我病都好了,我給你看醫生診斷。」
池騁抽回自己手,語氣冰冷,「我有女朋友了。」
佘嘉欣倒是沒再想勾他,她玩也有分寸,不會碰不想玩的。
「那你那個朋友呢?毒王花言巧語,你覺得她能信你?我給你視頻,你給她看。」
池騁皺了眉,把菸頭扔下碾了。
林珊這樣個性,倔起來誰的話都不聽。
然而兩人高中關係好到現在,都六七年了,不可能不管她。
池騁開口,「你想怎麼弄他?」
佘嘉欣顯然是頭腦發熱直接就過來了,根本沒想這麼多,「下藥吧?要不真給他點K粉?」
池騁笑得譏諷,「你還沒長記性?摔得不夠慘?碰了這些你也完了。」
佘嘉欣翻了個白眼,「那你說怎麼辦?」
池騁想了想,「你想讓他幹嘛?想找阿Sir(警察)整他就發視頻,想教訓一下就找點證據掛他一下算了。要他賠錢你也可以拿證據要求賠。」
佘嘉欣點頭,她雖然沒想這麼複雜,但是對其中門道聽過不少。
「行啊,你的意思是仙人跳咯?」
池騁:「未必,我先試試能不能套他話,錄了音證明他有病就是了。」
佘嘉欣搖頭,「不可能,我有個friend找了炮友去問他,什麼都問不出來,更何況你是他現在想扣的女仔朋友。」
池騁無奈,「那就只能仙人跳了,說好了,只能掛他或者讓他賠醫藥費,別的我不干。」
佘嘉欣同意,「不然我還想幹嘛?誰缺那點錢,我就想掛他,最好讓他自己承認,這樣傳出來讓他一個女都禍害不了。」
佘嘉欣還補充了一句,煽風點火,「我要是不說,你friend就被他禍害死了好嗎?」
池騁被她說得後怕,只要不出格,他也想教訓一下把主意打到林珊身上的渣炮男。
兩人商量一番,就讓佘嘉欣買道具去了。
池騁回來時候不久,毒王就摟著林珊回來了,林珊跳得面色微紅,還有些喘氣。大衛倒是沉得住氣,如果不是看過視頻,池騁都難以相信他能渣成這樣。
池騁找了機會跟林珊耳語,「你們本壘了咩?」
林珊笑了笑,「喂,邊有咁快(哪有這麼快)。」
池騁逗她,「冇裝矜持。」
林珊這才吐了吐舌頭,「最近來M。」
池騁心裡鬆了口氣。
他想了想還是私下給林珊發了微信,問她知不知道大衛以前情史。
林珊吐槽他神神秘秘,就坐旁邊還要發微信,說知道大衛肯定有幾個前任,但是跟他一起確實開心,天天早上給她拍個微視頻道早安。
池騁諷刺地勾了勾唇。
他過了會兒就開始套毒王的話,池騁舔了舔嘴唇,沖林珊示意一下。
問他滋味怎麼樣?
林珊給毒王介紹的和池騁就是高中同學關係,毒王有點驚疑地看他。
池騁笑了,說林珊不好意思說,其實倆人高中就搞過,只不過他後來有次得病,林珊就跟他掰了。
後來各玩各的。
毒王看池騁的眼神有些微妙,沒想到池騁長了這麼好一副皮囊也跟他一樣。
他低聲問池騁,「什麼病?」
池騁聳肩,「尖銳。」
池騁一邊拍了拍他肩,「放心啦,我沒給林珊,這麼多年了肯定不害她。」
毒王原以為找了個半良家,這回看林珊沒準也是破鞋,興趣就淡了不少,眼神開始往四周飄。
池騁跟他們打了招呼,「我條女等陣過來。」
林珊奇怪地問他,「你不是說她返學校了?」
池騁沒跟她細說回哪裡,現在打個馬虎眼,「她提前辦完事了,就過來玩咯。」
很快佘嘉欣就來了,池騁虛摟了她的肩給他們介紹。
「Shirley.」
佘嘉欣顯然是找地方把外套脫了,換了個粉色的小披肩,偏偏吊帶裙的領口極低。
一開始毒王還沒認出來她,直到佘嘉欣看他,刻意變了臉色,眼神躲閃。
毒王才想起來是以前交過手的。
若是佘嘉欣對他態度主動且曖昧,再加上先前池騁那些話,沒準毒王早就懷疑了。
然而佘嘉欣看也不看他,裝作完全不認識他的模樣,倒讓毒王覺得佘嘉欣是碰巧翻車了。
他覺得有意思,也不揭穿,試著在底下用腿碰了碰佘嘉欣,佘嘉欣躲開了,還瞪他一眼。
很快佘嘉欣就沉不住氣了,給毒王發微信。
Shirley:毒王哥哥,假裝不認識我好不好,千萬別說,這是我爸給我找的未婚夫。
毒王:那看你表現咯。
Shirley:怎麼表現?
毒王:找機會出來。
過了一會兒佘嘉欣低聲跟池騁說去洗手間。
很快毒王也說去食煙。
兩人一前一後走了,只有林珊蒙在鼓裡,池騁看她無聊,「池哥哥陪你蹦?」
林珊鄙視地看他,「你這麼久不蹦腰還行不行啊?」
池騁笑了笑,「總比大衛好吧。」
佘嘉欣一臉慌張地跟毒王說了情況,她說得差點哭了,自己前幾個月不知道被誰染了淋病,被她爸知道幾乎打斷她腿。讓她老老實實的,本來要出國也不放她出去了,就找池騁訂了婚,想家族聯姻。
毒王見她真不知道的樣子,反而嘴裡使壞,「怎麼這麼不小心啊,哪個條街這麼衰,你也不叫他戴?」
佘嘉欣說得更委屈,一邊往他身上蹭抹眼淚。
毒王玩得多,本來對佘嘉欣這樣玩過的毫無興趣,但是她現在成了別人未婚妻,還正好是林珊朋友的未婚妻。
這麼一想來就刺激許多。
尤其是佘嘉欣最近很久沒出現,一副從良的模樣。
他現在絲毫不懷疑池騁了,既然跟佘嘉欣家訂了婚,那肯定是小開,這樣玩得野得過病不稀奇。
而且重要的是,池騁自己承認林珊跟過他,這樣複雜的關係,讓他更覺得禁忌,有種交換屬性。
毒王安慰著就過分了,佘嘉欣一邊擦眼淚一邊嗔怪他討厭。
她假意推了推,「不要給我男朋友看見啊。」
佘嘉欣演得差不多,給池騁發了條微信,「上鉤了。」
池騁在舞池中看了眼手機,勾了勾唇。
作者有話要說:這是昨天看見的真實案例,改編一下。
出處我就不寫了。
就重新構思了一下,看過的把之前的忘了忘了忘了!
這個版本說什麼也不改了。
補償你們,發30個小紅包!
放心今晚有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