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心中,有無數話想說,卻不能說。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因為今時不同往日,青冥宗也不是當初的青冥宗了。
暗地裡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這裡,他絕對不能夠出一點錯,更不能露出一點破綻。
一點都不可以!
一片烏雲遮住了月光,王少坤的身影也隨即隱去。
他剛剛離開,蕭南天的目光也移到了這裡,嘴角掛著一抹微笑。
……
日子依舊一天天的過著,但青冥宗所有人都能夠察覺到,空氣中瀰漫著緊張的氛圍。
因為,考核的日子要到了。
這次的考核,是全方位的。
尋常人家,想要通過考核進入青冥宗的內門,一飛沖天。
外門的弟子則想成為內門弟子,掌握更多的資源。
而內門弟,也想要成為殿前弟子,直達天聽。
殿前弟子同樣需要考核,不過,他們已經沒有目標了,只是單純的檢驗一下自己的實力而已。
畢竟,青冥宗的榮耀,要由他們來捍衛。
這些考核,有利有弊。
對於那些尋常人來說,可能用盡了父母畢生的積蓄,才來到了這裡,人生中不會再有第二次機會。
而外門的弟子,如果通不過考核,也將不被中用,甚至直接被清除出去。
現實,就是這麼殘酷。
你不夠強,就會有更強的人將你取而代之,並在你的頭上狠狠踩上一腳。
對展詹翎兒來說,這次考核,更加意義非凡。
她要證明自己不是花瓶!
雖然這段時間,她的訓練成果十分卓越,可當這一天真正來臨的時候,她還是不免有些緊張,甚至一晚上都沒有入睡。
她一直不停的問自己,「我能行嗎,我能行嗎?」
可問來問去,都沒有什麼結果。
晚上,她又來到了演武場,按照蕭南天的傳授,又開始了步伐。
雖然她練這套步伐只有短短一個月的時間,但已經初具成效,縱然不能身輕如燕,也讓自己的實力提升了好幾個檔次,,尤其是在配上蕭南天所教的拳法時,更是使戰鬥力成幾何倍上升。
拳法本來就是絕對力量的體現,本來並不適合女孩子,可是被蕭南天加以改變之後,招式早就變了,不求力大無窮,只求認穴准,出手靈活,可以說跟詹翎兒完美契合。
一套步伐走完,她已經香汗林立,不過緊張的心情也逐漸安撫了下去。
「太慢了。」
還沒等她喘口氣,身後突然傳來了蕭南天的意思,「這第一式叫做七步趕蟬,可你的樣子,別說趕蟬了,連蝸牛都捉不住。」
「能不能不要這樣打擊人!」
詹翎兒氣得急跺腳,她好不容易才找來的自信,一下子就被打擊沒了。
她就沒有見過這樣的師父。
頓了頓,她又問道:「這是第一式,難道還有第二式第三式?」
「當然有。」
蕭南天道:「第二式叫做五洋捉鱉,第三式叫做九天攬月,不過按照你的悟性,三百年之內怕是學不會了。」
「我要學,我一定要學。」
詹翎兒就像樹袋熊一樣掛在了蕭南天的身上。
「五洋捉鱉大可不必,但是九天攬月我一定要學,一定要。」
此時,她的語氣十分篤定。
數月以來,她跟蕭南天學的東西,全都是殺招,雖然管用,但也太難看了,好不容易聽到這麼一個仙氣飄飄的招式,怎麼可能不學呢?
「好,那你看好了。」
說完,蕭南天跳下場去,便演示了起來。
只看了一遍,詹翎兒的臉就綠了,「這就是九天攬月?我怎麼看像一個了農民扛麻袋呢?」
「像扛麻袋就對了,這本來就是近身摔打之法,是從桑搏、柔道、摔跤里提煉出來的,以後不管有多少摔法,一千種也好,一萬種也好,總之萬變不離其宗,都是從這九種里演變出來的。」
蕭南天道:「摔打之法,雖然在乎巧勁,但對核心力量的要求也很高,這個不能著急,要慢慢來。」
「你總說核心力量,可核心究竟是哪裡啊?」
詹翎兒問道。
「就是除了四肢之外的軀幹,就是這裡。」
說著,蕭南天在她胸前一指。
詹翎兒的臉一下子就紅了,隨即快步離開。
對此,蕭南天也很無奈,不明白這裡的女孩子究竟怎麼回事,動不動就臉紅。
考核的這一天,終於來了。
詹翎兒並沒有像以前一樣,打扮得花枝招展,而是勁裝結束,十分幹練。
為了這一天,她苦練了數月,幾乎將這輩子的苦在吃完了,所以,絕對不能輸。
九聲鐘聲過後,人群陸續到演武場上集合。
平時的時候,蕭南天還沒注意,直到今天才發現,原來青冥宗中究竟有這麼多人,而且都是青年男女,超過二十歲的都是少數。
外門、內門弟子涇渭分明的分成兩波。
因為只有這兩個門的弟子最多,殿前弟子只有十二個而已,而那些尋常人家前來考核的人,也全都是出類拔萃的人,每年最多有就三五十個而已。
每個人的神色,都十分鄭重。
因為他們知道,這是一個足以改變命運的契機。
「那就是青冥宗的宗主?沒想到他竟然親自來了?」
「好年輕啊,我可以!」
……
一時間,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到了王少坤臉上,有些小女孩,甚至露出了花痴臉。
而王少坤卻只是微微一笑,便已經落坐,隨後目光在外門弟子中掃了一圈,最終落在了詹翎兒的臉上,微微點了一下頭。
如果是在以前的話,詹翎兒一定欣喜若狂,但是這次卻沒有。
因為她要靠自己的實力去爭取機會,而不是靠每個人的青睞或是憐憫。
更重要的是,她不想再被人說成花瓶!
很快,又來了幾位長老。
另人驚訝的是,外門十八位長老,只來了宇文長老和曲長老兩位,內門九位長老,竟是一個也沒來。
看著空蕩蕩的坐位,王少坤的臉上也有些落寞,隨即命人將椅子撤走。
再往下看,這次前來參加考核的尋常人,似乎也沒有什麼突出的人材。
這也難怪,幾大宗門明爭暗鬥了幾十年,都在發展著自己的勢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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