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啟林是廠中極少的穩妥之人,此時的他幾近瘋狂,猶如瘋子。
凌寒用銀針在李童頭部扎了兩針,很快,李童醒了過來。
醒來後的李童受了驚嚇,身子不停的發抖,眼水不停的流。
此時的賀啟林一直瘋狂的罵著。
「我實話告訴你吧,你以為我想娶你那個土肥圓的媽,我是看上了你,哈哈……」
「那時候你皮膚白,長的也美,我看到就流口水。」
「那一年,你只有十七歲,發育的很好,我每在晚上都會偷看你洗澡。」
「哈哈,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你是不是一周都會丟幾次內內,我告訴你,是老子拿走了,老子每天蒙著你的內內才能入睡。「
「哈哈……這一切,你媽媽都知道,她說了,等你長大以後,就讓我睡了你,這樣我就不會離開你媽媽,哈哈……」
「小賤蹄子,是不是很難受,是不是想哭?」
賀啟林猶如瘋子一般不停的說著。
李童捂住雙耳,瘋狂搖頭。
「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不要……不要……」
凌寒雙眼噴發著熊熊烈火,氣憤到極限,大步走上前,不由分說,一拳打在賀啟林臉上。
賀啟林沒有防備,這一拳下去,他口鼻流血,跌倒在地。
凌寒此時像只發怒的猛虎,他一把扯住嚇得瑟瑟發抖的賀啟林,大聲喝責。
「賀啟林,你想找死嗎?」
隨後,凌寒又用重拳打在賀啟林臉上,一會功夫,賀啟林的臉腫成了豬頭。
賀啟林看到凌寒暴跳如雷的樣了,心生畏懼。
他嚇得撲通一聲跪在地,連連求饒。
「凌……凌總……凌少……我……」
賀啟林面如土色,舌頭像打結一樣,說不出話來。
「賀啟林,現在我只給你一條路,要麼收拾東西滾蛋,要麼,我現在就帶你回警局,就憑李童頸部的掐痕,你就能在監獄呆上三五年!」
「你……不,不可能……」
「而且你之前騷擾李童時,她同事拍下了視頻,你說的那些下流話,他全部記錄在手機內,你若不怕,那咱們就上法庭!」
凌寒面不改色,一字一頓的說著。
賀啟林最後實在拗不過,再加上,這件事他確實理虧,也只有認栽。
「好,好,好,我走,我走,我走還不行嗎?」
賀啟林只是一位副廠長,哪裡敢跟財大氣粗的凌寒過不去。
雖說他很想占有這套房,他心中很不甘,但卻又敢招惹凌寒這個厲害角色。
再加上,這房子原本就是李童父親留給她的,他與李童母親結婚時,也是說好的,賀啟林無權擁有此房,就算是告上法庭,未必能贏。
凌寒也正式通知他,以後工廠也不必再去了。
雖說工廠是凌父的,不過,凌寒也能幫他做主。
凌父是不是讓一位賭徒當副廠長的。
凌寒最後丟給賀啟林五千塊錢,算工資補助。
賀啟林如今也見識了凌寒的厲害,只能妥協。
李童的身子不停的顫抖,凌寒看到此處,再次開口。
賀啟林其實也不甘心就這樣離開,只是現在他只能忍耐,不能與凌寒作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