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總,你有所不知,當年,她媽生病,我前前後後花了三十多萬!還有這小騷蹄子上學,不管是學費還是生活費,我可一直供著。」
賀啟林情緒激動,開始掰著手指頭算著帳。
凌寒聽罷,一臉淡定,繼續說道:「據我所知,當時李童母親有保險,治病報銷了一半以上,也就是說,花了十五萬對嗎?」
賀啟林剎那間呆愣了,他沒有想到,凌寒他們是有備而來。
他不語,只是一直低頭喝茶。
凌寒繼續說道:「另外,李童媽媽之前存了六十萬,其中十萬一次性給的李童,供她上學和生活費,也就是說,其實李童上學你沒出過一分錢!」
「可是……」
「可是什麼?你說來聽聽?」
凌寒步步緊逼,賀啟林更是驚得說不出話來。
「李童媽媽卡中還有五十萬,治病十五萬,葬禮我們算五萬,好像是送回老家了,墓地錢也省了。
這樣吧,我們再算上您當時照顧病人的誤工費,算五萬,還剩餘二十五萬,這些錢是你們二人共同財產,一分為二,給你十三萬,剩餘的十二萬請歸還李童。」
凌寒一條一條的履得清清楚楚。
他把這筆帳算出來,賀啟林再次愣住了。
賀啟林嚇得臉都白了,目光遲疑,一時不知該說些什麼。
凌寒剛要開口,賀啟明好像又想到了什麼。
他立刻開口道:」慢著!」
他上下打量著凌寒,當他看到凌寒神色很是鎮定,心中更是忐忑。
但他依然作出一副淡定自若的模樣。
「事情是這樣的,李童的媽媽有六十萬是不假,之前是給了李童十萬,不過呢,李童媽媽那個女人整是打麻將,喜歡賭博,那五十萬早就輸光了。」
李童聞言,心中太過激動,身子也跟著顫抖著。
「放屁,你不要渾濁事實,分明是你愛打麻將,愛賭博,人已經沒了,你為何要這般誹謗。」
李童激動的不成樣子。
在來的路上李童也曾說過,賀啟林以前人還是比較不錯的,對她和母親也是極好的。
只是到了後來,他沾惹上賭博的惡習,從那以後,他的性情完全變了。
隨即,凌寒偷偷去廁所給父親打了電話詢問此事,父親也明確表明。
賀廠長哪哪都好,唯獨有個好賭的惡習。
凌寒回來後,只見李童被賀啟林按壓在地。
李童小臉憋得通紅,已經到達無法喘息的地步。
賀啟林罪惡的雙手正狠狠掐住李童的脖子。
凌寒見狀,立刻跑上前去,將賀啟林一把拽住。
賀啟林力氣雖大,但他卻不是凌寒的對手。
凌寒幾下功夫就把他制服。
隨後,凌寒跑上前,抱起臉色已經鐵青的李童。
凌寒愧疚不已,眼中更是閃出一道異樣的光彩。
只見身後的賀啟林在瘋狂大笑著,凌寒只感覺後背發涼。
賀啟林的笑聲陰森又恐怖,實在讓人害怕。
「哈哈……你這個不要臉的小賤人,吃我的,喝我的,最後還想要房子,呸……你媽媽賤,你特麼更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