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
看著門外的許多星,葉臨天連忙準備關門。【Google搜索】
剛剛沒看監控,要知道門外是許多星,許艷麗怕是也不會讓葉臨天開門。
「我要弄死你!葉臨天!」
「若不是你曝光我,我現在又怎麼會淪落到這種下場!」
許多星大叫道,拿著針頭往自己身上戳了一下,隨後,就往葉臨天那裡衝過去,想要扎在葉臨天身上。
「啊!」
「葉臨天!你個廢物,自己惹得麻煩自己解決!別把這個掃把星引到家裡來。」
「要是我出事了,這輩子不會原諒你!」
許艷麗大叫道。
她被嚇得躲在沙發後邊,臉色蒼白,剛剛電視上才報導過許多星得了艾·滋,這種讓人聞風喪膽的疾病,誰都避之不及。
「滾!」
且不說許艷麗的安危,萬一許多星衝進去,傷到了汪明月,那葉臨天這輩子都追悔莫及。
雖說艾·滋病現在有阻斷劑,但只能百分之九十九的阻斷成功,剩下的百分之一就是危險,葉臨天不想讓汪明月有半點危險。
一腳踹過去,將許多星踹得有五六米之遠,對方趴在地上動彈不得,隨後,葉臨天打通了報警電話。
反正沒有打死,何況,家中還有監控。
執法者來了也是許多星的責任,葉臨天最多只是正當防衛。
「行了,等人來處理就行,在這貨沒被抓起來之前,你們就待在屋子裡吧。反正公司現在也沒什麼事做,明月去了也沒事幹。」
葉臨天一邊拷貝著視頻,一邊說道。
「什麼?公司沒事做!汪家這麼大的產業,怎麼可能沒事做,停一天的工,我們就要多付一天工資,我們家可不是做慈善的,養你一個吃閒飯的也就罷了,養不了那麼多!」
許艷麗一聽葉臨天說公司沒生意,頓時就來了脾氣,要追根刨底。
葉臨天自知說錯了話,無論許艷麗怎麼問都不開口,這件事,必須由汪明月去解釋。
敲門聲響起,兩名警察架著半死不活的許多星。站在外面。
「是你報的桉?」警察問道。
「是的。」
說著,葉臨天就將視頻給對方看了一眼,確定許多星的身份後,就帶上了警車。
「麻煩你和我們走一趟,做個口供,很快就回來。」
警察說罷,葉臨天點點頭,上了警車。
「不對,這分明不是錄口供,這是審訊!」
葉臨天被帶進審訊間的那一刻起,就發現了不對的地方。
幽閉的環境,密閉的空間,以及審訊專用的鏡子,一切都證明這不是錄口供的地方。
「葉臨天!你可知罪!」
大門推開,精幹男人推門而入。身後跟著六名精警,裝備齊全,槍械精良,全副武裝。
「宦山?」
葉臨天記得這個人,荒島之上,有他!
「哼,想不到大名鼎鼎的葉公子,還記得我這個無名小卒啊。我不是白子亭的黨羽,只是,荒島上你也得罪過我,咱們把帳算一算也就得了。」
宦山冷哼道,身後精警的槍口對,准了葉臨天。
「我說過,不喜歡別人拿槍指著我。」
葉臨天癱坐在椅子上,神色慵懶,看那樣子不像是被人審訊,反而如同在自家的後花園裡曬太陽。
「你說過?葉臨天,現在可是法治社會,你殺人未遂,防衛過當,已經確認,還有視頻為證!你服不服!」
「若是不服,就是抗拒執法!到時候,判個十年八年的,可別說我沒給過你機會!」
宦山躲在幾名精警身後。
葉臨天的武力,他是見識過的,就怕激怒了葉臨天,不管不顧拉他下水,那可就麻煩了。
「殺人未遂?防衛過當?」
「宦山,你湖弄誰呢,那一腳看似嚴重,最多也就傷及筋骨,休養些時日也就恢復過來。何況,早上的新聞你不會沒有見過吧?對方可是有艾·滋病的,想拿針頭扎我也是實打實的,我出手,於情於理都不過份吧。」
葉臨天冷笑一聲,不屑的說道。
「葉臨天,你看看這是什麼東西!」
說著,宦山就將醫院出具的鑑定報告遞給了葉臨天,重度擊傷,昏迷不醒幾個字格外顯眼。
「原來在這裡等著我呢?」
「果然是好手段,給我定兩個摸稜兩可的罪名,最不好界定的罪名。我如果猜的沒錯,是不是進了大牢後,還會翻我家底,再給我多安上幾個莫須有的名頭,好讓我把牢底坐穿,最好再送我一粒花生米啊。」
撕掉鑑定報告,葉臨天從椅子上站了起來,一步步逼近宦山。
「葉臨天,你老實點,這裡是局裡,別給我囂張!」
宦山慌忙退後。
現在管理嚴格,沒有命令,幾名精警也不敢開槍,帶他們過來,多的也是撐場子。
「據我所知,你只是個小隊長吧?局裡的小隊長,什麼時候有權力調動精警了?」
葉臨天走到幾名精警身前,槍口就抵在他的胸口處。
罪名沒有坐實,他們不敢開槍,也不能開槍。
「我爸是局官!」
宦山一言,葉臨天心裡瞭然,退回去重新坐在了椅子上。
「葉臨天,服了吧!來了這裡就乖乖聽話,不然,想怎麼收拾你就怎麼收拾你!」
以為葉臨天是服軟,宦山越發的囂張,言辭之間,盡顯驕橫本色。
「走,把他關在這裡,先晾上一上午!」
說罷,幾人退去,關上大門。
房間是特製的審訊間,密閉,幽暗,關上門後密不透風,沒有半點光線。
平常人在這黑暗的空間中,只會覺得絕望和無助,感覺不到時間的流逝,觸摸不到生存的希望,打開門時,沒人知道時間過了多久,或許是一小時,亦或者是一天甚至更久。
但偏偏只是審訊,沒有坐實罪名,如此一來,就留下了生的希望,這希望會給人以堅持下去的動力,讓人連自殺的念頭都生不起來。
葉臨天心裡不由得感嘆一聲,這個審訊間設的太巧妙了。
但葉臨天在這裡,非但沒感覺到不安,反而異常的安穩。
葉臨天的師父交給他的東西,就是在黑暗中潛藏自己,葉臨天在這裡,如魚得水,心靜如常。
「啪!」
頭頂刺眼的燈光亮起,宦山又推門而入。
「葉臨天,你想好沒有,到底招不招供,拘留證已經辦下來了,你要是不認,就讓你在這裡待上半個月,看你能不能熬過來。」
宦山將拘留證和口供,放在葉臨天身前。
「冬!」
葉臨天一拳錘在桌子上,豁然砸出一個拳印,看得幾名精警後怕。
「葉臨天,你幹什麼!你要是反抗就是襲警!到時候罪名更大,連口供都不需要。」
宦山連連後退,怕葉臨天發瘋。
「別怕,襲警這麼大的罪名,我可擔不起。」
「我就是想打個電話而已。」
「局官的兒子,單是名頭就嚇壞我了。」
葉臨天從宦山口袋中掏出了手機,撥下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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