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情況？」
葉凡一頭霧水，此時的他並不知道，柳依依也修行了內斂靈蘊的無名功法。
所以，當柳依依將情況說出時，葉凡一腦門黑線。
「救不了。」
「沒辦法。」
「等死吧！」
葉凡直接一個神醫三連，給柳依依嚇得花容失色：「葉凡，你別這樣啊，我覺得我還能再搶救下。」
見葉凡臉色難看，柳依依怯怯的拉住葉凡衣袖，像極了受盡委屈卻又不敢發脾氣的小媳婦，楚楚可憐的咬著水潤紅唇，聲音柔柔弱弱。
「葉凡，好哥哥，救一下人家嘛。」
「……」
這一聲好哥哥，葉凡骨頭都快酥了。
他板著臉，扒拉開柳依依的手：「你別給我整這一套，去找師姐。」
「師姐不見我。」
柳依依很是委屈。
她這幾天沒事兒就往雞鳴湖跑，但因為屏障禁制的原因，她根本進不去！
就連找東方鳶幫忙遞話，都被婉拒了。
柳依依當時就決定了，墮落仙子計劃一定得提上日程，還得捎帶上東方鳶。
屆時，她一定要抓爆東方鳶那下流的大白兔，以報被拒之恥！
「……」
葉凡不知道柳依依眼神閃爍，在暗戳戳的想什麼。
但大概能猜出來，八成不是什麼好東西，用力敲了柳依依腦袋一下！
「呀，疼～」
柳依依眼淚汪汪的撒嬌道：「救一下嘛，救一下嘛，拜託拜託，求求你啦。」
葉凡起了一身雞皮疙瘩：「你好好說話。」
「好好說你就幫我嗎？」
柳依依美眸一亮，霎那間的歡喜，讓窗外的風景都明媚了幾分。
葉凡哭笑不得：「我肯定不能看著你爆體身亡，但問題是……怎麼幫你。」
柳依依瞬間不吱聲了。
肯定不能像幫姐姐那樣。
所以，她遲疑道：「蘇前輩也修煉了這無名功法，她是如何解決的？」
葉凡心虛的看向別處：「我怎麼知道。」
柳依依盯著葉凡，總覺得葉凡在隱瞞什麼。
再聯想到蘇前輩沒進仙門前，葉凡總是在雞鳴湖徹夜不歸，而後境界突飛猛進……
加上以前。
沈嫿總說葉凡是合歡宗的邪修。
種種線索在這一刻串聯到了一起，先前的不確定，於這一刻得到了驗證。
柳依依狠狠剮了葉凡一眼：「你這渣男！」
「……」
葉凡輕咳一聲：「說回你的情況，我回頭替你問問洛師姐。」
「別回頭了，就現在。立刻，馬上！」
「行吧。」
葉凡轉身去了雞鳴湖，轉了一圈沒看到洛師姐。
看到東方鳶在吐納修煉，也沒打斷，而是取出傳音玉簡。
「無玄呼叫洛師姐。」
「無玄呼叫洛師姐。」
「師姐在嗎？」
過了十個呼吸，清冷平淡的聲音緩緩響起：「何事。」
「想師姐了。」
「……」
良久沒有回信，葉凡立刻改口道：「敢問師姐，柳依依體內的靈蘊如何處置？」
「雙修。」
「……除此之外呢。」
「沒了。」
「……」
葉凡無奈道：「師姐，性命攸關，柳依依快撐不住了。」
「吞天魔功。」
洛玉道：「師父便是這麼解決的。」
葉凡眼睛一亮。
這還真是個好辦法。
吞天魔功能吞噬一切，內蘊靈體所產生的靈蘊自然也能。
葉凡長鬆口氣，向師姐道謝後，回了牡丹苑找到柳依依。
「吞天魔功？」
柳依依追問道：「我現在學，還來得及嗎？自己吞自己的靈蘊，想想還挺變態的呢！」
「……」
葉凡無語道：「你腦子正常點。」
柳依依眨了眨眼：「唔，那我現在吐納靈氣運轉功法修行，你就能吞掉我體內的靈蘊？」
「應該是吧。」
葉凡不確定道：「你試著催動丹田，讓靈氣溢散於體表，我先試試。」
「嗯……」
柳依依照做。
葉凡仔細觀察。
即便柳依依使用靈氣，也感應不到她體內的靈蘊。現在的柳依依——就是一個看起來極其普通的女修。
葉凡坐到柳依依身前，嘗試著輕輕一吸。
「嘩！」
柳依依身上如同微風拂過，睡衣掀起一角，露出雪白平坦的小腹。
葉凡嘴巴咂吧了一下，味道……好像就是普通靈氣，沒有絲毫靈蘊的味道。
「依依，你有什麼感覺？」
「……什麼都沒有。」
「難道是步驟不對？」
葉凡狐疑的取出玉簡，再一次向洛師姐取經。
可這次。
洛師姐不知道在忙什麼，並沒有回信。
葉凡本來是想等等的。
可突然，柳依依被痛苦籠罩，身體蜷縮成一團，止不住的悶哼出聲：「葉凡，我……我體內的金丹好像要爆炸了，好難受，快、快救救我。」
說著話。
柳依依身周瞬間滲出大量靈蘊，並且體內靈氣極其活躍，屬於隨時可能爆炸的狀態。
葉凡臉色大變。
這是真要自爆了？
顧不得考慮其他，葉凡再一次施展吞天魔功，將柳依依溢散而出的靈蘊全部吞入腹中。
這一次。
葉凡成功了。
只一瞬間，葉凡就被大量靈蘊衝擊的喪失意識，只有本能驅使著吞天魔功還在緩緩運轉。
等柳依依從極致痛苦中清醒過來，玉顏浮現道道紅霞。
因為葉凡眼睛通紅的將她壓在身下，在她雪白如玉的脖頸處，十分貪婪的大口吸吮著，像是在品嘗什麼人間美味。
那灼熱的吐息。
對柳依依而言，簡直是一種折磨！
偏偏。
這折磨只是開始。
因為葉凡狀態很不對勁，呼吸如同野獸般急促，順著脖頸一點點開始向下吸吮……
柳依依美眸瞪大。
她這時候才發現，身上的皮卡丘睡衣不知何時崩裂成了衣服碎片，散落在房間各處。
她不由緊張道：「葉凡，葉凡你醒醒……葉凡，你是不是瘋了？我讓你幫我解決靈蘊，你……你在幹嘛！」
柳依依想要反抗。
偏偏身體癱軟，沒有絲毫力氣，就像是被掏空了一切，連動一根手指頭都成了奢望。
望著失去意識，無論怎麼呼喚都聽不見的葉凡，柳依依開始有些後悔了。
難道。
今天要將清白，交代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