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杜飛臉上的冷笑,於剛被嚇得魂飛魄散。
他萬萬沒想到,任濤讓他,狠狠教訓的這個家庭煮夫,竟然就是絕頂高手杜飛。
「我去,我哪敢對杜飛,動手啊!」
「當初,那幫東桑國的武士,跑到鎮威武館踢館。我師父鄭偉,不敵東桑劍聖—東鄉綱正。」
「但杜飛僅用兩招,就輕鬆奪下了,東鄉綱正的武士刀。」
「如果我和杜飛交手,那我就是,作死無極限啊。」
以上這些,就是於剛的心理活動。
他的雙腿,忍不住的直打擺子。
突然,在任濤、章麗二人驚愕的目光中,於剛噗通一聲,跪在杜飛的面前,哭道:「杜先生,我真的不知道,任濤和你有仇啊。早知如此,我絕對不會,做任濤的保鏢。求杜先生放我一馬,別和我這個蠢貨,一般見識。」
看到這一幕,任濤目瞪狗呆。
他忍不住,大叫道:「老於,你幹嘛,要給這個家庭煮夫下跪?你這唱的,到底是哪一出啊?」
一聽這話,於剛從地上站起身,走到任濤面前,掄圓了胳膊,一巴掌呼在任濤的臉上。
只聽啪的一聲,任濤被打的踉蹌後退,眼冒金星。
他捂著自己的臉,驚怒道:「於剛,你的腦子是不是有病啊?我是你的老闆,你是我的保鏢!你居然敢打我?」
於剛罵道:「你……你真是有眼無珠。杜先生可不是家庭煮夫。論武功,就連我的師父,都不是杜先生的對手。你居然讓我,幫你打斷杜先生的雙腿?我哪有這個本事?你想把我給害死呀!」
說完,他一腳將任濤踹倒,衝過去一頓狂扁。
「我靠,於剛,我花錢僱傭你當保鏢,你收了我的錢,居然毆打我!」
任濤一邊挨打,一邊叫道:「你也太不講職業道德了。以後,誰還敢雇用你當保鏢?」
旁邊的章麗,已經被嚇呆了。
她傻傻的,看著任濤被揍。
她連報警都不敢。
這時,還是杜飛說道:「老於,這個任濤,畢竟是你的老闆。你拿了他的錢,卻毆打他,這就是不忠不義。你停手吧。」
於剛乖乖停手。
任濤從地上爬起來,嘴硬道:「老於,你竟敢背叛我。等我參加完了傅天樂的開業慶典,我就把你毆打僱主的惡名,傳揚出去。到時候,你休想在魔都,找到好工作。」
此話一出,於剛的倆臉色,變得有些難看。
「於剛,你怎麼跑到魔都,來打工了?」杜飛隨口一問。
「唉,自從師父被東鄉綱正打敗之後,鎮威武館的生意,就越來越差。」
於剛嘆氣道:「我有一大家子要養。武館給我開的薪水,根本就不夠,我全家的開銷。」
杜飛走到任濤的面前,說道:「你,也要去參加傅天樂的開張慶典?」
「沒錯。」
「那真是太巧了,我也要去參加,傅天樂的開張慶典。」
杜飛笑道:「可是,你讓於剛,扎破了我的車胎。害的我無法去參加,傅天樂的開張慶典。」
「你是在吹牛吧?」
任濤鄙夷道:「你知道,傅天樂是誰嗎?你有資格,去參加傅天樂的開張慶典嗎?」
杜飛哼了一聲,把傅天樂送給他的請帖,從兜里掏了出來,遞給任濤:「你看看這個吧。」
任濤打開請帖,仔細看了一遍,臉露驚愕之色:「你……你居然也有,天樂少爺的請帖?」
「你親口對我說,你只是一個,家庭煮夫。」
章麗顫聲道:「你怎麼可能,是傅天樂的好朋友?」
「你這是什麼,狗屁邏輯?」
杜飛冷笑道:「難道豪門公子哥,就不能和家庭煮夫,做好朋友嗎?」
章麗和任濤,啞口無言。
就在這時,一輛最新款的保時捷,開了過來,停在杜飛的身邊。
汪楓降下車窗,衝著杜飛笑道:「飛哥,真巧啊。」
然後,他看到了任濤。
他皺眉道:「任濤,你是不是,得罪了飛哥?」
「楓哥,你認識這個家庭煮夫?」
「我去,你竟敢諷刺飛哥,是家庭煮夫?」
汪楓下了車,走到任濤的面前,一把揪住任濤的衣領,大罵道:「你這個傻叉,好大的狗膽!」
說完,他一巴掌,呼在了任濤的臉上。
任濤慘叫一聲,一把推開汪楓。
他捂著腮幫子,不服氣道:「汪楓,你老爸汪垠,是東城區的大佬。我們任家,是金江區的首富。我和你的地位差不多。你憑什麼打我?」
「你這個蠢豬,你知道,飛哥的背景有多硬嗎?」汪楓冷笑道。
一聽這話,任濤的心裡,也有些慌了。
「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煮夫,傅天樂肯定不會,把請帖送給他。」
「如果他只是一個,普通的家庭煮夫,桀驁不馴的汪楓,肯定不會,甘當他的小弟。」
以上這些,就是任濤的心理活動。
他回過頭,狠狠的瞪了章麗一眼,心道:「都是這個娘們,告訴我,杜飛只是一個家庭煮夫。如果我知道,杜飛的背景,非同一般。我才不會,去主動招惹他!」
章麗被任濤,瞪的渾身發抖。
她知道,自己把親愛的濤哥,坑的不淺。
就在這時,一輛輝騰,停在了附近的空地上。
楊邵下車,走到杜飛的面前,笑道:「杜先生,這麼巧啊。」
杜飛笑道:「你也要去參加,傅天樂的開張慶典嗎?」
楊邵點了點頭,問道:「杜先生,你的車子怎麼了?」
杜飛說道:「任濤讓他的保鏢,扎破了我的車胎。而且,他還讓他的保鏢,打斷我的雙腿。幸好他的保鏢,是我的熟人,不敢對我動手。」
楊邵一驚,轉身道:「任濤,你好大的狗膽!」
楊邵在魔都的富二代圈子裡,很有威望。
就連任濤,也不敢輕易得罪他。
「楊哥,這一切,都是一個誤會。」
任濤抹了一把臉上的冷汗,顫聲道:「我馬上打電話找人,幫杜先生補胎。」
汪楓哼了一聲,冷笑道:「任濤,你還是打電話給你老子,讓他過來給杜先生賠罪吧。」
「這……不至於吧?」任濤說道。
「哼,飛哥可是傅家的大恩人。你把飛哥,得罪的這麼狠。你以為,傅家會放過你們任家?」汪楓說道。
任濤半信半疑,心中更慌。
就在這時,一輛紅色的法拉利,停在了輝騰的旁邊。
一個小胖子,從車裡鑽了出來。
「天喜少爺!」
楊邵三人,齊聲跟這個小胖子,打招呼。
傅天喜衝著楊邵三人,點了點頭。
然後,他衝著杜飛,點頭哈腰道:「飛哥,你的車子怎麼了?是不是拋錨了?」
杜飛把整件事情的前因後果,簡要的告訴了傅天喜。
「哼,區區一個任濤,竟敢得罪飛哥?」
傅天喜說道:「我這就把這件事情,告訴傅天樂。我相信,我堂弟肯定會禁止任家的人,參加他的開張慶典。我們傅家,也會全力打壓任家。」
「不要啊,天喜少爺!」
任濤跪在了傅天喜的面前,哀求道:「求求你,不要打壓我們任家。」
「傻子,你跪錯人了。」傅天喜說道。
任濤秒懂,趕緊向杜飛,磕頭認錯。
一旁的章麗,心中掀起了驚濤駭浪:「哎喲我去,這個家庭煮夫,也太牛了吧!」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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