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這裡不好玩了,咱們走吧。閱讀」
見任濤不敢吭聲,杜飛打了哈欠,衝著賀紹宗和王猛,說道。
此時,任濤就站在王猛的面前。
「讓開。」王猛也不繞道,直接推了任濤一把。
這小子跟著賀伯光,修鍊形意拳,已經有一個月了。
他的力氣很大。
任濤被他隨手一推,便踉蹌後退了好幾步。
「你們打壞了,我店裡的一張桌子。不賠錢就想走?」任濤羞怒道。
「你說的有理,我們三個,都不是蠻不講理的人。」
杜飛說完,衝著賀紹宗說道:「賠點錢給他。」
賀紹宗隨手從錢包里,掏出一疊百元紅鈔,塞進了章麗的領口。
「錢,我已經賠給你的妹妹了。現在,我們可以走了吧?」
賀紹宗看著任濤,懶洋洋的說道。
「算你狠。」任濤對賀紹宗,說道。
他非常想把杜飛三人,揍得跪地求饒。
但是他也明白,就憑他養的那些打手,根本就不是,賀紹宗的對手。
如果真的打起來,最後跪地求饒的,絕對不是杜飛三人,而是他任濤。
再說了,賀紹宗已經,賠了他一千塊。
這就是給他,保留了幾分顏面。
如果他繼續和杜飛三人作對,那就是他不識抬舉,不知進退了。
很快,杜飛三人,大搖大擺的離開了,國王酒吧。
「濤哥,那三個傢伙,把你的臉,都打腫了啊。」
章麗忿恨道:「難道,你咽得下這口氣?」
「章麗,你想拿我當槍使,是不是?」任濤冷聲道。
章麗畏懼的低著頭,說道:「濤哥,我可不敢,拿你當槍使。我只是在心疼你。看到你被那個賀紹宗,欺負的這麼慘,我的心裡,真的很難受啊。」
任濤心中煩悶,有股邪火,急需發泄。
而這個章麗,就是一個很好的,瀉火對象。
於是任濤一言不發,拉著章麗就往外走。
三天後,清晨,杜飛起床。
這幾天,楊柳不在家,所以杜飛也沒心情,自己做飯吃。
但是常傲晴,經常來他家蹭飯。
所以,杜飛有時也會炒幾個菜,和常傲晴一起吃。
今天,常傲晴休息。
所以她就約了杜飛,一起出去散心。
下午三點的時候,常傲晴突然接到了,一個好朋友的電話。
那個朋友遇到了難事,求她幫忙,她不得不去。
常傲晴走後,杜飛一個人在家,突然接到了傅天樂的電話。
「飛哥,我在四美路,開了一家會所,名為博藝會所。明天早上九點開張,你過來玩吧。」
「我沒空,不想去。」
「楊柳又不在你身邊,你一個人宅在家裡,多無聊啊。」
傅天樂說道:「你就過來一趟,幫我捧捧場吧。」
杜飛推辭不掉,只好答應了傅天樂的邀請。
傍晚,杜飛正想隨便煮碗面,填飽自己的肚子。
門鈴突然響了。
杜飛開門,只見門外站著一個大衣男:「您是杜飛先生吧?」
點了點頭,杜飛隨口道:「你找我,有什麼事?」
大衣男遞給杜飛一張請帖,笑道:「杜先生,這是天樂少爺,讓我給您送來的請帖。」
杜飛掃了一眼請帖,隨手遞給大衣男一百塊錢,說道:「辛苦你了,拿去買煙抽吧。」
「謝謝杜先生。」
第二天早上八點,杜飛開車出門。
剛上路,他就發現,他的車子快沒有油了。
於是,在導航儀的指引下,杜飛把車子,開到了附近的一個加油站。
「師傅,請幫我,把油加滿。」
杜飛衝著加油站的一個工作人員,說道。
「你要那種汽油?」
「92號油。」
片刻之後,郵箱被加滿了,杜飛付了四百六十塊錢,開車上路。
途經一個路邊公廁的時候,杜飛突然想上廁所。
於是,他把車子停在路邊,下了車,溜進了廁所。
幾分鐘之後,一輛最新款的大奔,從杜飛的車子旁邊經過。
「濤哥,你看那輛瑪莎拉蒂總裁!這輛車,就是那個家庭煮夫的。」
奔馳車內,章麗坐在后座上,衝著身邊的任濤說道。
她穿著緊身裙,腿上裹著蛇紋絲襪,腳穿高跟皮靴。
真是時髦又姓感。
幾天前的那個晚上,任濤慘遭賀紹宗打臉,心中邪火難消,便將一腔邪火,全都發泄在了章麗的身上。
沒想到,任濤的粗暴,章麗並不反感。
她曲意逢迎,甘之如飴。
就這樣,任濤和章麗,又舊情復燃了。
「你確定,這輛瑪莎拉蒂,就是那個家庭煮夫的車子?」任濤寒聲道。
「錯不了,我記得他的車牌。」
「好極了!」
任濤冷笑道:「幾天前,他的朋友,打了我的臉。現在他落單了,正是我報仇的好機會。」
章麗猶豫道:「濤哥,他的朋友武功極高。你說,他會不會,也是一個武道高手?」
「這不可能吧。」
任濤說道:「如果,他是一個武道高手。他怎麼會,甘心做一個家庭煮夫?」
頓了頓,任濤繼續說道:「就算他會一點拳腳功夫,我也不怕他。我剛剛僱傭的保鏢老於,可是一個詠春拳的高手。」
「任少,你放心吧。你讓我打誰,我就打誰。」
任少的司機兼保鏢—老於,拍著胸膛保證道:「待會兒,我一定幫你出氣!」
「好,老於,你去把那小子的車胎扎破。這樣,他就不能開車逃跑了。」任濤說道。
片刻之後,老於拿著一把尖刀,連續扎破了三個輪胎。
就在他即將扎破,第四個輪胎之時,杜飛終於從路邊公廁里,溜了出來。
「王八蛋,你幹嘛要扎我的車胎?」
杜飛一聲大喝,嚇了老於一跳。
老於覺得杜飛,有些眼熟。
這時,任濤和章麗,下了車,走了過來。
章麗跳著腳,衝著杜飛叫囂道:「你這個家庭煮夫,你今天死定了!老於會打斷你的雙腿,讓你跪在地上,向濤哥認錯求饒。」
任濤盯著杜飛,囂張道:「那天晚上,你和你的朋友,在我的地盤,把我的臉都打腫了。今天你落單了,誰也救不了你。」
說完,他衝著老於說道:「老於,你上!只要你打斷他的雙腿,我就給你三百萬!」
但是,老於充耳不聞。
他傻愣愣的看著杜飛,一動也不動!
「老於,你還愣著幹嘛?你快上啊!」任濤催促道。
這時,杜飛打量了老於兩眼,說道:「你是鄭偉的徒弟,於剛?」
老於滿頭大汗,顫聲道:「沒想到,杜先生還認得我?」
原來,老於就是,寧城鎮威武館館主—鄭偉的二徒弟,詠春拳高手於剛。
「你的主子,要你打斷我的雙腿。你是聽他的,還是不聽他的?」杜飛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