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南人嘰哩呱啦的說了一大堆話,反正張飛揚也聽不懂。不過他的意思表現的很明白,打死我也不鬆手。
「那下面讓我踢一腳?」
「……」越南猴子仍然不肯鬆手。
張飛揚怒了,一腳把他給踹倒,然後使勁兒朝他臉上招呼。
「王八糕子,你說不打就不打啊?明明知道我聽不懂越南語,還敢用越南語和我說話,你是在岐視我無知?……」張飛揚一邊打,一邊罵道。
當最後一個衝上來的越南仔躺在地上,聲音微弱的呻吟時,全場鴉雀無聲。
所有人都呆滯的看著一臉笑意的張飛揚,誰也不敢率先打破這現場的寧靜。
「張飛揚,太帥了,你是世界上最帥的男人。」鄭芊芊心情澎湃不已,又撲上來,抱著張飛揚的腰嘻笑著說道。
張飛揚果然幫她報了仇,把那群越南人給揍的在地上翻滾求繞,雖然鄭芊芊和張飛揚一樣,也同樣聽不懂越南語,但是她自動的將那群越南人倒在地上嘰哩呱啦的聲音當做求饒了。
其它的旁觀者這才活躍起來,轉動了下好久沒動的眼珠,開始低聲議論起來,。
「那男人真帥……打架的姿勢太帥了……」
「他是誰啊?認識嗎?是燕都男人?以前沒聽說過這號人物啊。」
「我好像見過他,他是秦語詩的男朋友……聽說是個醫生,不過,挺有味道的,我都有去找個這樣的醫生當男人了,多有安全感啊……」
「你還是算了吧,男人一打打的換,誰敢要你啊?……怎麼會是秦語詩的男朋友?真沒勁兒。」
張飛揚看著地上呻吟或者檢查小弟弟是否健康的一群越南仔,心裡突然間有些不安。
他們太弱了。
如果這麼容易將他們擊倒的話,沈立彬讓這群廢物來華夏幹嗎?
難道他們還有後手?或者說,是自己太敏感了?
畢竟,高手是不可能量產的。
厲風雙眼死死的盯著張飛揚,拍拍那個一直守護在自己身邊的年輕男人,用越南語說道,「阿虎,你上吧,他是個高手,你要小心些,有機會的話,做了他。」
阿虎就是那個不喝酒表情呆板面色陰鬱的男人,能夠承受的住美酒和美色的雙重誘惑,這樣的男人自然有其不凡之處,沈立彬都對他高看一眼,心裡考慮著把他留下來幫忙的可能性。
阿虎大步向前跨了三步,站在張飛揚的對面,眼睛陰冷的打量著面前的對手。
張飛揚覺察到這個男人和其它越南仔的不同,出於對高手的尊重,張飛揚沒有出言諷刺,卻對他保持著足夠的警惕。
兩人語言不同,自然可以省略了打鬥前的寒暄和禮儀。
阿虎大喝一聲,身體突然前沖,戴著黑色皮製手套的右拳一下子就出現在張飛揚的眼眶。
速度之疾角度之刁鑽,實在是生平少見。
張飛揚腦袋一偏,避過他的這一拳,然後左腿前踢,又連續破解了他閃電般從下盤攻來的十三腳。
這才找到反擊的機會,一拳打在他的胸口上。
砰!
阿虎身體踉蹌的後退幾步,卻沒有跌倒,眼裡寒光閃爍,一臉詫異的看著張飛揚。
這個男人速度太快了,實在是他數十年來所見過最厲害的敵人。
可惜,他必須要死。
「越南的拳法果然不簡單啊。」張飛揚在心裡暗想道。
他看地出來,這個對手使用的是越南拳道。
越武道是越南武術之道,受華夏南少林和泰拳的影響,自立流派發展起來的,越武道是內功和外功結合,能夠幫助人體伸展全身的肌肉及韌帶,學會控制呼吸,提高反映能力。
越南道不僅揉和了華夏武術,還吸收了泰拳的一些風格。以『快、准、狠』聞名於世。
「張飛揚?沒問題吧?要不要報警?」鄭芊芊在身後喊道,女孩兒的臉上滿是關心。
她也看出來這個阿虎好像有些不簡單,害怕張飛揚會受到傷害,乾脆找警察來把他們收拾了得了。
有時候,女人的心思比男人更直接,也更自私一些,她們只要知道自己在乎的人沒有事就好,其它的事就不在她們的考慮範圍之內了。
張飛揚沒有回頭,只是伸手朝後面擺了擺。
因為這個動作,張飛揚的身上就情不自禁的露出些破綻,阿虎怎肯放過這樣的機會,拳頭再次呼嘯而來,因為速度太快,竟然帶起一陣勁風。
張飛揚想,剛才被自己打倒的那群傢伙要都是這種水平,怕是自己要吃虧了。
這次,阿虎的拳頭攻擊路線對準的目標仍然是張飛揚的眼睛,或者說是鼻樑,大概他覺得張飛揚剛才挨個打斷自己同胞鼻樑的行為是種侮辱,所以這時候要讓他也嘗試一下這種恥辱。
張飛揚沒有躲,也一拳擊出。
阿虎的速度快,張飛揚的速度更快。幾乎是其兩倍的加速度。
速度越快,蓄力越快,而攻擊的一方自然是要占便宜的。
後發先至,張飛揚的拳頭狠狠地撞在阿虎的拳頭上。
阿虎發現情況不對,想抽拳回來或者拳頭下壓避開和張飛揚正面接觸時,已經來不及了,只是在腦海里形成這樣的反應,還沒來得及具體實施,對方的拳頭就轟了出來,阿虎只覺得一股大力襲來,拳骨擊打在對手的拳頭上,像是撞在了一塊堅硬大石上一般,整隻胳膊都疼痛的抬不起來。
這還不算,原本以為一拳過去之後,自己就可以趕緊後退,稍微找幾秒的時間來調整一下內息以及給手臂一些反應的時間。
沒想到,一股更加洶湧的力道襲來。
砰!
阿虎的整個身體都被彈飛了出去,喉嚨一甜,就吐出一口血來。
厲風大驚失色,沒想到自己手下的頭號打手也被他給打傷了,蹲下身子,詢問阿虎傷的怎麼樣。
「巫術……他會巫術……」阿虎指著張飛揚,一臉駭然的說道。
張飛揚看著阿虎的表現,搖了搖頭。
這些化外野民,雖然學了華夏功夫的皮毛,可是卻對內力的使用一竅不通。
厲風憤怒之極,伸手就朝懷裡摸去,沈立彬眼明手快,趕緊上前阻止住他。
外面,已經響起了嗚鳴的警笛聲。
不知道是鴻樓內部的工作人員還是鴻樓的會員中有人報警,畢竟,這個社會上路見不平打個報警電話的人還是有的。
這個時候動槍,只會將事情逼向更加不利於自己的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