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者站了起來,怒視龐成剛道:「聯盟的意思是王家提出的,但你們也是同意的,沒人強迫你們加入天盟!
當年從江家拿好處的時候,一張張醜陋的嘴臉全部展現出來,那時候怎麼沒人說王少不對。記住本站域名
現在江無塵回來了,厲害了,你反過來就咬人,你真是一條狗啊。」
龐成剛嗖的一聲從地上爬了起來,罵道:「老雜毛,老子早看你不順眼看來,倚老賣老的東西,當年搶占江家的地皮,就你壓價壓的很!價值上億的東西,恨不能就給十塊錢,一點逼臉不要,去死吧。」
龐成剛說著撲了上去,頓時將這老者撲倒在地上。
年老不以筋骨為能,這老頭一個回合沒撐過去,被龐成剛壓趴在地上,掄起王八拳一頓暴擊。
老頭能在這裡開會,便說明了在齊州的地位,鬥了一輩子心眼兒,沒想到一把年紀了,被一個年輕後生當著那麼多人的面,騎在身上爆捶。
身上的傷是小,這口氣咽不下,恨不能死了算啦。
老頭子叫的聲音很大,偏偏是無人敢接應。
這一刻的天盟已經接近土崩瓦解,最大的仇人就在眼前,天盟的老大都不敢說話,人人自危,誰敢吭聲。
龐成剛有意欺辱這老頭,大嘴巴啪啪的抽,嘴裡嘟囔著道:「你麻痹的,你服不服?啊!服不服……」
老頭哎喲哎喲的叫。
「讓你丫當出頭鳥,老子最恨的就是你這種老不正經的鳥人!服不服……」說著又抽打起來。
旁邊謝頂的胖子看不下去了,小聲道:「陳老,您……您說服了吧,他就不打了。」
龐成剛冷笑道:「對,你說服了,當年拿江家的東西,雙倍返還,跪下給江師磕頭,我饒你一命。」
「老夫,寧死不屈……」
「好一把老硬骨頭,老子打死你。」龐成剛說著又抽打起來。
老頭眼巴巴瞅著王鹿鳴,王鹿鳴不敢和他對視,又瞅向常昆,常昆也只做沒看見。
謝頂胖子道:「陳老,服了吧,除了您自己,沒人能幫你……犟個什麼勁啊,你死了,你的兩個小老婆還有孩子……」
聽到這裡,老頭眼珠子頓時亮了,「服了,服了服了。」
「哈哈哈。」龐成剛大笑起來。
江無塵臉上也多了一抹冷笑。
游吾卻是帶著苦澀,「我以為你是多硬氣的老漢,沒想到竟然是如此卑劣之人。」
龐成剛累的出了汗,笑道:「我把這茬給忘了,這老傢伙叫陳果老,外號。好色如命啊,原配就是被他活活玩死的,後來娶了四個老婆,現在還有兩個小老婆,光私生子就他媽七八個。」
老者被捶的一臉血,從地上站起來,看著江無塵索性也跪下來,「江少爺我錯了,我有眼無珠,我不該得罪您,當年的事確實是王鹿鳴挑起的……」
「你……」王鹿鳴差點沒氣的吐血。
陳果老怒道:「我看著天盟也就這樣了,老夫剛才差點被打死,你身為這次會議的發起人,連一句話都不說,我還像狗一樣維護你?拉倒吧。」
旁邊的禿子站了起來,朝江無塵一拱手,道:「江少爺,魏老三也向你賠不是了。
哎,我和他們都不一樣,三年前那件事之後,我一直耿耿於懷,雖然當年你害我不長頭髮,但比起你江家的落魄,根本不算什麼,那時候的你也就是個孩子啊,就是貪玩不懂事,我不能跟你一般見識。
三年前加入天盟就是個錯呀,我魏祥絕非落井下石之人,奈何與一幫禽獸為伍,根本說不清。
善惡有報,不是不報,只是時候未到。江少爺終於回來了,當年您離開的時候,我就說過,總有一天你會回來,等到那一天,我們吞下的所有果實,全部都要吐出來。」
「哈哈哈,我們是無恥,你簡直是比無恥還無恥,你看看你現在的樣子,那裡有一點壞人的形象,你是聖人啊,你是佛祖呀。」魏老三對面,一個戴眼鏡的中年人譏笑道。
「金彪,你認為我說錯了是不是?」魏老三冷笑道:「咱們可以實事論事。三年前,從江家搶走的東西,我魏老三拿的最少,甚至可以說是沒有拿。」
這一點到是真的,當年魏老三確實沒有從江家拿東西,江家的產業,他也只是買了兩個酒吧,現在酒吧位置拆遷,只是補償了一些錢。
「我知道我們做的是錯的,江無塵縱然做錯了,那是對人家孟家,跟咱們有什麼關係?一個個急赤白臉的,好像是人家強健了你母親一樣。」魏老三冷笑著說道。
「你別把自己摘的那麼乾淨,當年圍攻江家,你也是去了,你還辱罵江宗成呢!」金彪怒道。
魏老三道:「是,這是我做過最大錯誤的一件事,我辱罵江老,也是因為他對江少爺過於溺愛。」
「無論多少,江家的東西,你反正也拿了!兩個大酒吧呀,經營三年,到頭來拆遷,我聽說可是補償了五千萬啊。」另外一個黑臉男子說。
魏老三點頭,道:「沒錯,是五千萬,我一年給天盟交兩千萬!三年就是六千萬,知道為什麼我拿酒吧嗎?就是不想被天盟整啊,在那種情況下,我若是不拿,一定會被你們排擠,引火燒身這種事可不是沒出現過。
哎,錯了就是錯了,我也不狡辯,人在這裡,江少爺你想怎麼處理隨便,我不會報警,江湖事江湖了,死了,我也認了。另外,兩個酒吧這三年運營的錢,加上補償款,一共兩個億,夠了吧?回頭雙手送上!」
江無塵淡淡一笑,道:「別說,要真是從你們這裡挑出一個對我江家不太壞的,也就只有你了,魏大便。」
魏大便,這自然也是江無塵起的外號。
「江少爺記得我。」魏老三苦笑著說。
「下一個,該誰了?」江無塵目光看向魏老三對面的金絲眼鏡,「哦,曹先生,你好?最近嚴打的厲害,不知道你的歌廳,洗浴中心生意怎麼樣啊?」
戴眼鏡的中年白面男子只覺得菊花傳來陣陣的刺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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