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林川到了這裡,沒有直接走,這就是他的大意了。閱讀
或許他也沒想到陳長平會那麼快掙脫扎帶,破開大門,繼而這麼快的找到這裡來。
他以為還有更多的時間,讓他的情人也登上船,一起離開。
現在雖然催的急,付林川倒也沒有太過於慌張,真正等陳長平找到這裡來,他估計已經出了近海,登上了遊輪,消失的無影無蹤。
但他突然發現外面腳步聲消失了,外面變得很安靜了。
剛才,那漁船的老闆,還在船頭走來走去呢,現在怎麼就沒了聲息?
他喊了兩聲老闆的名字,外面沒有回應。他頓時拿出了手槍,警惕的透過船艙的玻璃窗,看向外面。
外面依然安靜,並沒有什麼異樣,他慢慢走到船艙的進口,打開一絲門縫,看向了船頭。
漁船老闆已經倒了下去,在額頭上,赫然有一枚反射著寒光的銀針。
付林川打聽過陳長平的底細,知道這傢伙是中醫大夫,善使銀針。
也就是說,是陳長平趕到了。
該死!
怎麼會這麼快?
付林川心下駭然,震驚不已。
他趕緊準備關上船艙的門,準備插上門梢。
「砰!」
一聲巨大的撞擊聲,有人一腳踹在大門上,大門直接朝著付林川的身上撞擊而來。
他反應不及,被門撞飛了出去,鼻樑骨瞬間斷裂,鮮血直流。
看到陳長平走了進來,付林川顧不得疼痛,四下尋找著同樣被撞脫手的手槍。那手槍在距離他大概一米多遠的地上。
他想站起來過去撿,膝蓋也被大門撞到,一陣麻痹。
那就只能靠爬了。
當他的手快碰觸到手槍的時候,發現一個高大的黑影已經蓋住了自己。
「咔嚓!」
陳長平抬腳,一腳踩在了付林川的手背上。
「啊!」
付林川慘叫起來,整隻右手手掌,完全碎成了肉泥,強烈的刺激,讓付林川脖子一歪,昏死過去。
陳長平拿出了銀針,一針扎針了付林川的太陽穴旁邊。
付林川又是一聲慘叫,直接疼醒了過來,「你……你……」
他以為暈過去後,陳長平會帶著他下船,但這又把他給弄醒了,是怎麼個意思?
「你什麼?」陳長平笑了起來,後退幾步,坐在了椅子上,老神自在的看著付林川:「是疑惑我為什麼來的那麼快?還是疑惑我為什麼又弄醒你?」
付林川沒說話,這些都是他疑惑的地方。
手腳都被扎帶綁住了,哪有那麼快掙脫開?難道修行之人真那麼厲害?
付林川並沒有見過幾個修行之人,實際上,他對修行之人是不屑於一顧的。這都什麼年代了,還修行?
就算他不修行,一顆子彈就能解決對方,乾脆利落。
而在辦公室內,他拿出手槍,陳長平馬上就不敢動彈了,這不就是最好的證明?
肯定是陳長平還安排了其他人在周圍,看到陳長平他們遲遲沒有出去,就進去,放了他們出來。
之後,再找到了這裡來。
該死的,就不該等那個臭婆娘,紅顏禍水這個詞果然說的一點都不假。
「知道在你辦公室內,為什麼我不對你出手嗎?」陳長平問道。
付林川艱難的搖頭。
「一方面是因為擔心誤傷到其他人,另外一個方面,是在那裡我並不好殺了你,不好當著別人的面,搶走你手裡的黑原石。」
陳長平解釋道:「現在,你就得死了。」
「不,你不能殺我,我可是米國國籍,你殺了我,你不會好過。」付林川咆哮道。
「如果你不是米國國籍,我倒是不會殺你。正因為你是,那就沒辦法了,你必須得死。」
陳長平臉色一凜,「我不會讓你再去其他國家,禍害其他人。」
在辦公室的時候,劉正光他們都在,甚至還有李麗娜等人,如果陳長平殺掉付林川,上面調查起來,這不好辦。
那陳長平就不能殺,既然不能殺,就只能抓,而付林川的律師,估計就會把他引渡出去,付林川會逃過一劫。
陳長平是不會放過這傢伙的。
要是老老實實的改正錯誤,接受懲罰,陳長平不會親自出手,而是把付林川交給相關部門,讓他接受應有的懲罰。
偏偏這傢伙被抓了個現行,還想著反抗,還想著逃走,甚至還大聲叫囂自己是米國國籍。
「如果你拘捕,還對我開槍,那我殺了你,也只是正當防衛而已。」陳長平鄙視的說了一句,他走了過去,抓住付林川的左手,又撿起手槍,對準了船艙門口。
「砰砰!!」
連續開了兩槍,陳長平這才把手槍扔向了角落。
付林川臉色又白了幾分,他終於明白陳長平的計劃了。
現在只有他們兩個人在,沒有別人,陳長平殺了他,那就算上面徹查起來,也是陳長平想說什麼就是什麼。
付林川對陳長平開槍,陳長平殺了他,不就很容易解釋了嗎?
「你以為米國國籍能保住你?」陳長平冷血道:「忘恩負義的狗東西,都忘了哪裡才是生你養你的地方,你這種人,就是該死,下去找你的祖宗懺悔去。」
他打算動手了。
「陳會長,別……求您別殺我,我願意給你錢,石頭可以給你,錢也可以給你,只求你饒我一命。」
自知逃脫不了的付林川終於跪下求饒了。
「錢?我需要嗎?」
「其實我沒有加入米國國籍,那都是嚇唬你的,我就是土生土長的中海人。」
「既然是土生土長的中海人,那你居然還生產不合格的口服液,給國人吃?你這更是罪加一等。」
陳長平臉色一沉,走了過去,一掌拍向了付林川的腦門。
「砰!」
直接七竅流血。
接著,陳長平拿出了五雷攝魂令,攝取了付林川的魂魄。
消化了付林川的記憶,他這才走出船艙,跳下船。
劉正光就躲在一顆樹下,看到他安全了,頓時跑了上來:「陳先生,怎麼樣了?」
「死了。」陳長平應道:「付林川的情人要過來,這娘們幫付林川勾結相關部門的人,一併抓了。」
「是。」
「另外,付林川已經交代了他手下的藏身之處,聯繫市局,去這幾個地方抓人。」陳長平拿出紙筆,寫下了幾個地名。
「好的。」劉正光趕緊返回車子。
而陳長平卻來到了停在岸邊不遠處的黑色越野車,拿出鑰匙,啟動車子,他要去另外一個地方。
裝著黑原石的寶盒,並不在付林川的手上,他沒有隨身攜帶。
陳長平從付林川的記憶中得知,因為付林川要出國了,他必須得躲一陣子,而這石頭對他又沒有作用,他根本就不知道怎麼使用。
就算價值再大,他也沒法用。
他就把石頭交給了一個信得過的手下,讓這手下去聯繫其他的修行之人,以這石頭為酬金,讓這同樣能夠修行的人,去對付陳長平。
付林川要報仇,如果不是陳長平執意要查非常口服液公司,那非常口服液公司肯定會繼續生產,繼續賺大錢。
現在不僅開不下去了,付林川還得跑路,估計還會上通緝名單,那這輩子恐怕都回不來了。
非常口服液公司就得荒廢,裡面還有價值幾十萬的口服液,還有價值幾百萬的機器。
損失了這麼多,付林川咽不下這口氣,必須得弄死陳長平,他這才甘心。
陳長平得找到付林川這些親信,滅掉這傢伙,不然以後會有其他修行之人來找他的麻煩。
從付林川的記憶中,他知道這個親信的住址,現在就得趕過去。
然而,當他到了這個人的住址,悄悄摸進去的時候,卻發現已經人去樓空。
還真是謹慎。
而這裡城中村,四周的攝像頭早就壞掉了,那想追查到對方的下落,就不是那麼容易了。
陳長平也不好直接讓安防局的去查,他們人數有限。
也不能讓市局去查,因為付林川在市局也是有朋友的,只要一查,對方肯定會知道,那就會躲得遠遠地。
可惜了那顆上好的黑原石。
陳長平有些無奈的嘆了口氣,這種珍稀的材料,現在是真的很難找到了,都是可遇不可求的。
看來是他沒有這種機遇。
想到這裡,心裡稍微寬慰一點。
他這邊撲了空,安防局其他人,倒是大獲全勝,把付林川那些手下,全部抓住了。
這事就不需要他處理了,也不用安防局處理,直接交給市局。
證據確鑿,就算付林川在裡面有人,也不敢在證據確鑿的時候,出來蹦躂。
更別說付林川已經死了。
回到宿舍,看到石小蘭還沒有睡,他就問道:「在中海市,應該也有玲瓏閣的拍賣會吧?」
看到黑原石,陳長平就想起了聚靈陣,這是他答應龍泉派掌門的事情。前些天,一直在忙其他事,倒是沒怎麼考慮聚靈陣的事。
現在想起來了。
「有啊,中海市的玲瓏閣分部,應該比江城更大,寶貝更多。」石小蘭應道。
「你打聽打聽,什麼時候開。」陳長平叮囑道
「這事你問她啊,她天天到外面亂轉,肯定知道。」石小蘭看向了趙新月。
「對啊,居然不先問我,現在想知道,求我啊。」趙新月促狹道。
陳長平臉馬上就陰沉下來。
「一個月一次,每月都是月中。」趙新月馬上如實說了。
每月都有?那還真不是江城那比的,也說明這邊的寶貝肯定更多。
而月中,也沒幾天的時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