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凝沒想到他會突然之間出手,雖然有些擔心外面人的安危,不過想到安建川和安博兩個人嘰嘰喳喳的說些廢話,覺得這是一個很不錯的方法。
她的語氣變得不再一樣,看著楊智的眼神也變得完全不一樣,「你不怕打死他們嗎?」
「不會!」楊智來到她對面的沙發上坐下,看著張姨將藥放在她面前,繼續說道:「我出手有輕重之分,只是想讓他們閉嘴而已,還不至於會要了他們的性命。」
「你果然是一位修煉者。」安凝肯定的說道,她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年輕又如此厲害的一個人,不僅在醫術上頗有造詣,還是一位修煉者。
修煉者和普通會功夫的人還是有差距,最明顯的就是對於力量的控制程度。一個修煉者可以很輕易的控制住自己的力道,但是一個會功夫的人在用處力量的時候要想收回來就沒有那麼容易。
「現在終於知道我的厲害了吧?」楊智笑著搖了搖頭,這麼多天了總算是得到了不一樣的看待。
安凝撇了撇嘴,將藥斷了起來乾脆的一飲而盡。
門外的安建川和安博還在哀嚎著,似乎沒有要離開的意思,可是讓他們進來那是不可能的事,經過楊智剛才這一拳,他們對於踏入這扇門已經有了顧忌。
楊智看到她喝了藥,起身來到她面前,抓起她的手腕為她把脈,確定沒有問題以後,滿意地點了點頭:「一直保持這麼好的心態,用不了多長時間就可以完全康復。」
「我已經想通了,我的身體就是本錢,就是爺爺的依靠,我必須要儘快康復起來,才可以撐起這個家。」經過這麼多天的深思熟慮,她已經沒有先前那麼衝動,變得冷靜而理智起來。
楊智搖了搖頭,「你這樣真實一點兒也不可愛。」
安凝不滿地喝道:「你再說一句試試?」
「我有說錯嗎?」楊智攤了攤手,反問一句:「你不過比我大三歲而已,卻像是一個三十歲的女人一樣,不夠活潑,不夠隨意,整天繃著神經不累嗎?」
「你懂得什麼?」安凝沉著臉,咬著牙說:「我們家裡那麼大的公司,我是公司的領導者,我必須要帶著公司安穩的向前走。你知不知道商場如戰場,一不小心就會被摧毀?」
「毀掉的是你的公司,你以後如果不改掉拼命的習慣,你就會親手毀掉你的性命。」楊智沉聲警告了一番,隨即又跟著笑了笑,「你爺爺不止是你爸爸一個兒子,不止是你一個孫女,不是還有其他人嗎?怎麼將這麼重的擔子壓在你的身上?」
安凝看了一眼外面還在呻吟和罵罵咧咧的安建川,無奈地搖了搖頭:「爺爺不是沒有給過他們機會,但是他們自己沒有珍惜,要不是爺爺放心不下,當時公司就被另外一家大型公司收購了都不知道。其實,如果我們家裡真的有人能承擔起這份責任,我很樂意將這份責任讓給他。」
說到這裡,安凝突然發現自己說的是不是太多了一些,她和楊智又不怎麼熟悉,幹嘛要把自己內心的話語告訴他?
她不自然地輕咳了一聲,起身說:「我要上樓去休息了,外面的人你自個兒處理吧。」
楊智笑著聳了聳肩,起身向著外面走去。
安凝走到轉角處的位置,忽然之間停下了腳步,回頭看向走出門外的楊智,嘴角不由自主的露出一抹笑容。然而只是一瞬間,她就收了回去,像是什麼也沒有發生過一樣。
安建川心裡很是不服氣,很想進屋跟那個臭小子理論一番,可是想到對方忽然之間動手,安博還說他似乎是一位修煉者,他的腿就邁不開。
正當他鬱悶和不甘的同時,楊智從屋裡走了出來,笑著看著他們:「你們不是想知道我有什麼資格給安凝看病嗎?如果你們找不到人解開我對你們下的毒,那就說明沒有人比我更厲害,懂嗎?」
「你……你說什麼?」安建川的臉色頓時一片鐵青,指著他的臉:「你……你剛才給我們下了毒?什麼時候?我們怎麼不知道?」
「就在我打你們的時候一起下的,你們只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找不到解藥的話,你們就會四肢發軟,最後倒在地上看著自己一步步的邁向死亡。」
「你……你瘋了吧!」安建川憤怒的喝道。
楊智不以為然的笑了笑:「當然了,如果你們現在跪地求饒的話,保證這段時間不來找安凝,我就幫你們解毒。」
安建川罵道:「要我們求你,你別做夢了!博兒,我們走!」
安博心裡還有些不太相信,楊智會在不知不覺間下毒?他到底是什麼人?
要知道一個人不僅僅會醫術,還要是修煉者,兩者合而為一簡直是不可能的一件事。可是這些都在一個人身上展露出來,簡直聞所未聞的事情。
看著父親離去,他深深的看了一眼楊智才上車離開。
楊智看著他們離去,饒有興致的笑了起來。之所以這麼做是有原因的,他下的毒並沒有那麼嚴重,但是要解毒卻沒有那麼容易,除非是一位解毒高手,要不然很難將他下的毒解開。
安家一直沒有找到給安凝下毒的人,長久這麼拖下去不是辦法,他來安家一來是為了幫助安凝,同樣也要找出下毒的人,扯出背後的人。
來到都市他發現每個人身上都帶著一副面具,要想拆開這個面具沒有那麼容易,只能一點點的去揭開。
安博開著車,看向副駕駛的安建川,「爸,你真的覺得他下了毒?」
「誰知道?」安建川躺在椅子上,捂著還有些隱隱發疼的胸口,咬牙切齒的說:「你爺爺不是那麼容易被騙的人,他說這個人有也能夠那肯定是有用,說不定還真的下了毒。」
「你既然這麼相信爺爺的眼光,那剛才還去鬧什麼?」安博沒好氣的反問一句。
「你們被下了毒?」史蒂芬頓時來了興致,繼續追問:「就是被剛才那個小子下的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