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平文道:「我今天中午接到張謙的電話,讓我調查一下那個趙昊。記住本站域名」
「然後我發現他和天河市一群無業游民有牽連。」
「他們老大還是個逃犯。」
「當我們組織抓捕的時候,這群人幾乎都攜帶鋼具,似乎是想要幹什麼。」
「通過之後的審問得知,這夥人是受到了趙昊的僱傭,打算去錦繡餐廳搗亂。」
「於是我把趙昊也抓了。」
「另外,我還讓人盯著錦繡餐廳,隨後發現街道辦和工商的人馬也到了。」
說到這裡之後,任平文又看了眼大家。
張謙笑道:「現在沒問題了吧?」
何彪張了張嘴,愣是一個字都沒說出口,有的時候,人要是作死起來,誰拉都沒用。
「這件事,我不管了!」
「本來也不是你該管的事情。」
張謙喝了一杯酒,道:「不過你放心,這件事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會真的往死里坑他。」
「商業上的事情,到這一步就算是結束了。」
「至於趙昊……」
他轉頭看向任平文。
任平文道:「他僱傭他人,意圖破壞私人物品,是情節而定,你要是想放他一把,也行。」
「那最少幾天?」張謙問道。
「七天!」
「那最多幾天?」張謙又問道。
「這個要法院定,不過參與那啥興致活動,對社會治安造成危害,再加上蓄意雇凶傷人未遂……」
「小半年吧!!」
「那就小半年吧!!給他長個記性。」張謙道。
「可以。」任平文道。
何彪還想說什麼,可想了想,還是作罷,「那我現在是不是要給他準備一個鐵褲衩?」
「嗯!」
「嗯?!!」
所有人全都看向他,眼睛瞪得老大。
顯然眾人都聽懂了這句話的意思,想了想還覺得挺對的,畢竟是監獄嘛!
任平文一臉平靜道:「那裡面不讓帶鐵製品,怕出事。」
「額!!」
何彪愣了一下。
「好吧,看來電影裡都是騙人的。」
眾人都笑了。
就連一向都不苟言笑的任平文,都跟著笑了,道:「或許你可以給他多準備些肥皂。」
「嗯?!!!」
瞬間,所有人的實現都匯聚在他的身上。
比剛才還震驚。
「你……開玩笑?」杜凱就跟見了鬼一樣,長這麼大,他第一次見任平文開玩笑。
「不是,那裡麵條件差,很多東西都稀缺。」
「香菸,肥皂這種東西,算是硬通貨。」
任平文很認真的解釋了一句。
眾人都是鬆了一口氣。
「原來不是開玩笑啊,可嚇死我了。」杜凱一臉輕鬆的拍了拍胸口。
任平文疑惑的看了他一眼。
「我開玩笑,為什麼你會害怕?」
「嗯……」杜凱愣了好一會,也沒想明白:「不知道,但就是覺得很恐怖,你不是不開玩笑嗎?」
「誰說我不開玩笑了?」任平文有些不服氣。
「那你開一個?」杜凱道。
任平文想了一下……
五分鐘之後,他依舊保持剛才的那個樣子,一動也不動。
杜凱聳了聳肩:「看吧,他就是個木頭。」
所有人一臉的認同。
……
晚上十點。
眾人喝的都差不多了,相互攙扶著,朝外走去。
外面冷風一吹,所有人都打了個哆嗦。
酒也醒了不少。
一群大老爺們,就站在大馬路邊上,身形搖晃著,可就是不倒。
「嗯?你們想不想開閘放水?」何彪忽然說了一句。
然後就是一陣沉默。
任平文就站在旁邊,聽到這句話,他默默的往旁邊挪了兩步,可眾人拉開一段距離。
「額……想!!」
眾人想了想,然後一同點頭。
他們可都喝了不少的酒,在經過這段時間的醞釀,可以說是一肚子的水。
「那咱們比誰尿的遠?」何彪又說了一句。
「額……好!!」
眾人想了想,然後又點頭。
任平文又挪了挪。
「嗯?那我們現在開始?」何彪道。
「好!」
任平文此時已經退到五米開外,並且以一種我不認識他們的表情,就那麼看著他們。
他不是不想阻止。
但他很清楚自己阻止不了,而且他怕被滋一身。
於是,幾個大小伙,就那麼站在馬路邊,面對車來車往開閘放水!!
放完之後,還很靈性的甩了甩。
「看來是我贏了。」張謙睜開醉意十足的眼,看了一下,然後笑了。
「你贏過屁,明明是我!!」
何彪翻了個白眼。
他似乎是覺得口乾舌燥,還吧唧兩下嘴,也看了眼地上的痕跡。
「看這裡。」
他指了指那道水漬最前方,一個噴濺的小水滴。
「我的到這!!」
張謙撇了撇嘴:「這不算!!」
「不算,也是我贏了。」何彪很認真的說道:「目測也是我的比你長。」
「個屁,明明我的長。」
張謙嘿嘿一笑:「不僅長,而且粗!!」
「嘿嘿,真好。」
「不對,明明是我的長,而且粗,特別的粗,從小到大,大家都說我是個粗人,特別的粗。」
何彪自賣自誇道:「用過的,都說好!!」
張謙撇了撇嘴。
杜凱看了眼兩人胯下嗎,然後默默的提起褲子,這種事情誰短誰尷尬。
何彪迷迷糊糊的又掏出了手機,他對著地上的印記拍了幾張照片。
然後笑了。
「嘿嘿,我要留下證據。」
「留下證據也是我贏。」張謙嘿嘿一笑道:「有本事你發朋友圈啊。」
「發就發,誰怕誰啊。」何彪真就發了個朋友圈,還有配圖。
冷風吹,胯下涼。
張謙低頭一看,又看了看何彪的,又笑了。
兩人默默的把褲子給提了上來。
隨後的發展就比較正常了,該叫人的叫人,改叫車的叫車。
何彪走得時候,還跟張謙說:「這次和你比賽不分勝負,我們下次再比。」
張謙笑得更加燦爛。
「切!明明是老子贏了。」
知道這個時候,任平文才敢走過來。
「你怎麼走?」
「叫個代駕。」張謙想都不想的回答。
任平文看了眼他,然後嘆了一口氣:「要不我送你?」
「也行。」
張謙用最後的理智點了點頭。
要是在叫代駕,恐怕結局會和上次一模一樣。
「那你現在去哪裡?」
張謙迷糊的報了個地方,任平文開車前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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