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哥這就太謙虛了,你要是運氣好的話,那恐怕我就是酒囊飯袋了。記住本站域名」
何彪開了瓶啤酒,遞到張謙的面前。
張謙接過後,直接對瓶吹了一下,一瓶酒直接給喝完了。
「張哥海量!!」
「這也不算什麼?」張謙放下瓶子後,擺了擺手。
兩個小姑娘趁機湊了過去,一左一右,坐在張謙的兩邊,手扶著他的胳膊,另一隻手隨意的放在了他的腰上。
張謙感到後背的手,渾身就是一個哆嗦。
他這都形成條件反射了。
等哆嗦完,才發現身邊坐著的不是徐莉莉和安洛依,兩人也沒有在這裡。
「張哥不舒服?」何彪疑惑的看了一眼。
「沒事。」張謙訕訕一笑。
何彪見他不願意多說,也就沒有在問,舉起手裡的酒,笑道:「來,喝酒。」
「喝酒!」
張謙又給自己開了一瓶。
噸噸噸!!
又是一口氣喝完。
「對了,關於今天中午的事情……」何彪忽然道。
張謙擺了擺手,笑道:「沒事,這件事既然過去了,那就讓他過去,我已經不在意了。」
「那就好。」何彪鬆了一口氣。
他還真擔心張謙會因此懷恨在心,到時候他兩頭難做人。
沒一會的功夫,杜凱和另外幾人都過來了。
甚至就連任平文都來了。
今天他還是一身白襯衫,筆直的坐在沙發上,板著個臉的樣子,讓妹子都不敢靠近。
「他,你們不用管,他就是個木頭。」
杜凱摟著一個妹子笑道。
然後他就看向了張謙這邊:「張哥,我們可是好久不見,都想死我了。」
「可別。」張謙嚇得是連連擺手。
「男人對我的思念,我可是一概據而遠之的。」
「你要是個妹子還行。」
「哈哈哈,那他就只能去太國一趟了。」何彪忍著笑,插了一句。
杜凱一臉的幽怨。
不過隨後,他就嘿嘿笑了起來。
「那,我要是變成女人,你們說好不好看?」他做了一個無比妖嬈的動作。
然後……
所有人,包括妹子們都吐了。
任平文這種不苟言笑,從不開玩笑的人,都沒受得了。
「你要是變成妹子,我可能這輩子都沒辦法直視你了,到時候咱們還是別做朋友了。」
「那做閨蜜?」杜凱作死道。
任平文腦袋上明顯多了個井字。
他什麼都沒說,只是拿起了桌子上的一個玻璃杯。
咔嚓!!
杯子碎了!!
「可以,只要你不怕死。」
眾所周知,任平文從不開玩笑。
杜凱咽了咽口水:「那個……還是算了,我覺得男人挺好,挺好的。」
任平文默默將玻璃渣扔到了一旁的垃圾桶里。
接下來的時間,大家是吃吃喝喝,包間裡氣氛無比的熱絡,就連任平文,都被杜凱強灌了幾杯。
讓張謙有些意外的是,任平文並不會喝酒。
所以兩杯下肚,臉就紅了。
在喝兩杯,便已經開始東倒西歪。
就在這個時候,何彪的手機忽然響了,他看了一下,然後又看了看張謙。
這才站起身,笑道:「我去接個電話,你們玩。」
他搖搖晃晃的往外走去。
張謙看了一眼,然後又收回視線。
「咱們喝。」
眾人舉起了手中的杯子。
沒一會的功夫,何彪又走了回來,此時的他明顯精神了許多。
一進屋,他便說道:「你們先出去,我們有話要說。」
這話是給那些小姐說的。
小姐們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也都是乖乖站起身,陸續往外走去。
杜凱他們則都是停下了動作。
「彪哥,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杜凱問了一聲。
其他人也都看著何彪。
何彪看了眼張謙,然後轉身走到沙發上坐下。
張謙此時還在喝酒。
「剛才,趙斌叔叔給我打電話,說是有人對他的公司進行攻擊,短短半小時裡,股市上的錢,就蒸發了一半。」
「蒸發了一半?」杜凱也是一驚。
「查到是什麼人了嗎?」
何彪搖了搖頭,「暫時不清楚,但這還不是最主要的,除了股市,他公司那些原本的合作者,也都是紛紛解除合同。」
嘶!
眾人又是一驚。
如果說股市上的事情,還能用手段,用錢去操作,可讓所有合作者全都違約,那就只能是一種可能了。
對方來頭極大!!
大到所有人都害怕的地步!!
「趙斌叔叔怎麼會惹到這樣的人物?」杜凱喃喃道。
「他或許只是被牽連了。」何彪嘆了口氣,視線卻看向了張謙這邊。
張謙還在喝酒。
「唉!」何彪嘆道:「短短半小時,趙斌叔叔的身家最少縮水了九成。」
「這還只是估算!」
「這次,他要是扛不住,那就只能破產了。」
所有人都面面相覷。
何彪又看了眼張謙,他想了想,正打算開口的時候,張謙將杯子放下了。
「這件事,是我乾的。」
他只說了一句話,現場所有人都是一驚。
何彪則是苦笑。
他在得知趙昊家的公司被人惡意攻擊之後,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張謙。
畢竟中午的事情才過去沒多久。
「張,張哥?」杜凱更是震驚:「你是……在開玩笑?」
「你看我像是在開玩笑嗎?」
張謙轉頭看了他一眼。
「可為什麼啊?」杜凱一臉的不解:「張哥和趙斌叔叔應該沒什麼衝突啊?」
「這個我來說吧。」
何彪接過話頭,將中午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眾人聽完都是一陣的沉默。
「這個耗子,踏馬的這不是找死嘛?我當時也就是不在場,我要是在的話,肯定打得他滿地找牙。」
杜凱也是一臉憤懣的說道。
張謙笑了笑,也不管他這話的真假。
「張哥,可是我還是覺得你這麼做,是不是有點過了?」何彪眉頭微皺。
「耗子,他已經認過錯了。」
張謙看了他一眼,然後轉頭看向任平文。
「你來?」
任平文點了點頭。
剩下人都是一臉的懵逼,不清楚兩人這是在打什麼啞謎,這件事怎麼還和任平文有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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