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你沒招蚊子咬過啊!」孫柏森說出這句話之後就感覺到了不太對勁。
自己肩膀上的這蚊子,被自己這麼蹭了兩下卻依舊沒有離開,而且右邊的肩膀上好像又飛來幾隻。
這是怎麼回事?
他們用了什麼手段?
依舊是鑽心的癢讓孫柏森突然意識到了什麼,他看向剛才穆易秋放自己肩膀上的那隻手,驚恐地說道:「你對我做了什麼!」
對於穆易秋,他一直都沒有過多的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儘管她曾經一個人帶著秦鐵錚來到早田會假裝投誠,這份勇氣確實讓孫柏森咂舌。
但是他依舊以為穆易秋只是一個比較會演戲而且下手還挺狠的花瓶而已,沒想到這個女人居然還有這一手!
轉念一想,孫柏森才發現了之前的疑點,雖然當時在燒烤店理早田會所有的人包括川上一平都被放倒了,但是卻只有川上一人負傷還斷了兩個手臂。
其他的那些小弟事後感覺自己就好像是睡著了一般,中間發生的事情絲毫都沒有印象,身上也都是毫髮無損。
他現在想狠狠地拍下自己的腦袋,怎麼這麼明顯的事情都沒有想到,要是他提前發覺,就不會這麼輕易的就被這女人給騙了,落得這麼悽慘的一個下場,
可別說是拍自己的腦袋了,他現在連伸出手撓一下自己胳膊的辦法都沒有。
很快那股子奇癢就從肩膀蔓延到了手臂上,孫柏森坐在椅子上左扭右扭,模樣甚是奇怪。
「呦呦,孫大少爺剛才還說對我沒興趣的,現在這是怎麼了?這是誘惑起我了?」秦鐵錚摩挲著下巴說道。
孫柏森此刻簡直像要找個地板鑽進去,但是身上的奇癢讓他沒辦法思考別的東西,嗓子裡不禁發出發出一聲聲的低吼,瞪著秦鐵錚的眼神逐漸充滿血絲。
約莫過了一刻鐘,孫柏森身上的奇癢已經不僅僅局限於上半身了,他不停的在椅子上摩擦著,手腕上都已經有了一條紅色的血痕。
感覺差不多了,秦鐵錚朝著穆易秋再次使了個眼神,對方立馬會意,上前在孫柏森的身上擺動擺弄了幾下,不消多時,他就感覺身上的奇癢如同潮水一般褪去。
儘管剛才的感覺生不如死,但是現在的孫柏森卻感覺到了一個奇怪的感覺。
才這麼一會兒,他身上的衣服就已經全部濕透了,腦門上的汗也一下下滴下來。
「這就是你說得特殊手段?撓痒痒也就是小學生才會玩的把戲吧?」熬過了這一輪的折磨,孫柏森有股很強大的成就感,甚至感覺還可以再來幾輪。
「你知道小學生的把戲能要了你的命不?」穆易秋忍不住開口了,她平生最討厭的就是別人質疑她研製的東西。
不過現在的孫柏森可不把他們放在眼裡:「要了我的命?你倒是要去啊,要是有一天讓我活著走出去,看我不告得你們身敗名裂!」
「你就這麼堅信我一定不會殺了你?」穆易秋摸了摸自己的手指頭,微笑著說道:「不過你還是猜對了一半,剛才的藥確實沒辦法直接要了你的命,但是要是多來幾次,你的命根可就廢了!」
穆易秋的話讓孫柏森不禁哆嗦了一下,剛才那奇怪的感覺讓他回味無窮,但是聽她這話一說,孫柏森又感覺到胯下一涼。
俗話說物極必反,剛才那感覺確實讓他快上天了,但是隨之而來的是全身的疲憊感,雖然被扣在桌子上,但是孫柏森還是可以感覺得到,自己現在的力氣也只夠動動嘴皮子,連手臂都抬不起來了。
他能感覺穆易秋就在就站在自己的身後,但是孫柏森現在已經連轉頭的力氣都已經沒有了。
「你想做什麼!」幾乎是用完了所有的力氣,孫柏森才說出這些話。
穆易秋的手又攀上了他的肩膀,但是這次他可沒心情看那雙纖纖玉手了,等到肩膀上肩膀上傳來那熟悉的感覺時,孫柏森才徹底慌了。
現在的他連胳膊都抬不起來,就別說扭動身子來減緩身上的癢症了,只能默默忍受折磨的感覺比之前還要痛苦一百倍。
趁著現在還有力氣,他連忙開口:「別來了別來了,我說!我什麼都說!」
見人終於鬆口,秦鐵錚露出了滿意的笑容,看來穆振宇教出來的這個妹妹,還是很有用的,這丫頭只要不亂說話,還是很美麗的。
得到秦鐵錚的准許後,穆易秋替孫柏森解除了折磨:「既然要投誠了,那就給我老實點,好好地把該說的都給說了,我這可不止這一個法子來治你!」
穆易秋的話不禁讓孫柏森再次一個哆嗦,這傢伙現在是徹底被搞怕了,不管是背後的人又多可怕,也都還是自己現在落在穆易秋的手裡比較可怕,這女人折磨人的辦法真的是一套又一套。
至於孫家剩下的那些人,孫柏森此刻也全都顧不上了,要不是他們惹上的那些麻煩,現在他還在嶺南市理做自己的瀟灑公子哥呢!
「先說在嶺南市新豪大酒店裡面那些人,是不是都是你安排的?」秦鐵錚拋出了問題。
「確實都是我聯繫回來的,而且當年他們也都是孫家統一安排出國的,我表弟孫啟明當時酒後駕駛逃逸被通緝,那幫人就找上了孫家。」
根據孫柏森的描述,孫家跟這些逃犯的主要關聯,就是這個表弟孫啟明,因為他成了通緝犯,孫家不得不到處找關係想免除他得罪名。
就在六年前一個神秘人找上了他,說是能帶著孫啟明逃到國外,等風頭過去了之後就能回國,到時候就已經塵歸塵土歸土了,孫啟明也就能順利逃脫。
可是天上不會無端掉下來個餡餅,自從孫啟明被他們安排安排出國之後,那個神秘人就常常以孫啟明為要挾,安排孫家幫他們帶著其他的逃犯一併出國,孫家被要挾得沒有辦法,所以就只能照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