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鐵錚皺了皺眉,沒想到抓個犯人,居然惹上這麼多猥瑣男,心裡暗道:「這女人長得太漂亮,果然是紅顏禍水,下次出門一定讓她把臉給擋上。」
不過心裡雖然這麼想,他也總不能把穆易秋給當禍水潑出去了吧,況且這個川上一平當著自己的面就讓自己把女人給留下,這不是在踩踏他的尊嚴嗎?
「川上先生,這是我第二次警告你,事不過三,希望你不要對你自己的行為感到後悔。」說著秦鐵錚還捏了捏自己的拳頭,發出咔咔的聲音,仿佛隨時準備重拳出擊。
川上一平瞧見他的動作,居然捂著肚子哈哈大笑起來,仿佛看見了世界上最逗的笑話:「這位先生,您是認真的嗎?別說這周圍都是我的人,就算是我一個人,你也未必打得過!」
這個川上一平確實還是有兩把刷子的,他曾經也是J國部隊裡的一名少將,在部隊裡的兩年裡,還沒有一個人能單挑得過他。
但是後來因為違反紀律而被除去軍籍,他孤身一人來到一番街,就是憑藉著自己本身卓越的戰鬥力,和在部隊裡學到的不少格鬥技巧,才逐漸爬到了現在這個位置。
一番街里的一把手也曾找過他切磋,但是還是敗下陣來,從此他的名聲就在一番街傳開了,就算有人不知道早田會是什麼,也不會有人不知道他川上一平。
這麼多年敢來找他切磋的人越來越少,也導致他每次下手就越狠,經過他手的人非死即殘,已經有將近一年沒有人敢來挑戰他了。
川上一平早就手癢得狠了,雖然平時也有小弟在旁邊陪練,但是他也不好下死手,現在終於一個不知死活的人湊上來了。
秦鐵錚自己送上門來的,川上一平當然不會放過:「敢問閣下尊姓大名?在你死了之後我也好找人幫你收斂屍體,按照你們炎黃的規矩,人是要入土為安的。」
「我的名字,你不配知道!還有,你說的那套早就不時興了,土葬什麼的不環保,我們現代人流行火葬,再亂說話,小心我把你骨灰都揚咯!」秦鐵錚早就已經忍不了了,這傢伙三番四次挑釁,這回鐵讓他嘗嘗挨打的滋味!
他馬上就出手了,毫無修飾的一拳直接朝著川上一平奔去,要是常人,直接就被他一拳頭轟得倒在地上眼冒金星起不來了。
這川上也確實有兩把刷子,在秦鐵錚打出一拳頭的下一秒鐘就反應了過來,不過論速度他又怎麼能快的過秦鐵錚呢?
就算是反應了過來,也只是來得及伸出手來抵擋著一拳頭,好像似鐵做的拳頭打在川上一平的胳膊上,他感覺自己的靈魂好像要被打出體外,只這一會兒,自己的挨了一拳頭右手就已經失去了知覺。
川上一平的心裡咯噔一下,看來自己這回是踢到鐵板上了,看著秦鐵錚的眼神也不禁多了幾分忌憚。
看見老大落了下風,邊上的弟兄們立刻就站不住了,紛紛躍躍欲試想要上前把這不知死活的傢伙給弄死。
「就這水平還想替我斂屍?十多個人要打我一個,丟不丟臉?」秦鐵錚冷笑著開口。
似乎是感覺到被羞辱了,川上一平大喝一聲:「都不要上來!讓我好好收拾這傢伙!」
但是幾個小弟還是擔心想要上前,此時一道婀娜的身影站在了他們面前。
「這麼多年都沒打架了,光看著我也是挺手癢的,你們的對手是我!」穆易秋雖然號稱是嶺南市第一毒醫,但是她的功夫也不是蓋的。
她之所以這麼怕穆振宇,就是小時候在他的格鬥訓練下留下了陰影,那傢伙可不懂什麼憐香惜玉。
正是在穆振宇的魔鬼訓練下,穆易秋也是練就了一身不俗的格鬥技巧。
雖然川上一平勉強還能算是個高手,但是他手底下的兄弟們最多也就是力氣比較大的年輕人罷了,讓她對付還是綽綽有餘的。
看見穆易秋輕鬆地解決了第一個衝上來的小弟,秦鐵錚放下心來,專心的對付眼前的傢伙。
「讓我看看你想怎麼收拾我吧。」秦鐵錚說這句詩臉上還帶著笑,但是這笑容在川上一平眼裡就是濃濃的嘲諷。
大吼一聲,似是為了發泄心中的憤怒,這次川上一平朝著秦鐵錚主動出擊,他管自己這一招叫做蠻牛衝撞,他一百八十多斤的體重加上幾米的助跑,不管是誰被撞上都得夠嗆。
但他沒想到對方壓根兒就沒打算跟他硬碰硬,眼看自己就要撞上人,秦鐵錚就好像開了個閃現一般突然從眼前消失了,撲了個空的川上一平收不住慣性,最後砰的一聲撞在了燒烤店的桌子上,右手正好撞在燒烤架上,上邊烤肉的碳火撒了一地,燙得川上一平一陣亂叫。
「你不會就這水平吧?」反觀秦鐵錚,就好像自己在陪個小孩兒玩似得,居高臨下的看著他。
川上一平有些惱羞成怒:「有本事你別躲啊!」
他的右手挨了秦鐵錚那麼一拳頭,又被他自己這麼一撞,早就一點兒勁都使不出來了。
艱難地使用一隻手從地上爬起來,川上一平用他那雙陰森森的蛇眼盯著秦鐵錚。
「我就站在這,看你還有什麼招兒!」秦鐵錚甚至還將兩隻手抱在胸前。
這是滿滿的挑釁!
川上一平再次朝著秦鐵錚衝來,但是此時,他的懷裡藏了一根串烤肉用的鐵針,鋒利的針尖連豬皮都能戳穿,這回他一定要秦鐵錚白簽子進,紅簽子出!
可川上不曉得在他稍稍摸起一根簽子的時候秦鐵錚就已經注意到了,他手裡的傢伙剛掏出來,就被人家扣住了手腕。
「這不可能!」他可是實驗過,使出這招蠻牛衝擊的時候,足夠可以把一頭成年的紅牛給撞倒,可眼前的男人為什麼一伸手就能將其化解掉?
他很不甘心,使勁地攥著手裡的簽子,只要再前進幾厘米,他就能扎進秦鐵錚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