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9,深夜,男人狠狠的傷害她!

  陸寒琛沒有接,只是陰沉的臉盯著她遞過來的酒。該死的女人,她就那麼要找死麼?

  她現在能喝酒麼?

  蘇以沫舉著酒杯手也疼的厲害。她本來就還受傷著。做這些完全就是一直強忍著。結果見他不接,還一副陰測測的模樣,蘇以沫的心還是刺痛了一下。然後笑道:「陸寒琛,你不會是怕我在酒里下毒藥了吧?算了。你要是怕了那就別喝了。我替你喝了。」

  說完了,陸寒琛都還沒有反應過來,蘇以沫已經快他一步將酒喝了。

  「咳咳…」

  喝的有些急,還是被嗆到了。

  酒入喉更是火辣辣似的。

  男人的臉沉的厲害,伸手就奪過她手裡那瓶酒。「你找死是吧?」

  「你管我。」

  「蘇以沫。」

  「陸寒琛,你凶什麼凶?我知道你恨我。既然恨我有本事你也朝我開一槍啊。我就站在這裡。要是不敢,心不夠狠。陸寒琛你就給我滾蛋。」

  說著,蘇以沫從口袋裡摸出一張紅色票票出來放在桌子上。「今天這碗面,我請你了。以後,兩不相干。老闆,收錢了。」

  蘇以沫也不等老闆找錢了。留下一百塊就走了。

  男人臉沉的厲害。

  她真的有氣死他的本事!

  吃飽了,蘇以沫回到了病房躺著。現在是晚上了,她又這幅樣子要是不回醫院在外面晃蕩一個晚上,估計明天蘇城就要出一則新聞,某某女橫死街頭。

  雖然她有時候是很想死的。但她也是一個怕死的人。還沒有打算就橫死街頭的。

  她回到病床上躺著,陸寒琛也跟著回來了。而男人的手裡還拿著那瓶只喝了一點的二鍋頭。

  她沒有話要對他說的。或許說,她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這個男人。

  可男人卻將他的床也搬了過來。無話可說,甚至是不知道怎麼面對他。蘇以沫只有躺到床上睡著。剛剛開始的時候她根本就是睡不著的。因為她能感覺到男人那憤怒的眼神。他很生氣,很生氣,似乎是不知道該要怎麼發泄心裡的怒火。蘇以沫聽見他喝酒的聲音。隨後不久,男人也上了床。靠的很近,她能聞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酒氣。他剛剛果然是把那瓶酒喝了。

  夜,深沉。

  床上的男人毫無睡意。

  甚至可以說,他完全就是睜開眼睛看著她的。可,這個女人卻一直閉著眼不願意看他一下。如今,在他面前更是睡著了過去。她就那麼的不願意在看自己一眼了?

  她的心怎麼能那麼的狠?

  他都心軟下來了。他都告訴自己了。只要她醒過來後說一句她還愛自己,那麼他便原諒她所作所為。他原諒她那殘忍的傷害,原諒她對他的算計。原諒她對他的傷害。

  只是這個女人,她的心真的是夠狠的!

  比心狠無情,陸寒琛自認自己不如她。

  深夜。

  蘇以沫不知道做了什麼樣的噩夢。整個人開始驚恐的大喊大叫了起來。

  「不要…」

  「我不去。我不要做。」

  夢中,她看到男人倒下的身影,看到了自己雙手沾滿了血。那是陸寒琛的血。他就倒在自己的面前。是她親手做的。她看到了陸寒琛那雙冷冽恨意的眸子盯著自己在看。他說他恨她。

  她親手殺了他。

  就在他們生活的家。她親手結束了一切。

  她會夢到蘭斯的臉,他讓她親手去執行這場任務。

  那麼的可怕。

  那麼的可怕。

  「不要…」

  「我不要做…」

  「蘭斯…」

  「不要…」

  「好疼…」

  她喊著,驚恐的看著眼前的兩個男人,一個在逼她,一個死在了她的手裡。

  陸寒琛聽著她喊那個男人的名字臉都沉了下來,眼眸里是憤怒的恨。她現在做夢都喊著那個男人。

  做?

  疼?

  蘭斯?

  陸寒琛斷斷續續的就聽到她反反覆覆的說著這麼幾句。

  愛麼?

  想到此,男人的眸子淬著毒一般盯著病床的女人。此刻,恨,濃濃的恨還有憤怒。

  陸寒琛知道此刻聽到她喊著這一切時候他瘋了。

  想到她和那個男人曾經親密的纏綿恩愛過他瘋了。

  原來他們已經到了那一步了?

  所以,她今天早上會笑的那麼開心的和喬薇說要嫁給蘭斯的事情。那麼,當初她狠心的要殺了自己?就是為了回到蘭斯的身邊麼?

  所以她的心才會那麼的狠?

  此刻,她又把他給逼瘋了。

  他盯著她,「蘇以沫,你就是這樣把我的心踐踏的麼?」

  沒有人回答他。蘇以沫沉浸在她的噩夢中走不出來。

  她一直在喊著那個名字,「蘭斯…蘭斯…」

  憤怒!

  熊熊燃起的憤怒。

  此刻,他就只有一個念頭,報復她。狠狠的報復她。讓她痛不欲生。

  此刻,陸寒琛幾乎是失去了所有的理智。他不管她是不是還受著傷,不管她此刻是不是不能在受傷害了。此刻他就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狠狠的傷害她,報復她。

  ——嘶!

  是衣服褲子被撕裂的聲音。

  男人附身上去。

  男人憤怒的像瘋子一樣。

  他不管不顧,不管她身上的傷口已經裂開流血了。

  血!

  甚至是刺痛著他的眼。

  他們之間就像是這猩紅的血一樣,他們的命運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