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以為她又喝酒中了藥。蘇以沫也沒有吭聲只是承受著來自他的溫柔。
許是禁慾許久,蘇以沫自己也動了情很配合。兩人滾了兩次。等情事結束,蘇以沫已經累癱了。
但估計要不是看她累了。今天她又沒有怎麼吃東西。陸寒琛不會放過她的。這種事情他一向霸道。但他也懂得溫柔體貼。事後,他抱著她洗了一個澡。
媽蛋!
她真的很想罵。
白白的給睡了。她是要懷孩子的。
這場愛情里的算計,也不知道究竟是誰算計了誰?
蘇以沫是醒著的。可能是因為剛剛才經歷了那樣的親密,她此刻羞澀的依偎在他的懷裡羞紅著臉。
「沫沫。」
「嗯。」
「餓不餓?要不要在吃點東西?」
陸寒琛心情很好,這是他們這幾個月以來,陸寒琛第一次這樣的身心愉快。
「嗯。餓了。」
不餓是騙人的。畢竟她今天一天沒有怎麼好好的吃個東西。剛剛又被摧殘了兩次。可,她還得找個機會和他做。她也必須要懷上他的孩子啊。
可,看著這個男人居然很自覺的帶套了。她心裡也挺鬱悶的。
「你先躺著休息一下,我去把飯菜熱一下。」
「嗯。」
陸寒琛起身出去了。
只是,當男人看到客廳里擺著的那瓶酒時。雖然說今晚沫沫是喝了酒才會如此。但這樣的事情他更希望是沫沫主動自願的,而不是靠著藥才和他發生了關係。
當下,將酒放到酒柜上。然後一邊去熱菜,一邊給厲承希打過電話。
「你給我送了幾瓶下藥的酒?」
厲承希此刻是一臉懵的。什麼下藥的酒?他就送了一瓶好不好?但聽著那邊的話,厲承希自然是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還是很如實的回答了。「就送了一瓶。那一瓶不是當初還被你媳婦砸在爺的臉上了麼?怎麼?蘇以沫醒過來後把你忘記了。現在不願意和你上床了所以你想給她下藥是不是?」
陸寒琛一臉陰沉想抽厲承希一頓。
但,他的話讓陸寒琛也微微的蹙了蹙眉。厲承希就只送了一瓶下藥的酒過來。所以說剛剛那瓶酒里沒有下藥。沫沫剛剛是…主動的。
神使鬼差的,他走了過去將剛剛那瓶酒拿起來看了看。酒是開了,但沒喝。剛剛他只是沒有注意看而已。現在注意看了才發現,酒根本就沒有喝。
所以,沫沫剛剛根本就沒有喝酒!
早上還很抗拒他的親密,晚上就突然主動了起來。今天的沫沫也很奇怪。而一切似乎都是因為在A大見到了蘭斯之後才發生的變化。
陸寒琛盯著臥室深沉的看了一眼。心中此刻不知道在想什麼。
結果厲承希又繼續接著道:「行了。為了兄弟你的幸福。爺過兩天給你在送一瓶酒過來就是了。現在,爺沒空。」
「不用了。酒你自己留著。」
掛了電話,男人在廚房裡將菜熱好這才去臥室喊她。
「沫沫。起來了。」
蘇以沫躺在被窩底下,聽到男人的聲音她露出她那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老公,…」
看著她那一副楚楚可憐的小模樣,露出心裡有些心疼,溫柔的摸了摸她的小臉,「沫沫,怎麼了?」
蘇以沫突然從被窩裡坐了起來,露出她那白嫩的肌膚。此刻,她那白嫩的肌膚上全是剛剛恩愛所留下的痕跡。她委屈的小模樣然後緊緊的抱住他的腰,「老公,我剛剛做了一個噩夢。我夢到你走了。不要我了。老公,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對不對?」
「小傻瓜。我們當然會永遠在一起了。」
「可是…」蘇以沫一臉的楚楚可憐,眸子裡也不知怎麼就閃出了淚花,「可是我剛剛夢到你走了。你不要我了。」
她知道這個男人容不得算計的。更是容不得愛情里還有算計。可偏偏她卻算計了他。哪怕他愛自己,但如果有一天他知道自己在算計他。這個男人在也不會愛自己了吧?
到時候,他們之間的裂痕又何止會是孩子?又何止會是幾條人命呢?
她明白,可她還是算計了。她不止想從他身上在要一個孩子。她更想沉淪在他的溫柔里。她以忘記之名,想要他的溫柔,想要偷偷的懷一個他的孩子。
這樣也挺好的。畢竟他們真的不可能在一起了。他們之間有那麼多的痛苦與傷害。都是她在傷害他。如今她還在以愛的名義傷害他。
「老公,如果有一天…」我欺騙了你,傷害了你。你就忘記蘇以沫這個狠心絕情的女人吧!
「沒有那一天的。我不會離開你的。」他抱著她低喃,「沫沫,別說傻話了。我不會離開你的。哪怕你要離開我,我也不會離開你的。」
甚至是,不管你做了什麼。我都不會離開你的。
永遠都不會。
卻不想…
那一天來的是那樣的快。
也許,也沒有什麼東西會是永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