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琛回來的時候,蘇以沫在浴室洗澡。她哭的太厲害了。如果不把自己好好的收拾一下,她這個樣子實在是無法見人。
等她從浴室出來也是陸寒琛回來的十分鐘之後了。
「沫沫,餃子趁熱吃。」
「謝謝,老公。」她聲音聽起來還是可憐兮兮的。
「小傻瓜。」男人的聲音都是寵溺。
蘇以沫走了過去抱著他,心裡卻難掩的痛苦還有心裡在掙扎著。她也只能在心裡一遍一遍的說著,對不起。
畢竟,她是那樣的深愛著這個男人啊!
哪怕是現在,現在依舊是那樣的深愛啊!
只是,她無法過了自己心裡那一關。
如今,她又算計了他。她知道這個男人最痛恨算計了。有一天知道了,也許,留給他們的就只剩下萬劫不復的深淵了吧?
她想要和這個男人在生一個孩子的。可現在,她也過不了那一關。
如果今天不是蘭斯突然出現,她不會失控。
她也怕,蘭斯如果突然把她現在所有一切假裝和算計的事情說出去了。她還能算計這個男人麼?她還能在他的身上在懷一個他的孩子麼?
蘭斯的出現提醒著她,她的時間不多了。那個男人要她回去。
「老公,你真好。」
「小傻瓜。吃餃子了。不然都要涼了。」
「嗯。一起吃。你餵我好不好?」
「好。」
「我去拿酒。我們喝一點點酒好不好?」
有些事情清醒的時候做不下去。但醉了也許就能做下去了吧?
說她自私也好,無情也罷。她什麼都沒有了。她已經算計了他。她就想在算計一次。懷一個孩子。哪怕將來,他們分開了。至少,她還有一個孩子在身邊。
「沫沫,你身體還沒有好,乖一點,不喝。」
「不要。我就想喝一點點。」她撒嬌。人已經朝著酒櫃去拿酒了。
「那喝一點點。不許喝多了。」對於她,他總是無奈的。
「嗯。」
「先吃餃子。」
兩人就坐在沙發上,蘇以沫沒有拒絕他親手餵過來的餃子。只是那樣閃著天真的眸子傻傻的看著他。可心裡卻是苦澀一片。
「沫沫。別這樣直勾勾的盯著一個男人看。」作為一個正常的不能在正常的男人,自己喜歡的女人盯著自己看真的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為什麼不能盯著你看?」此刻,她天真單純的就像是一個孩子,那樣的不諳世事。
「小傻瓜,我是男人。」
如果不是怕像今天早上的時候把她嚇到嚇哭了。此刻他真的會忍不住把她撲倒狠狠欺負的。任由一個正常的男人也受不了自己的女人這麼一副饑渴撩人單純的樣子盯著自己看的。
蘇以沫卻湊過去了她那張清純的小臉一臉天真單純的盯著他的臉看。甚至,她直接坐在了他的大腿上,很認真的,閃著她那無辜的小眼神,然後蔥白的玉手在他的臉上捏了捏,覺得很好玩似的,蘇以沫捏上癮了。發出淺淺的笑聲,「老公,你皮膚真好。嫩嫩的。」
陸寒琛:「……」
她可知道她現在在做什麼麼?
簡直就是赤裸裸的勾引!
「小妖精。」
他突然翻身把她壓下。
蘇以沫心裡又突然有些發慌了。她還沒有喝酒呢?等一下能和他繼續下去麼?
「老公,我們吃餃子好不好?」她撒嬌。
「小妖精,你可知道你剛剛在作做什麼麼?」
她無辜的點點頭,「知道啊。捏你的臉。」
「沫沫,你在這樣我真的會忍不住的。所以,乖乖的,別鬧了好不好?」
說完,他便要起身。
蘇以沫那一刻明明看到了他眸子裡的情慾。可他卻隱忍了下去。因為不想嚇到她,他生生的把這股情慾給隱忍了下去。這一刻,她又該死的心疼了這個男人。明明自己剛剛也是有感覺的的了。她一直都知道,自己深愛這個男人。在這樣的情況下她其實已經是動了情的。她更明白,只要是看到這個男人,她就沉淪在他的溫柔里無法自拔的。
與其說她在算計愛情。不如說,其實她早就已經在這場愛情里不可自拔到不可理喻的地步。
這一刻,也許是因為他不忍嚇到自己的心疼。更也許是深愛不想看到他那受傷的眸子。蘇以沫不想管那麼多。突然就抱住了他,撒嬌的,帶著天真又軟軟的的聲音開口,「老公,我就要和你鬧。」
原本要起身的男人此刻被她緊緊的纏著。陸寒琛有些無奈,但真的是怕等一下自己要是忍不住了嚇到她。輕哄,「乖一點別鬧,吃餃子了。」
「老公……」她軟軟的,嬌滴滴的喊。
她現在一臉無辜單純,這樣撩人的模樣勾引著自己能忍住才是見鬼了。
「沫沫,你在這樣老公要欺負你了。」
蘇以沫心裡閃過一抹難受壓抑和心疼。這個時候了他居然還能隱忍著。就是怕嚇到她。
「老公,你想怎麼欺負我?」她無辜的雙眼盯著他單純的問。問完了又笑呵呵的,「老公,我也想欺負你。」
「小妖精。」
真就這樣放過她了。陸寒琛就真覺得自己不是男人了。既然她一臉無辜的勾引自己,自己不好好的欺負她一下實在是『過意不去』了。
頓時,他將她狠狠的壓在身下。對著她那嬌艷的紅唇就親了下去。
他只是溫柔的親著她。卻沒有往下做下一步。
蘇以沫很難受的。
明明都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他也已經那樣了。現在他那都…
可他居然也只是親吻著自己。連衣服也沒有脫她的。
蘇以沫頓時在想自己是不是一點魅力也沒有了。這個男人到了這個地步還忍著。
現在弄的她已經動情了。可偏偏他卻不往下了。
只是想在懷一個他的孩子而已,怎麼就那麼的難呢?
可她此刻又不能和他說,陸寒琛,你趕緊把我衣服脫了。趕緊往我肚子裡塞一個孩子。
她不能明目張胆的說,但也只能自己行動了。
為了孩子,她只能主動一點。
如果運氣好的話,這次就懷上了。
她勾著那無辜的眸子,無辜的,一副不知道要怎麼辦的模樣。卻伸手去扯他的衣服。
「小妖精,你可知你在做什麼?」
「不知道。老公,好難受。」
陸寒琛眯了眯眸子,然後盯著茶几上的那瓶已經開過的酒。那瓶酒她剛剛是不是趁著他去廚房拿筷子的時候偷偷喝了?那瓶酒不會又是那該死的厲承希送的吧?他到底給自己送了幾瓶那樣的酒?
但不得不說,此刻陸寒琛還真的誤會了。蘇以沫沒有喝酒。那瓶酒也的確是厲承希他們送的。至於那瓶酒里,根本就沒有下藥。厲承希還不至於每一瓶酒里都下藥。要知道,他送的酒可是都賊貴賊貴的。下了藥可就把一瓶喝酒給毀了。他就給那一瓶酒裡面下過一次藥而已。
所以,厲承希此刻躺槍了。而躺槍的某男人此刻滿蘇城的找媳婦中。因為,他媳婦留下離婚書走了。
蘇以沫此刻的模樣,陸寒琛以為她是又誤喝了那樣的酒。此刻,他真的有一種要宰了厲承希的衝動。
「沫沫。你是不是偷偷喝酒了?」
蘇以沫此刻很難受,她不想回答他的任何問題。迷離的點點頭,「嗯。」
果然!
果然是喝酒的原因。
不然今早她還那麼抗拒,晚上怎麼可能一下子就熱情了起來。
此刻陸寒琛似乎忘記了。女人也是會動情的。
他怕凍著她,抱起她來到臥室。
隨後,一切就是那麼的順其自然一般,他褪去了兩人的衣服。
「老公…」她望著他,真的很想說一句,寒琛,我愛你。真的愛你。只是,我在也不能對你說這幾個字了。
「沫沫,你現在是清醒的對不對?」他吻了吻她的臉。他不想等到明天醒過來的時候她會因為今晚的事情生氣,然後怪他。如果她現在要是搖頭說不要了。那麼他絕不會在這個時候嚇到她。他真的願意等她。等她重新接受自己的那天。
「嗯。」
陸寒琛知道自己這一刻在也無法忍下去了。
隨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男人從床頭櫃裡拿出東西來。
蘇以沫卻在看到的時候心莫名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才好了。
如果此刻她能說什麼的話,她一定會說,陸寒琛,我是要和你生孩子的,你帶套做什麼?
他帶了套,她還怎麼懷上他的孩子?
可此刻,她又不能推開他說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