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敬你一杯。暗戀了一個女人十年。」夜白道。
「什麼暗戀,爺是光明正大的喜歡。你們兩個不許敬我酒。你們兩個都是有媳婦的人。不懂我這種娶不到媳婦的人心裡的苦。」厲承希看著夜白和唐時風。又接著對陸寒琛說,「老陸,我敬你。」
「祝你早日抱得美人歸。」男人說了一句。
「我謝謝你啊。」說完,厲承希一口就喝了。只是,誰他媽的的知道他這輩子還能不能娶到媳婦了?
夜白有種淡淡的憂傷的。雖然剛剛厲承希發了那麼大一頓牢騷。可他呢?他又該向誰訴苦去?
厲承希想娶媳婦。
他家裡的女人卻要和她離婚。
這才結婚多久啊。
她就要和自己離婚了?
雖然說他不像厲承希一樣愛一個女人愛了十年。也不像老陸一樣愛一個女人愛的死去活來的。可他只要是認定的女人,這輩子他就沒有想過要放手的啊。
想到那些,夜白心裡也煩悶的一杯接著一杯。
看他那個情況,眾人也神色古怪了起來。
夜白在他們之中一向溫文爾雅的。喝酒什麼的不會像現在這般。這情況有些不大對勁啊。
「夜白,你這又是什麼情況?」
「沒什麼,就是覺得現在的女人心太難懂了。」
「兄弟。這是和家裡那位鬧矛盾了?」
包廂里,也就厲承希和夜白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陸寒琛一直喝著悶酒似乎是想把自己醉死去。唐時風一直是淡淡的表情聽著兄弟幾個討論女人這個話題。
「不提了。喝酒。今晚誰不喝趴下不許走。」夜白不想提這個話題。他不想把媳婦要和自己離婚的事情說出來,他也不會同意離婚的。
「行,那就不說了。」
也不知道喝了多少酒,陸寒琛不知道是不是醉了,開始嘴裡不停的喊蘇以沫的名字。除了陸寒琛喝的酒最多,剩下的估計也就只有夜白喝的最多了。剛剛也不知道夜白抽了什麼瘋,一個勁的把自己灌。似乎酒不要錢似的。緊接著就聽到了夜白嘴裡也在喊著黎晚清的名字。
「清清。」
「清清。」
夜白的嘴裡一直喊著這個名字。
「兄弟,你別喊了。我給你老婆打電話。讓她來接你。」
厲承希看不下去夜白這幅模樣了。拿出他的手機給黎晚清打去了電話。
黎晚清這個時候還沒有回家,就在夜之清畫廊里。畫廊離夜色酒吧很近。
「你老公在夜色酒吧喝醉了。快過來接他。」說完,厲承希就把電話掛到了。
十幾分鐘後,黎晚清下了計程車,看著夜色酒吧。她清冷的小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頓了頓,最後還是走了進去。
「清清。」
「怎么喝了這麼多酒?」黎晚清忍不住的皺了皺眉。
「你老公交給你了。」
把夜白交給黎晚清,他們可還有陸寒琛這個醉鬼要管。
黎晚清是打車過來的,自從嫁給夜白後她就一直沒有開車了。每次都是夜白送她接她。
「清清。」夜白喊。也不知道是真的喝醉了還是半醉半醒的狀態。
黎晚清皺著清淡的小臉,想說什麼。可看著他臉上閃過的痛苦模樣什麼也說不出來了。她知道,自然上次提了離婚的事情之後他心裡就很不高興。今晚喝的這麼醉是因為上次提了離婚的事情吧?
「別說了。回家。」她從他身上將車鑰匙拿了過來。
厲承希扶著不知道是醉了還是沒醉的陸寒琛。唐時風幫忙將夜白扶上了車。
黎晚清看著他們幾人,雖然不知道他們幾人今天怎麼在一起還喝了那麼多酒。「謝謝你們了。」
「別說謝了。夜白他媳婦,老夜他心裡苦。你別傷了他。」
厲承希知道自己不該說這句話。但夜白是他好兄弟。夜白剛剛一句話沒有說。可他們都看的出來夜白心裡有苦。這個溫文爾雅的男人從來不會為難自己,不會折磨自己。可剛剛喝了那麼多酒,一個勁的喊著她的名字,不就是在為難自己折磨自己麼?
黎晚清沒有說話。只是聽著厲承希的話,心裡想著,她的一句離婚,真的把這個男人狠狠的傷到了?
看著車裡的男人,黎晚清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辦才好?
厲承希轉身回了自己的車上,看著另外一個要死要活的男人,又看累了唐時風一眼,「走吧。送這位大爺回家。我一個人可看不住他,他要是發瘋了可真是不好辦。」
現在時間也還早,不過才八點的樣子。
「去海邊。」車裡的男人突然說了一句。
「老陸,你不會想去跳海自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