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酒吧。
幾個男人都給家裡的女人打了電話說今晚有事,所以今晚幾人是打算陪著陸寒琛喝個痛快的。
「你們說說,現在想結個婚怎麼就這麼難?」男人說完了,心裡也是十分的煩悶。「爺想結婚娶媳婦怎麼就這麼難?」
「兄弟。我同情你。」夜白說著,一杯一杯的喝著。夜白的心裡也煩悶,「現在的女人心思真是難猜。一點也搞不懂她的心裡究竟在想什麼?」
陸寒琛唐時風兩個,陸寒琛一杯一杯的喝著。似乎是要把自己灌醉。唐時風只是喝了那麼一點點,他沒有打算要喝酒。晚上回去了他不想自己一身的酒味。
「女人心海底針啊。夜白,你說爺這輩子還能娶到媳婦麼?為什麼你們娶媳婦就那麼容易?我娶個媳婦就那麼難?」厲承希又看著唐時風,「就連時風你也把果果小丫頭給娶回家了。偏偏我娶個媳婦就那麼難?爺哪裡不好了?她就不願意嫁給我?我至少比時風你不是一塊冷冰冰的冰塊臉吧?為什麼你都能娶到媳婦?我娶個媳婦就那麼難?」
「因為你花心。」唐時風冷淡淡的說了這麼一句。
夜白聽著笑笑,陸寒琛一個勁的喝酒一句話也沒有。
「爺哪裡花心了?他們不了解爺你們還不知道麼?爺是那種花心的人麼?爺會幹那種花心的事情麼?勞資這輩子就喜歡了那麼一個女人,就睡了這麼一個女人。勞資哪裡花心了?」
越說,厲承希越覺得十分的難受。
明天看著家裡的她對自己冷冰冰的,他心裡就煩躁。他喜歡她啊。
喜歡了整整十年了。
他喜歡她也有錯麼?
他想娶她愛他也有錯麼?
為什麼她就是不肯嫁給自己?
孩子都生了為什麼就是不肯嫁給自己?
「那就是你悶騷了。厲大少爺,你要是不悶騷,人家兒子都給你生了兩個了。為什麼還不願意嫁給你。」
夜白這不說還好,一說厲承希心裡就更加的難受了。
此刻,在這幫兄弟面前,厲承希說著說著也似乎是脆弱了起來。心裡隱藏著許久的情緒也爆發了出來,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向玩世不恭的男人臉上居然流下了眼淚。「她恨我啊。她恨我,恨我間接害死了她的父母。她這輩子都不會原諒我了。這輩子都不會了。」
似乎不知道說些什麼安慰厲承希了,夜白拍了拍厲承希的肩膀。唐時風和陸寒琛兩人一直都是沉默著不說話。
「可我喜歡她。我喜歡她喜歡了整整十年。你們在場的人,有誰像我一樣喜歡一個女人整整十年?十年,從喜歡變成愛。」越說越激動,厲承希粗暴的說著,「勞資從見到她的第一面開始就喜歡她了。這輩子就認定了要娶她。結果,她不喜歡我。她不認可家裡這門定下的親事。她跑了。她跑去了國外幾年。當我知道她回來了,我想著,卑鄙也好,下流也好,勞資要她做我的女人。不計較用任何的辦法,勞資要她做我的女人。」
真說起來,厲承希當年把喬薇拐到床上的事情他們幾個作為兄弟都是知道的。只是不知道的是,這貨居然喜歡人家喬薇居然喜歡了整整十年了。
所以就說他悶騷吧!
喜歡人家喜歡了整整十年卻又不告訴她。
說完了,厲承希看著一直喝著悶酒的男人,「老陸啊。我也是和你同病相憐了。來,這杯我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