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走那麼快幹什麼?」
在夜之清門口的停車處,果果笑嘻嘻的攔住了幾人的去路。
這個小丫頭片子哪裡是想上洗手間了。分明就是手癢想要打人了。都已經開車走了還非得要唐時風停車,她卻跑了過來攔下了白擎天等人。
「你想幹什麼?」白琳琳一臉防備的眼神看著果果。
「不想幹什麼。就是手癢,想揍你一頓。」果果小丫頭說的無比囂張。
白琳琳和林雪臉一青。特別是白琳琳,可是見識過果果的兇悍,如今聽她這麼囂張的話,不由的往後退了一步。白琳琳這是典型的欺軟怕硬。
白擎天又怎麼會懼怕一個丫頭片子。陰鷙的眼盯著果果。
果果輕笑一聲,「這位先生,別這樣看著我。你這樣看著我,我可是會不高興的。我一不高興,我大叔也不高興了。我大叔可不是什麼好人。他要是對你做點什麼,你可承受不起。」
而某一輛黑色的邁巴赫里,小傢伙往這邊看了看,看到這邊的一幕說道:「臭臭的粑粑麻麻,果果姑姑在幹嘛?」
陸寒琛蘇以沫聞言,朝著車窗外看去。看著這架勢,一看就知道某丫頭片子手癢了,而某些人要倒霉。
只是,有白擎天在,蘇以沫還是有點擔心這丫頭會吃虧。畢竟,白擎天這個人心狠手辣的很。「寒琛,你打電話給你那個好兄弟。我怕果果會吃虧。」
倒不是蘇以沫不相信果果的身手。以果果那空手道的身手她倒是不擔心。而是這丫頭心性單純,一向是有什麼想做了就去做。但白擎天這人卻是一個會使陰的。他要是給果果使陰的,果果這個單純的丫頭還真不是他對手。
蘇以沫讓自己老公給唐時風打電話,其實也還有另外一種意思。那就是讓白擎天知道,果果是唐時風護著的人。不是他能招惹的。也不是他能在背後使陰招的。
陸寒琛給正在前面不遠處等著的男人打了一個電話,說了這邊的事情。結果是男人聽完,沉著臉,一踩油門就走了。
這邊,蘇以沫也沒有打算就走了。當然,她也沒有打算下車。她就坐在車上看看熱鬧就好了。
至於蘇以沫真的會看熱鬧麼?這得看有些人走不走運了。
而不遠處的地方,果果一臉我就是來找事的囂張模樣。
「那個誰,不要躲在你老爹老娘身後。過來陪本小姐打一架。」
白琳琳嬌嬌弱弱的,自然是不會和果果打架了。她也打不過兇悍的果果啊!
白擎天一聽,臉沉的厲害。與其說這個丫頭要打白琳琳的臉。不如說就是在打他的臉。這要是他的腿沒有廢,他豈能容她放肆。
「快他媽的給我過來。我脾氣不好。」
果果還真的是脾氣不好。不但脾氣不好,手也癢,最重要的是,她這個人一向護短,她就是借著手癢要替黎晚清報仇出氣呢。
小丫頭也不等白琳琳自己過來了。估計要等白琳琳自己過來。這架是打不起來了。小丫頭片子掄起自己背包就打了。
那架勢,可是把白琳琳和林雪給嚇住了。
「你個瘋丫頭你幹什麼?快給我住手。」林雪吼道。
但果果哪裡會聽啊!她一出聲,果果才不會管她是誰直接也動手了。一邊動手還一邊喊道:「讓你們他媽的欺負我清清姐,我清清姐是你們能欺負的麼?以後本小姐見到你們在敢欺負我清清姐,我見一次打一次。」
黑色邁巴赫里。幾人嘴角猛抽。
「臭臭的粑粑麻麻,果果姑姑好兇哦!」小傢伙一臉我很害怕的樣子,「果果姑姑哪天要是不高興也這樣欺負寶寶。寶寶怕。」
「小傻瓜,果果姑姑怎麼會欺負你。」這孩子。不過看著那一幕蘇以沫也不由的皺了皺眉,這丫頭還真不愧是蘭斯那神經病的親妹妹。連動手打人都如此的理所當然。想打就打,真不愧是混黑道世家的……親妹妹!「也算她們倒霉了。碰到了果果。」
陸寒琛倒是有些為他那兄弟同情了。攤上這麼一兇悍的丫頭。真是夠時風頭疼的。
不過,琛爺你同情你兄弟?你家媳婦難道不兇悍麼?你媳婦要是兇悍起來,你大氣都不敢出。還不是被你媳婦吃的死死的。
唐時風過來的時候就看到小丫頭片子一臉惡狠狠的模樣。虧得他剛剛聽到老陸的電話還以為她受欺負了。結果倒是她在這裡欺負別人。
就是坐在輪椅上的白擎天,因為腿腳不便也遭了果果的秧了。輪椅不知道什麼時候倒在一旁,白擎天倒在地上。而白琳琳林雪則是被果果追著打。
那畫風,驚悚又挺辣眼睛的。
這丫頭又是當紅女明星,出了這麼大一事。蘇城全是她打人的視頻與新聞了。
只是這丫頭從來不在意自己的名氣什麼的。因為她根本就不靠這點名氣在娛樂圈混。
「果果。」看了一會的唐時風估計是看不下去了,下車走了過去喊了一聲。
「額!大叔……」你怎麼來了?果果停了手裡的動作。見她大叔一張面無表情的臉,果果尷尬的解釋,「大叔,我真的是去上洗手間了。只是剛剛好碰到了,所以,手癢了。」
只是,碰到?
果果你這個謊撒的真的是一點技術含量也沒有啊!
你下車的地方可是離夜之清畫廊店門口的停車場走路過來也要五分鐘。就算跑過來也要兩三分鐘。最重要的是,你上完洗手間往茉莉餐廳也不是這個方向吧?
「手不疼麼?」男人淡淡的開口。絲毫沒有看倒在地上的白擎天一眼,也沒有看被打的狼狽的白琳琳和林雪一眼。更是一點也沒有將在場看熱鬧的人放在眼裡。
額!
大叔這是什麼意思?
沒有怪她剛剛撒謊的事情了麼?
不過大叔一提,她手還真的是疼了。小丫頭點了點頭,「疼。」
「走吧。」
「去哪?」果果一臉懵!整個人還有些沒有回過神來,主要也是大叔太帥了。而她又莫名的有點怕大叔。
「吃飯。你不是說餓了麼?」
「哦。那他們?」果果指著白琳琳幾人。
「有些人不會放過她們的。」
唐時風的話也沒有說明白是誰,但白擎天卻是聽的很明白。
的確,根本就不需要果果動手。有那麼幾個人真的是不會放過她們。果果這完全就是屬於小打小鬧了。
離開的時候,唐時風淡漠的眼神看了白擎天一眼,語氣里是警告,「她是我的人。她今天所做的一切都是我寵的。白先生是個明白人就應該清楚,最好不要在她身上打什麼主意。她要是有事,你就準備好為她陪葬。」
唐時風的話很清楚,就是警告白擎天不要對果果在背後使陰招。
他可不是那種心慈手軟的人。論起無情狠厲,唐時風比陸寒琛厲承希夜白幾人可是狠厲無情在上。畢竟,他所背後的背景和他們幾個不一樣。像他,根本就不允許有太多的感情。
而果果闖入他的生命里卻是一個意外。一個他沒有預料到的意外。
車上。唐時風沒有和果果說話,也不罵她。只是開著車往茉莉餐廳而去。
可小丫頭片子卻是一副做錯事不敢吭聲的模樣。她是怕大叔又生氣了。大叔一生氣,她可就慘了。
小丫頭弱弱的開口了一句,「大叔,你生氣了麼?」
唐時風還是一張面癱的臉。小丫頭片子看他這個模樣也是怕極了。就怕大叔等一下回去和她算帳。「大叔,我是看不過去她欺負清清姐。而且這麼久以來,你不許我出門,不許我惹事。我手癢了。我就是想找點事而已。」
「所以,你的意思是在怪我管你了?」男人淡淡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