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老爺爺,我當然是我臭臭的粑粑麻麻的兒子了。你這樣兇巴巴的看著我。我臭臭的粑粑可是會不生氣的。我臭臭的粑粑要是不高興了,老爺爺你可承受不起我臭臭粑粑的怒火。」辰辰奶聲奶氣的說著,說完了又故意的躲到了他臭臭的粑粑懷裡,一臉我害怕的模樣,「臭臭的粑粑,他的眼神好恐怖,好像要把辰辰吃了一樣,辰辰怕。」
陸寒琛卻是溫和的哄著手裡抱著的小傢伙,「不怕。粑粑在。」
蘇以沫:「……」
你們父子兩個?!
「臭臭的粑粑,讓他走。辰辰討厭他。還有這兩個老奶奶和大嬸,辰辰討厭她們。」小傢伙可是一臉面子也不給。他討厭這個人,討厭的一點也不掩飾。
白擎天老臉一沉,林雪和白琳琳恨恨咬牙盯著辰辰。
「還不滾!」
這也是看著兒子在這裡,陸寒琛怕嚇到兒子了。不然,以陸寒琛對白擎天的恨意,此刻就不是一句不輕不癢的話了。
只是小傢伙怕麼?
明顯小傢伙是不怕的!他只是故意裝出一副我好害怕的模樣。
小傢伙故意裝出來的模樣陸寒琛知道,蘇以沫也知道。但陸寒琛還是輕哄自己兒子。任由小傢伙故意撒嬌。
「臭臭的粑粑,我們去吃飯了好不好?寶寶餓了。」小傢伙說著,還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們不理他們。」
「好。」
蘇以沫:「……」
兒子這吃貨屬性到底像誰來著?
當然,白擎天也不會還待在這裡找不痛快。他現在這幅樣子不能拿陸寒琛和蘇以沫怎麼樣。他不會為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過過嘴癮。只是隱晦的眼神看了陸寒琛蘇以沫還有辰辰小傢伙一眼,白擎天讓白琳琳推著輪椅離開了畫廊。
白琳琳自然是不甘心的,可在多的不甘心也只能作罷。
今天來,她本來還想趁著這個機會給黎晚清難堪。趁著今天來了許多的人告訴大家,黎晚清是怎麼不要臉的一個人。
她一直不相信黎晚清當年肚子裡的孩子是夜白的。因為當年在z國,黎晚清根本就沒有接觸過夜白。他們怎麼可能結婚?怎麼可能有孩子?她一直堅信,當時夜白那麼維護黎晚清,不過就是被黎晚清美色所迷惑了。而男人,都是好面子的。所以夜白才會說那個孩子是他的。
她更有預感,黎晚清和夜白過不了多久。
陸寒琛蘇以沫看著白擎天幾人離開,自然了。陸寒琛和蘇以沫也明白這個道理。幾句無關痛癢的話根本就沒有多大的意義。他們現在也不能說拿著槍就一槍斃了白擎天了。要真那麼簡單的話,多少年前,陸寒琛早就拿槍斃了白擎天。
陸寒琛很多年前開始就在搜集他的一些證據。如今,還差一點點了。他不著急,這麼多年都等了。真的不著急這一時半會了。
更何況,上次夜白下手更狠,直接下了藥。如果白擎天走運,他能撐過藥的折磨,那麼活過一年半載不是問題。當然了。如果他發現自己身上的藥,及時治療,又有這方面的專家替他治療,也許他還能活很長時間。但這個可能性,他們不會給他。而如果他不走運,撐不過藥的折磨,最多三個月,他必死無疑。所以,對於一個將死之人,根本就不需要他們動手了。
「走吧。」蘇以沫淡淡道。
相對於剛剛開始知道自己父母慘死是由白擎天所害的那種憤怒。如今,她依然恨,依然憤怒。但她已經能很好的掩飾控制自己心裡的恨。
她也在等,她在等一個機會。等一個可以親手解決他的機會。
不要跟她說什麼有些事情不能做。這個仇,她是非報不可的。只是,現在還不到時間。但她知道,用不了多久,很快就會到來了。
……
「大叔,我突然想上洗手間了。你要不先去?等一下我自己過來。」果果眼珠子裡賊溜溜的,也不知道在打什麼鬼主意了。
「事多。」
「哎呀,大叔,你就停一車唄。我忍不住了。難道你讓我尿車上?」果果說著,結果見大叔還是不停車。果果撇著嘴,突然跟流氓似的作勢要脫裙子,「大叔,我真忍不住了。那我尿車上了。反正你也不嫌棄我。」
唐時風皺了皺眉,將車在路邊停下。「事多。」
「大叔,你等我一下。我去對面商場的洗手間一下。」果果笑了笑,指著對面的商場。
在夜之清畫廊這條街上,就是一條繁華的商業街。而旁邊就是很大的夜色商場。而蘇城最繁華的商業街,就是在盛世這條路上。
夜色是盛墨集團旗下的。當初,夜白就是在陸寒琛手上買下的這家店鋪。
唐時風沒有說話,只是看著丫頭片子朝商場跑過去的方向。
果果小丫頭跑的很快,今天放假人又多,小丫頭片子一下子就跑的沒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