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酒店,2202房間門口。
「以沫姐,救命啊!你在不開門大叔就要打死我了。救命啊……」果果趴在門口,一臉我快要被大叔打死的可憐模樣,喊的那叫一個慘絕人寰,「以沫姐,救命啊……」
「沫沫,我想打死她。」陸寒琛咬著牙,黑著臉。
誰他媽的想的到,褲子都脫了。結果門口來了一個壞事的。
雖然一向覺得果果很不靠譜,但此刻蘇以沫覺得果果簡直就是太靠譜了。
推了推身上的男人,「快起來。果果這丫頭要是急了會踹門的。」
不是蘇以沫篤定,而是果果一著急了真的會踹門。誰讓她是果果呢?誰讓這丫頭學的是空手道。這丫頭可沒少干踹門的事情。
「她哪裡冒出來的?我想打死她。」陸寒琛哪裡想起來。
蘇以沫想說,果果是從法國,是從蘭斯身邊冒出來了不?估計說了男人又要折騰死她了。蘇以沫覺得現在還是閉口不說比較好。
「以沫姐,快開門啊……」門口,果果還在敲門。
也算是和果果認識了。不能說完全了解她的脾氣,但陸寒琛相信他媳婦說的。那丫頭急了會踹門。起身,將衣服穿好。
看著他將衣服穿了,蘇以沫深呼吸了一口氣,總算是從魔爪下逃出來了。不然今晚又慘了。
只是,你覺得逃了現在,能逃的了以後麼?
果果是從另外一間總統套房裡跑出來的。原因就是,大叔把她扛走的時候說要好好的管教她。結果把她扛到了22樓。也就是2202房間的對面一間套房。她哪裡知道大叔要怎麼管教她呢?於是在到了房間後二話不說趁著大叔沒有防備下先把大叔給打了。
此刻,唐時風還在流鼻血。此刻,唐時風完全是懵逼狀態的。
當她看到自己把大叔打的流鼻血了,果果第一反應就是懵了。等反應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趕緊跑。不然大叔反應過來了肯定要打死她。
等到陸寒琛把衣服穿好了坐在一旁,蘇以沫也整理了一下自己凌亂的衣服這才去開門。
一開門,果果二話不說就鑽了進來。然後把門帶上了。
「怎麼了?慌慌張張的?」
「以沫姐,我把大叔打了。大叔流血了。你說大叔會不會氣的揍死我。以沫姐,我要在你這裡躲躲。」果果不知道為什麼挺怕大叔的。
「嗯。打了。」
坐在一旁莫不說話的陸寒琛也抽了一下,突然也有些同情那位兄弟了。
接著,房間外在一次傳來了敲門的聲音。這次敲門的聲音比果果還要用力。似乎在下一個瞬間門就會被踹開。門外是唐時風冷漠的聲音,「果果。出來。」
果果身子莫名的一抖,盯著門口卻躲到了蘇以沫的身後,可憐兮兮的,「以沫姐,救救我。大叔肯定要打死我。」
蘇以沫有些好笑,一向天不怕地不怕的果果怎麼到了唐時風這裡慫了?「學長還不至於打死你。沒事。我去開門。」
「不要。大叔凶……」
結果是果果話還沒有說完,蘇以沫正準備要去開門的,陸寒琛先一步把門打開了。
「靠!以沫姐你看看你家男人。他要害死我。」果果跟炸毛的公雞似的。
「時風,趕緊把她帶回去好好管教。」陸寒琛也同時的對著門口的人開口。
蘇以沫:「……」
門口,唐時風白色的襯衣上粘了一點血跡,身上臉上倒是沒有看到血跡,不過果果還真把人唐時風打了。蘇以沫敢肯定,這一定是唐時風第一次挨女人的打。還被打的流鼻血的。
「以沫姐,救我。」果果見到唐時風進來,慫了。往蘇以沫身後躲了。
「過來。」唐時風的聲音冷冷的。
「……不要。」果果跟受了驚嚇的小白兔似的又往蘇以沫身後躲了,抓著蘇以沫的衣服,小聲的開口,「大叔發誓不打我先。」
「過來。」
「不要,大叔先發誓不會打我先。」
「過來。」
果果慫了。
蘇以沫也是拿不準唐時風的性子的。她也有一種感覺,唐時風要把果果拍飛的感覺。可想到果果,頓了頓開口,「學長,果果她……」
「沫沫,讓時風把她帶回去好好管教。」正開口中就被陸寒琛給打斷了。
果果一聽,小臉一抽的,「以沫姐,你不能不管我了。」
「過來。跟我回去。」唐時風又開口,「要不然你就收拾你的東西現在立刻唐家。」
只見唐時風剛剛話落,剛剛還死活一臉不要跟唐時風走的果果馬上變臉了。果果討好的上去,「大叔,我跟你回去就是了。咱們能不能收拾東西搬走這事了麼?」
蘇以沫:「……」
陸寒琛:「……」
為什麼你的臉變得如此之快?
唐時風臉上沒有變化,但在果果沒有看到的地方,扯唇輕笑了一下。
果果上去拉著唐時風的衣服,「大叔,咱們回去有話好好說好不好?你不動手,我也不動手。」
「嗯。」
剛剛還一臉跟逃命似的某丫頭就這麼跟著唐時風走了。至於最後唐時風有沒有管教她,事情不得而知。但,可以肯定的是,最後還是唐時風把她當小公主似的哄著。
蘇以沫看著就那麼走掉的丫頭嘴角猛抽。
「沫沫,我們的事情是不是該好好的聊聊了?」
「親愛的,我們應該要下去了。好戲快要開始了。」蘇以沫指著門口轉移話題。
「不急。」
「我急啊!我怕夜長夢多。親愛的,我們還是趕快下去吧?」
「那好。聽沫沫的。我們的事情晚上回家後慢慢聊。」
蘇以沫:「……」
就知道會是這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