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0,他們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不管五年前如何,五年後你又想如何,夜白,我不會和你復婚的。」她不會和一個強暴自己的男人結婚。所以今天這頓飯,他在,她走。「放手。」

  「為什麼?」

  夜白就是不懂了。自己究竟哪裡得罪她了?讓她如此討厭?

  「因為我不愛你。」她說。

  不愛?

  呵!

  不愛便不愛唄!

  不是誰生來就會愛上誰的!

  愛,可以慢慢有的!

  「正巧,我也不愛你。所以,我們註定要復婚的。」

  在場眾女人:「……」

  你丫的什麼理論?

  但也只有在場幾個男人懂夜白是什麼理論。

  「神經病。」

  「隨你怎麼說,反正你是我夜白的。」

  話說,眾人還真有點看不懂了。

  而在回去的路上,蘇以沫也問了陸寒琛夜白是不是神經病?陸寒琛的解釋是,一旦夜白認定的人和事不管是愛還是不愛。他都不會放手。要不他死,要麼她亡。不止夜白如此,這間包廂里的其他幾人都是如此。

  聽完後,蘇以沫只是陷入了沉默。心裡卻是在想,男人的愛與不愛真是可怕!

  回歸正題。

  「可笑!」黎晚清冷笑一聲,使勁的甩開他的手。只是夜白攥的太緊,無論她怎麼使勁也甩不開他。她清冷的小臉一怒,「夜白你神經病啊?趕緊給我放手。」

  比起夜白的不要臉,黎晚清還是要臉的。這裡還有其他人在。「你放手。」

  「清清姐……」

  「好好坐著。」果果想說什麼,被唐時風冷冷的打斷了。

  蘇以沫和喬薇更是被各自的男人拉住了。那意思是,不要管人家感情的事情。

  「沫沫,吃魚。魚冷了就不好吃了。」

  蘇以沫只能狠狠的瞪某人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他還能雲淡風輕的吃飯。

  「寶貝……」

  「滾蛋!」喬薇也很不悅的瞪了某男人一眼。

  「清清,坐下吃飯。」

  黎晚清又怎麼可能還會留下來和他坐在一起吃飯?但,現在他緊攥著自己的手根本就松不開。頓了頓心神,只能暫時答應他。只見她蹙了蹙眉,淡淡開口,「你抓疼我了。要吃飯是不是先放手?」

  「那你不走?」

  「你要不要放手?」

  也許真的是遇到了生命中的克星了。夜白鬆開了她的手,溫和道:「吃飯。」

  他一鬆手,她見機就走。「以沫,薇薇,抱歉。」

  難道沒有聽說過一句話麼?在某個階段,女人的話是不能信的。

  「清清。」

  「學長,晚清現在不想看到你。你追出去事情只會更糟而已。我去。」

  雖不知道他們五年前發生了什麼?現在又發生了什麼?但可以肯定的是,晚清很討厭夜白。並不想和他有任何的關係。夜白這個時候在糾纏,只會讓晚清越來越討厭他而已。同樣的作為女人,女人最懂女人的心思。

  「沫沫,我跟你一起去。」喬薇道。

  果果本來也準備說一起去的。結果蘇以沫看了她一眼,「你吃你的飯。別添亂了。」

  果果撇了撇嘴,「嗯。」

  蘇以沫和喬薇兩人剛剛追出來。就聽到了一陣刺耳的聲音。包廂的走廊處,是方涵熙和白琳琳攔住了黎晚清的去路。

  蘇以沫輕挑著眉,看著前面的兩個女人嘴角露出詭異的笑。方涵熙,你終於回來了。

  自從上次白擎天在媒體面前當眾宣布之後,又被陸寒琛這男人高調打臉。白擎天這陣子倒是挺沉寂了下去在家養腿。而方涵熙,上次在醫院被蘇以沫撒了熱湯留下了疤,方涵熙則是去了某國做整形修復手術去了。

  為什麼說這段時間蘇以沫不找白擎天的麻煩?白擎天可是欠了幾條人命。當然,麻煩是要找的。但也不能說,讓她拿著槍直接跑到白家把白擎天給滅了吧?

  她不是不找白擎天麻煩。而是在等一個人。這個人便是方涵熙。當白擎天回蘇城的時候,她就和她老公說了要給白擎天送幾份大禮。第一份大禮送了。第二份大禮就是方涵熙。方涵熙眼巴巴的盯著她老公。那麼,把她當做大禮送給白擎天。這才是最毀滅性的打擊。還有什麼比這更刺激?更大快人心的報復呢?

  她要做的,就是要讓白擎天身敗名裂。然後在殺了他。

  現在,這份大禮終於從某國整形回來了。她想,蘇城,有意思了。

  不得不說,方涵熙和白琳琳就是一路貨色讓人討厭的很。只聽見白琳琳那副噁心的嘴臉……

  「居然是你?賤人。」女人恨毒的眼神盯著剛剛出來的黎晚清。女人揚起手,伸手就想打。結果手在半空被攔了下來。只見一聲清脆的響,一個巴掌狠狠的打在女人的臉上。白琳琳半響才回過神來。恨毒的看著黎晚清,「賤人,你敢打我。」

  「我打的就是你。」如果說白琳琳恨毒了黎晚清。那麼,黎晚清又何嘗不是恨毒了白琳琳。恨不得親手殺了她替那個她未出世的孩子報仇。

  蘇以沫和喬薇站在包廂門口並沒有上去了。別看黎晚清清清淡淡的性子,但絕不會是任由白琳琳欺負的。

  「啊……賤人。我打死你。」白琳琳恨黎晚清恨到時時刻刻想殺了她。看到她,她就會想起就是因為她。秦浩才會不要自己了。就是因為她。「黎晚清,你個賤人。你為什麼不去死。你為什麼不和你那個野種一起死了。」

  「啪!」

  又是一巴掌,打的又快又狠的。就是站在白琳琳身邊的方涵熙都沒有反應過來。

  黎晚清清冷的眸子裡閃過涼涼的恨和殺意。「白琳琳,嘴巴放乾淨一點。否則,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別以為我還是那個任由你們欺負不會還手的人。」

  「乾淨?哼!你自己敢做還不敢承認麼?懷著野男人的賤種又勾引秦浩。就是你這個賤人狐狸精,秦浩的魂都被你勾走了。不是你,我怎麼會失去他。我就恨,當初怎麼沒有讓你和你懷的野種一起死了。黎晚清,你自己有多髒你自己知道。你勾搭了多少男人?上了多少男人的床?你肚子裡的賤種只怕是誰的都不知道吧?」她恨,在z國的時候有秦浩被她迷的要和自己分手。現在,又有那個叫夜白的男人。那個男人居然也維護她?憑什麼所有的男人都圍著她轉?「黎晚清,你那麼髒。你以為還有男人會要你麼?你以為你從前的事情就不會有人知道了麼?你上過那麼多男人的床,還懷過野男人的野種。你以為,像夜白那樣的男人真的會看上你麼?黎晚清,這次,我會讓整個蘇城的人都知道你是怎麼樣一個不要臉的女人。」

  白琳琳罵的起勁,根本就沒有看到不遠處的蘇以沫喬薇。更是沒有看到包廂里的男人已經出來了。不但白琳琳沒有看到,其他幾人也沒有看到。

  「我非得去撕了她那張臭嘴。」喬薇的火爆性子一下子就來了。黎晚清現在怎麼說也是她朋友,她一向護短。

  蘇以沫也一向是護短的。這個白琳琳的確是該教訓她一頓。兩人正要上去,只見剛剛一直聽她說的黎晚清冷笑了一聲。蘇以沫和喬薇看著她頓時又停住了腳步。「白琳琳,你這是嫉妒我麼?」

  「嫉妒?你有什麼值得我嫉妒的。不過就是一個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罷了。你和你媽一樣,都不要臉。」但該死的,她的確嫉妒她。嫉妒她的容貌。嫉妒她身邊的男人。

  呵!

  這個詞,她倒是忘了!

  抬起冷冽的眸子看著她,「我是私生女又如何?我至少姓黎,我是黎家人。你不也一樣是上不得台面的私生女麼?你媽一樣是不要臉的小三。而你永遠都是小三的女兒。你和你媽永遠只能依靠那個男人。他若是不要你們了。你們就只能如喪家之犬一般苟活著。我比你高貴多了。而你們,只能依靠男人。沒有男人,你們什麼都不是。」

  到了最後,她笑的更是張揚又冷冽,「白琳琳,這輩子你都只有嫉妒我的份。比起都是私生女,你永遠都被我踩在腳下。你稀罕秦浩,到頭來秦浩離你而去。到最後連看你一眼都覺得噁心。你說我髒?你自己又何嘗不髒?這些年,那些睡了你的男人有哪一個是真心要娶你的麼?沒有!他們對你,不過只是一時的新鮮感罷了。比起你,我至少只有一個男人。」

  蘇以沫喬薇就站著那裡看著,這張嘴也是挺厲害的啊!根本就不需要她們過去幫忙了。

  而門口,幾個男人很是淡定的站在那裡。特別是夜白,此刻看著黎晚清不知道在想什麼。

  「黎晚清,你別得意。不要以為現在夜白維護你。你就能嫁給他了。他是不會看上你這種女人的。我在髒,但比起你,你可是懷過其他男人的野種。你以為他會要你這種女人麼?」

  提起這個孩子。這是黎晚清心中的痛。

  這個孩子,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害死的。當初她懷孕已經三個月了。可是,這個女人不知道從哪裡知道了告訴了那個男人。就是因為她,那個男人親手打掉了她的孩子。不顧她苦苦的哀求,狠心的把她的孩子打掉了。

  「白琳琳。他要不要我你沒有資格在這裡指手畫腳。我說過,這輩子你只有嫉妒我的份,我會永遠的把你踩在腳下。你看上夜白了是吧?那麼我在這裡奉勸你一句,不是你的不要妄想。這個男人,就算我不要他。他也不會是你的。而這個男人,從五年前開始,她就是我黎晚清的。他是我孩子的父親。是我黎晚清不要的男人。白琳琳,失子之痛,我定會要你,要你們一家付出代價。」

  「不……不可能……你的孩子怎麼可能是……」夜白的?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你和你父親母親一起害死了他的孩子。你覺得夜白知道了他會放過你們一家麼?」說到孩子,黎晚清雙眼猩紅。

  兩人的話早就讓眾人怔住了。

  黎晚清是私生女?是私生女就已經夠震驚了!現在,突然又知道黎晚清有孩子?孩子還是夜白的?

  而黎晚清和白琳琳都是私生女?這兩人仇深似海?是從私生女就已經開始的。那黎晚清不就是……

  現在又扯上了失子之痛。黎晚清的孩子是白琳琳一家害沒的?

  黎晚清是……

  就是方涵熙也沒有想到,不過就是來吃個飯而已,居然會遇到這麼一出。

  「說,孩子是怎麼回事?」

  就在所有人都震驚沒有回過神來的時候,夜白突然出現在黎晚清身邊,攥住她的手問。

  空氣凝滯了……

  所有人都望著那一幕。

  而一直沒有說話的方涵熙也在夜白出現的時候看到了不遠處的陸寒琛。自然也看到了蘇以沫。頓時,眼神也冒著嫉妒之火。

  黎晚清沒有想到夜白會突然出現問自己……孩子!

  她要如何告訴他,她們曾經有過一個孩子?

  而這個男人就根本不記得那晚的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