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夏人怎麼打電話來了?」
威廉塔爾斯看了一眼來電信息,短暫思考了一下,並沒有接。
眼下,還是諾曼凱恩特的電話更重要!
見威廉塔爾斯開出的加碼,已經遠超自己的底線,諾曼凱恩特決定見好就收,說道:
「那好吧,那就一百零五億嘔元,剩下的,我們大米帝國會幫你出點。
只有你那邊錢一到帳,我會儘量讓他們今天就撤走的。」
幫我出點?
中飽私囊還差不多吧!
心裡這樣罵著,但威廉塔爾斯還是只能說道:
「謝謝諾曼先生!」
「嗯,那先這樣吧,記得,你私人也欠我一個人情。
要不是我們打了不少交道,我根本就懶得管這閒事。」
說完,沒等威廉塔爾斯回復,諾曼凱恩特直接掛斷了電話,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
「華夏人有句話,叫做鷸蚌相爭,漁翁得利,現在,我們就是漁翁!」
諾曼凱恩特看向喬治安妮說道:
「安妮,我們雖然瞧不上華夏人,但是,華夏文明你一定要去學,一定要研究的比華夏人更透!
這樣,我們才能徹毀滅他們,這就是他們近代人所說的,師夷長技以制夷!」
「是!」
喬治安妮經過這次事件後,對舅舅早就佩服的五體投地:
「這次光從夕陽這,我們就賺了一百零五億嘔元,除去給各國一點甜頭,分出去的三十億嘔元,那淨賺就是七十五億嘔元。
再加上華夏那批國寶,保底也能賣個幾千億……
舅舅,您以一己之力,為我們的帝國賺來了巨大的財富!」
「呵呵,要不是現在夕陽的確面臨金融危機,我巴不得敲他個幾千億。
但是做事,得留一線,否則夕陽要是倒向華夏,反而會不利於我們運回國寶,因小失大。」
諾曼凱恩特始終保持著一個平和的心態,繼續說道:
「現在,就等那批國寶運回來了,還有陸鳴,陸鳴他也死定了!」
……
另一邊。
夕陽。
「你說什麼,你的部下有人叛變,還從你那盜走了一批武器,跟著血鬼一起跑出了館區?!」
威廉塔爾斯給張龍邦回去了電話,本以為能噁心一下張龍邦,誰知道竟然聽到了這樣一個壞消息。
呵呵,叛變?
華夏軍人要是叛變,特麼的太陽都能打西邊出來!
這難道又是華夏人沖夕陽來的?
威廉塔爾斯的心情壞到了極點!
超級大國都在互斗,只有夕陽不是在挨揍的路上,就是在賠款!
等等,這情形,怎麼跟華夏清朝時一模一樣?!
威廉塔爾斯越想,越細思極恐,他甚至懷疑,米國人背後還有華夏人的推動,一時之間,竟分不清到底是誰在利用誰!
一想到這,威廉塔爾斯決定還是不摻和這些事情了,這兩大列強,一個比一個陰險!
就在這時,電話里響起了張龍邦的聲音:
「是的,威廉先生,這部分人已經不歸我們管了,你隨時可以發布對他們的通緝令、
至於血鬼這伙窮凶極惡的分子,我們也希望你除惡務盡。」
張龍邦的語氣充滿「氣憤」。
管?
我特麼還拿什麼管!
光給米國人賠出去的錢,都要讓帝國陷入金融危機了!
要是換了帝國的輝煌時期,一百零五億嘔元算是個屁啊,可是現在不一樣了!
威廉塔爾斯心裡不斷叫罵,可是明面上,卻也只能嘆了口氣。
乾脆,直接跟張龍邦攤牌道:
「張先生,我不想和你們鬥了,所有的國寶你都可以運送回國,我們絕對不會做任何手腳,只是希望你們,不要再在我們夕陽鬧了。
我們……認輸!」
「威廉先生,難道你那出了什麼事情?」
張龍邦對威廉塔爾斯的轉變十分奇怪,這不正常啊,自詡為狗屁帝國的夕陽,居然會向華夏認輸?
威廉塔爾斯本來是不想說出家醜的,可轉念一想,如果能夠讓華夏人去噁心一下米國,那也算是給自己報仇了!
更何況華夏早晚都會反應過來,自己還隱瞞個啥?
於是,直接說道:「我們都被米國人設計了,米國人利用白銀宮外的七國間諜,向我們夕陽國勒索了一百零五億歐元。
他們下一步,就該到你們華夏了。」
張龍邦聽出了威廉塔爾斯,語氣中對米國的恨意,回道:
「已經輪到華夏了,他們截胡了我們華夏的國寶。
威廉先生,你想不想和我一起,反設計米國?」
「不行,這堅決不行!」
威廉塔爾斯瘋狂搖頭:
「你根本不能理解,諾曼凱恩特究竟是怎樣的存在!
我們的帝國智囊,和你們華夏的智囊團,從始至終,都在給這個人做嫁衣。」
諾曼凱恩特?
張龍邦記下了這個關鍵信息,他知道這是對方有意泄露的,隨後回道:
「既然你不願意一起的話,也請給我們華夏最大的便利,否則,米國有手段,我們華夏也有,而你們夕陽——」
張龍邦傲然一笑,道出四字:「承擔不起!」
說完,不等威廉塔爾斯回復,張龍邦直接掛斷了電話,立馬讓人去調查諾曼凱恩特。
不到五分鐘時間,就有一份資料,出現在了張龍邦面前。
張龍邦把這份資料傳回了國內。
就這樣,諾曼凱恩特,一個在米國看起來平平無奇的富商,徹底進入了華夏的視野。
……
在完成這一切後,張龍邦走進了臨時騰出的手術室外,透過門縫觀察起了陸鳴的狀態。
此時的陸鳴,渾身正在時不時的抽搐,十幾名醫護人員全都滿頭大汗地在進行急救。
護士剛把醫生額頭的汗擦完,馬上就有新的汗湧出來。
張龍邦無力地望著這一幕,徹底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失血過多的秦澤……
已經經歷了連番血戰的血鬼小隊,加上五名和他們並沒有多少默契的新成員,能夠從一批訓練有素的米國之軍手裡,奪回國寶麼?
只經過初步治療的陳田和沈璇,在大雨中能帶著永樂大典跑多久,能不能撐到血鬼支援?
渾身是傷的陸鳴,又能不能扛過這一劫?
這一切,都是未知數。
張龍邦站在門外,重重地嘆了口氣。
……
第二天,早上六點,突然一個電話打到了張龍邦手機上。
「先生,出大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