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姜晚傾也是不用理會她俊兒的事情的。
「對了,這個格桑花是什麼花,能找得到嗎,說不定能對尹君的病情有多緩解。」
姜晚傾問長公主。
長公主說「格桑花是回爾松的話,只生長在草原的,並不適合南燕的環境跟氣候……」
她聲音一頓,聲音似乎又飄到了好遠的地方「從前,老汗王是最喜歡帶尹君去草原看格桑花的。
老可汗很疼愛尹君,即便他在君兒之前也已經有了十多個女兒,但君兒在老可汗眼裡是那樣的嬌貴稀罕……」
姜晚傾聽著,忽然也懂得了為什麼回爾松這麼在乎尹君這個小公主了。
無非是顧念老汗王的緣故。
草原的人,大都重情重義,豪邁開放,也沒有一朝天子一朝臣的說法,這些個臣子效忠過老汗王,知道老汗王疼愛尹君,那他們自然會愛屋及烏。
不過…… ❂
姜晚傾看著長公主……
她方才用老可汗來稱呼自己已故的丈夫,向來,那是若年的切生活,並沒有有讓她多喜歡這個丈夫。
長公主的愛情,到底還是對著那位年少有為的侍衛去了。
姜晚傾嘆了口氣,說「依照長公主這麼說的話那想必在南燕也是找不到格桑花了。」
長公主也表示沒有辦法,而皇后估計是學聰明了,一直在旁邊帶著,沒有輸歐哈。
只是,她那個打量的目光卻來回在姜晚傾一記長公主的身上穿梭,似乎是在探究什麼。
後來,姜晚傾又去到了長公主的正殿回稟了皇帝尹君的病情。
皇帝聽了便是皺眉。
尹君變成這樣,他不管是作為帝王還是舅舅,都很難向回爾松交代。
很難說,回爾松會不會再次派使者過來,把尹君帶回去照顧。
當初長公主跟尹君能回來,其實已經是很不容易了,皇室這邊做出了很大的讓步跟努力。
「但,我這會兒有個很好的法子,或許對尹君能管用。」
姜晚傾又忽然開口。
皇帝立即問「你有什麼辦法?」
「讓祝陽進宮,照顧郡主。」
話音一落,眾人都鴉雀無聲。
「不行。」
皇后第一個站出來反對,「尹君是我南燕的郡主,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怎麼能讓一個粗鄙的侍衛照顧?印軍郡主難道還缺人手照顧不成?
這絕對不行,傳出去也只會讓人笑話,相府那邊也會有所不滿。不管如何,尹君現在都還是林府的人,讓一個男人來照顧,成何體統……」
皇后疾言厲色,說道後面,她聲音一頓,似還覺得有些丟臉的左看右看,壓低聲音,
「之前尹君跟祝陽是怎麼回事兒,你我心知肚明,如此,這怎麼能讓祝陽進宮去照顧尹君呢。」
姜晚傾睨了皇后一眼,笑「果然不是自己的女兒啊,若是嫡公主出了這樣的事情,不知皇后想的還是不是所謂的體統顏面。」
她話雖帶著諷刺,卻話中有話。
皇后臉色刷的一下白了。
都是聰明人,皇后怎麼不明白姜晚傾說的是什麼意思。
只是,她是怎麼知道伊兒跟萬孚之的那段王室的?
她明明瞞得很好的。
皇帝再三沉思,多少也覺得皇后說的有道理「這事關君主的清白,的確不可行。」
姜晚傾笑「郡主還有清白可言嗎?」
她說的直白,讓在場的所有人都變了臉色。
嗯……
臉色都十分的難看。
最後,還是戰公主以母親的身份站了出來「阿姜姑娘說的是,現在一切要以君兒的健康跟性命為重,其他的……都是不重要的。」
皇后一下子臉色就變得難看,就連太后也周樂美。
顯然,這裡的所有人,都不贊同姜晚傾的提議。
皇帝說「這件事……」
「皇兄,臣妹現在什麼都沒有了,也什麼都不想要,執行要君兒平安。」
長公主聲音十分堅定,絕不讓步分毫「若是這南燕、這京城容不下我們母女,那我們便另找地方。」
皇帝眸色微冷。
她說這話,是想威脅他,若是不同意,就帶著尹君回爾松住嗎?
氣氛很僵硬,長公主跟皇帝都很倔強。
最後還是太后站出來聚眾說了個和。
「尹君的健康如今的確是最重要的,但是作為郡主的體面跟體統也還是要的。
不然就這樣吧,就讓祝陽進宮,只能白日在長公主殿中,到了夜晚,就去以房居住。」
以房是宮人的所住之地。
記長公主沒有意見,皇帝卻不是很能接受,但到最後,她還是給了自己母親這個顏面,勉強答應。
在這件事情解決之後,長公主卻偷偷地將姜晚傾拉到了宮殿角落。
作者有話說
今日回家準備過年。
有好多東西要處理,累了一天了,明天早上起來修改錯別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