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的水聲。
閨房裡透著的女人香,雕床,軟被,帷帳,一切是那麼的活色生香。
外面響起夜深的打更聲,在桌子上那盞油燈浮現下一道曼麗嬌柔的身影正在賣力的幫一個男人搓背。
許元勝搭在木桶邊沿的手,驟然一落,直接搭在了身後好大嫂豐腴的大腿旁,隔著火紅的婚服,絲質綿密而輕薄,能夠感覺驟然緊繃的腿部線條下,帶來的異樣觸感。
這個時代的女子不穿底褲的好習慣,對許元勝而言還是有些挺上頭。
他的手只是輕輕一扯一拉,那紅色的婚服裙擺竟是扯開了一道縫。
刺啦一聲!
他的手竟的順著縫探進了裙內。
「你不休我,不是怕我死,而是圖我的身子,是否!」
方柔忍不住也渾身一緊,強忍著沒有躲開,昨晚若不是徐朗突然出現,他們就差點坦誠相見。
「我現在會缺女人嗎?」許元勝身子往後面一靠,正好抵在她飽滿的胸脯上,平靜的目光從下往上看向她。
「也是。」方柔自嘲一笑。
「不過你最特殊。」許元勝後腦勺輕微的動了動,感覺到那驚心動魄的柔軟感覺,觸及方柔的目光笑了笑。
「我有什麼特殊的?」方柔目光一凝。
「有機會,我會告訴你的。」許元勝還不打算告訴她,她是自己的好大嫂。
方柔臉一冷,好似認為許元勝指的是她和徐朗過去的那些腌臢事,想至此心底湧出一陣憋屈,卻反而有想發泄的衝動。
她不能手刃徐朗。
但卻有其他辦法,羞辱徐朗。
她身體不由的往木桶前靠近了少許,方便了某個人粗糙的大手在裙子裡肆意妄為,一貫清冷的臉龐上多了一些潮紅色,在木桶內水汽的熏蒸下愈發顯的紅潤潤的十分誘人。
許元勝一怔,這他娘的比自己還要嗨,是自己吃虧了,還是她吃虧了。
「我知道,你也想報復徐朗!」
「很早之前,我就發現你晚上會在我門外逗留,偷聽!」
「今晚我就隨了你!」
「只是可惜,你畢竟不能人事,怕是徐朗哪怕知道了,反而也會嘲笑你,否則我不介意隨你去一趟衙門大牢當著他的面,讓你真正的報復他。」
方柔說話的聲音透著一絲髮顫,是那粗糙的大手還在裙內的緣故。
許元勝沒有想到,方柔這麼大膽。
說實話,很對自己的脾氣!
她越是傲嬌,高冷,越是令人上頭!
上頭啊!
許元勝忽然一笑,有些事是可以讓她知道的,抬手一把扯著她的胳膊。
「噗通」
她驟然一個不穩,一頭就跌倒在了木桶里。
她初始還有些驚惶感,但也明知道這木桶淹不死人,她也不怕死。
反而不那麼吃驚!
只想起身的時候!
卻被許元勝摁住了腦袋。
咕嚕,咕嚕!
方柔好似發現了令她恐怖的事,這怎麼可能,他身體竟然沒有殘缺。
這不對啊,徐朗難道騙了自己,還是徐朗也被眼前的男人給騙了。
關於許元勝身有殘缺的事,她一個女人,自然不會親自去驗證,完全是聽信了徐朗的話。
但眼前的一幕,對她的衝擊太大了。
直到此刻,方柔也沒有懷疑過,眼前的人已經不是曾經的許元勝了。
方柔已經顧不得多想,因為忽然這個混蛋,竟然……嘴裡咕嚕咕嚕的水堵住了喉嚨,快把她憋死了。
更感覺一雙大手,嘩啦一聲,直接解開了自己身上的腰帶,肆意妄為的上下齊手,那種粗魯,放肆,是她從未經歷過的狂野。
很快房間裡就咕嚕咕嚕的水聲響起。
待到了一會之後,水涼了。
許元勝也從木桶里走了出來。
一旁的方柔渾身濕漉漉的,腰帶解下,衣裙中開,好似是被嗆著了,扶著木桶邊沿對著外面乾嘔著。
「你……你,在青山村時,你就進過我房間裡。」方柔想到了之前,有一日早上起床後,嘴裡不是滋味,正是剛剛那個味。
「你喝醉了可不止一次。」許元勝呵呵一笑。
「你!」
「可是你,明明身有殘缺!」
方柔確實沒少喝酒,喝的還是這個傢伙做的果子酒。
他肯定是故意的,自己肯定被輕薄了不止一次,而且剛剛的花樣也忒多了一些吧,是她未曾經歷過的。
一想到自己不止一次稀里糊塗被他連番折騰,腦子裡就是亂糟糟的。
「不騙徐朗,他豈能放心用我!」許元勝隨意給了一個解釋,反正這個時代沒有照相機,不會留下實質證據。
只要自己身體現在完好,那就是最好的證據。
其他人的話,都不可信。
所以他根本不怕徐朗說出他身有殘缺的事,脫個褲子就能解決的事,小事罷了。
這也是他敢讓方柔知道自己身體很棒的緣故。
他給出的理由足以讓方柔認可,哪怕面對其他人,也不怕對方去聯想自己其實不是許元勝。
因為往往人們最能接受的是,最容易相信的理由,和換了一個人相比,自己的理由才更容易接受。
方柔苦笑,她明顯是信了,更感覺自己就是一個笑話,竟是夜裡睡著後不知道被誰爬上床了。
這個感覺別提多彆扭了。
眼前的男人指不定當時爽的時候,還很嫌棄自己的吧。
看著男人已經上了床,躺下了。
方柔起身也匆匆擦乾身子,脫掉衣服,猶豫了一下也沒有去其他房間裡,就直接換上了睡裙靠近床榻外側睡下。
第二天早上。
方柔感覺身子上一陣酸疼,身邊那個男人的手一直不安分,但卻沒有更進一步,有時候她還挺佩服對方,這麼都能忍。
想到昨晚木桶里也沒有真正的發生那事。
難不成是嫌棄自己並非完璧之身?
方柔心裡暗自不滿,這算什麼,嫌棄自己又非要折騰自己,氣的她身子不由的往後面緊緊的靠了靠,倒是看你能忍多久。
嘶
許元勝其實也醒了,呼吸也加重了稍許,望了一眼側身躺在外面的方柔一眼,以及自己的手不老實的還放在她的懷裡。
她明顯已經醒了,卻沒有說話也沒有再進一步。
許元勝慢慢緩過神,大概明白緣由,她有她的傲氣,哪怕今日易地而處,自己今非昔比,她也不願謙卑恭迎。
許元勝只是一笑,如此正好,其實內心中多多少少還是希望這個世上,第一次給一個完璧之女,也算是對得住前身。
他突然腦海里浮現一個身影,那個穿著粗布衣裙,纖細嬌瘦在河邊捶洗衣服,內心卻甚是堅韌的弟媳趙婉兒。
「禽獸啊!」
許元勝忍不住低罵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