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呆愣在原地。Google搜索
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才好了,秦雅婷給我說的這番話,信息量實在是太大了,什麼叫做他師傅喜歡穿道袍,而那位叛出玄學會的長老喜歡穿的是休閒的衣服?
難道說當年溫會長在與叛徒對決的時候,已經被邪祟侵體,他是拼著最後的一絲理智回道玄學會給秦雅婷傳功?
死後,邪祟操控他的身體爬出來,將自己練成了殭屍?
我用帶了些許疑惑的目光看向秦雅婷,卻見她朝著我點了點頭。
顯然他知道我在想什麼。
「其實是有荒唐的念頭,在我見到我師傅的墳墓被刨開之後,就已經有了。」秦雅婷淡淡的笑了一下,「可我一直不敢承認,畢竟那對付的是我師父。」
「如果真的是這樣,我希望宋七你不要再插手了。」秦雅婷說完,用一雙水靈靈的眼睛盯著我。
「這說起來就是我們選學會內部的事,如果牽連到你,讓你發生了什麼意外的話……」
「能有什麼意外,而且我找那老道士還真就跟你們學學會沒什麼關係。溫會長的墳被人刨了,說起來與我關係不大,我真正在意的是他向我透露過關於我爺爺的事。」我打斷了他。
「不過既然你們不想讓我插手,那我也就不管了。」
我的眼神在秦雅婷和林詩韻的身上穿梭,他們兩個人表現出來的態度都很強硬,雖然現在還沒說,但我能夠猜到,如果我繼續追查的話,林詩韻說不定會給我來一針。
「但是如果你們遇到了什麼危險,我是不會坐視不理的。」我說著嘆了一口氣,「說實話,憑藉你們玄學會現在的實力,只怕很難對付這個老道士。」
秦雅婷笑著對我搖了搖頭,「玄學會的實力可不只是,表面上你看到的這些還有很多隱藏在暗處的高手,你用不著擔心。」
我笑了笑,同時感覺到了火堂主的目光。
我朝他瞥了一眼,便見火堂主鬆了一口氣。
就在這個時候,我的手機鈴聲忽然響了起來,我從包里拿出手機,是一個陌生的電話。
當我接通的那一瞬間,女人的聲音便驚慌失措地從話筒當中傳了出來。
「但是是你嗎?我是六零一的……我老公之前工作的那個礦井老闆,真的找上我了。」
女人的聲音裡面帶著濃濃的顫抖,顯然是嚇壞了。
「大姐你先不要著急他們是怎麼找你的,是電話聯繫嗎?還是找到家裡了?」我用著沉著冷靜的聲音跟他說,聽到我的聲音,他也深吸了幾口氣,情緒穩定了一些。
「沒有沒有找到家裡之前你不是讓我到外面去住避避風頭嗎?我就帶著楠楠到了外面了。」
「我在快捷酒店裡住著呢,但是那個礦井的老闆打電話來了,他問我是不是把遺像給丟了或者燒了。」
「我說,是燒掉了,那礦井的老闆就很生氣說要我們一家陪葬,說很快就會找到我的。」
「大師,求求你救救我。」打電話的那頭女人哭得聲嘶力竭,我還聽到了小孩子的哭聲,不由得也有些心軟。
「大姐你先別哭了,你告訴我你的位置,我過去找你。」
「好好好,我就在我們租的小區旁邊的一家民宿,叫做君來。」大姐得了我的承諾,立刻鬆了一口氣。
「好。」
我掛斷了電話,抬起頭來看著林詩韻和秦雅婷。
「不能管那個老道士的事情,總能管管那女人一家吧。」
「能。」秦雅婷頗有些冷硬的回道,「不過你還是要注意一些,那個女人敢搬到六零一去,可能並不是巧合。」
「嗯。」我點了點頭便拿著車鑰匙,離開了玄學會我開著張岩的車一路到了之前的小區小區門口,果然有一個君來酒店的牌子,雖然寫著是酒店,但是實際上卻是由居民樓改造的。
這裡也沒有前台也沒有招待的人,沒辦法問我,就只好再次拿出手機,給那大姐打過去。
手機鈴聲響起,但半天沒有人接電話,我耳朵微微一動,卻聽見君如酒店的二樓傳來了手機鈴聲。
我順著樓梯一步一步往上走,便聽見嘈雜的聲音從二樓傳了出來。
「老實交代,你老公的遺像到底在哪裡?你不是說你很愛你老公嗎?你為什麼要把他的遺像給燒掉?」
「就是啊,臭女人都怪你,害得我們礦井出了事故,塌方死了那麼多人,該死的女人……」
「別說那麼多了,把它抓出來,大的小的都賣掉,這樣才能夠賠償咱們損失的那些錢。」
「可是老大都已經說了,得讓他們供奉著她老公啊!」
「你們到底想要幹什麼!」大姐尖銳的喊叫聲,一下子就打破了他們的交談。
「我們想要幹什麼?哈哈哈哈哈,你這個婊子竟然還有臉問,如果不是你吃飽了沒事幹,把你老公的意見給燒掉,我們也不至於專門跑過來找一趟。」
「你老公在臨死之前,還心心念念的要給你和你女兒留一大筆錢呢,他才死多久啊,你竟然就把他的遺像給燒了,你還是不是人啊?」
「別跟他廢話這麼多,直接把人抓了帶去老大那裡吧。」
「啊,你們不要進來,不准碰楠楠!」
「媽媽,媽媽!啊壞人,出去!」
緊跟著我就聽到了楠楠的尖叫嘶喊,他的嗓子都快喊破了。
我加快了步伐登上二樓,映入眼帘的便是那幾個人,抓著小楠楠就要從樓上丟下去。
「住手!」我大喊一聲,所有人都停下來看著我。
抓著楠楠的是一個瘦高個。
他們這一伙人一共七個,六個都長得黑瘦乾癟。
只有一個人看上去膘肥體壯。
我一眼就能夠看得出來,這六個人是干體力活的,其實幹體力活的人很少,長得壯實,通常都因為記憶力的大量支出,反而身體乾瘦。
但從他們的臉上我就能夠判斷得出來,這幾個人都是礦場上的人。
而且很有可能,也是下井的礦工。
被我叫住,那瘦高個面色猶豫的將孩子放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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