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你這麼說的話,那個老道士和縣城算是有合作的,那為什麼這老師道士要那般折磨你,還將你與煞靈關在同一間房子裡,你這身體……如果不是我們來早了兩天,只怕就扛不下去了。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林詩韻忽然從旁邊走了出來,對著火堂主便說道。
其實我心裡也有這樣的疑惑,在聽見林詩韻的問話之後,也跟著扭過頭來看著火堂主。
我看著火堂主勾起嘴角冷冷的笑了一下,但是她的眼睛裡面卻充斥著濃濃的失落。
「這難道還不好理解嗎?我是作為貢品送進去的那些煞靈,不斷的吸收我的陽氣和精力,能夠更好的增長,而且據我所知那個老道人還在實驗者,如何讓活著的人因為怨念和仇恨直接轉化為煞靈 」
聽到火堂主的話,我都不免愣在了當場:「你的意思是她把你當做實驗品,同時把你當做食物餵給他的那些……煞靈?」
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簡直就太喪心病狂了。
我感應到了,站在我旁邊的林詩韻,微微顫抖,我轉過頭去就看見他滿臉憐憫地盯著火堂主。
「是你們的仙堂閣主讓你去的吧?」
火堂主深吸了一口氣,艱難地點下了頭。
「我們這些人,其實大部分都是孤兒。如果不是閣主教我們風水術,讓我們不斷的學習和修煉,我們早就已經露宿街頭餓死掉了,如今他不過只是想讓讓我略盡綿薄之力……」
「你真的是夠了。」林詩韻狠狠的一巴掌拍在了火堂主坐著的實驗台上,「難道你就沒有聽說過一句話叫做我命由我不由天嗎?」
很顯然林詩韻是想要安慰一下火堂主,但是我也看出來了,火堂主並沒有被安慰到,反而感覺到格外的無語。
「你作為風水師,難道不信命?」
林詩韻一下子不知道說什麼好,我上前去拉住了林詩韻,「那你難道都不知道每一個人的命都是會變的嗎?」
看到我走出來了火堂主,一下子就閉上了嘴巴,她似乎不是很想與我鬥嘴。
我看見她低頭瞥眼,便嘆了一口氣,「你如果不想說的話,我當然也不會強求你的」
還沒等我的話音落地,秦雅婷便忽然道:「你身為仙堂的堂主怎麼都應該有聯繫你們閣主的方式吧,你知道的不多,那你們閣主知道的總應該不少吧!」
聽到秦雅婷這麼說,火堂主搖了搖頭,「宋七我勸你最好還是不要管這件事兒了,我知道玄學會之前的會長墳讓人給刨了,但是如何你們繼續追查下去,很有可能你們自己的命都保不住。」
「秦雅婷,你師父的墳墓知道的人有幾個?你覺得誰有本事養出這麼多東西來?」
「林詩韻,你爺爺怎麼死的,不用我多說吧,難道你們想要宋七,也這樣死掉嗎?」
一時間,所有人都沉默了。
林詩韻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嘆了一口氣,默默地坐到了一旁去。
而秦雅婷則是紅了眼眶,站在原地一動不動。
他們兩個人的反應讓我感覺有些奇怪,難道就因為火堂主說的這幾句話,他們就要放棄找那個老道士了?
「林詩韻……」我剛準備說話。
秦雅婷就從旁邊伸出手,拉住了我的袖子。
我轉過頭看向她,她輕嘆著搖了搖頭。
「宋七!」她說,「這件事情,我不想牽扯你進來。」
我狠狠地皺起眉頭,「剛才你們不是還義憤填膺的……怎麼別人一句話就能給你一個玄學會榮譽會長給嚇到?」
「林詩韻?」我又對著林詩韻看了過去,「你別告訴我,你也怕了。」
「宋七,秦雅婷說得對,這件事情,嚴格來講,應該是這個老道士和我們玄學會的問題,你不要摻和了。」
「今天你們不把話說完,我還真就得摻和進去了。」我淡淡道。
秦雅婷看我這個樣子,咬了咬下唇,她低著頭顯然是不準備說了,林詩韻想要張口卻被秦雅婷給拉住了。
林詩韻一把掙脫開了秦雅婷的手,「一直瞞著也不是個事兒。」
「宋七,你應該知道,溫會長當年是受重傷趕回回來的吧?」她說。
我點了點頭。
只聽她又說道:「溫會長當年……」
「還是我來說吧。」秦雅婷伸出了手。
她拉住林詩韻,對著我便道:「當年,事情發生的突然,玄學會內部也都有很多人不知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那時候的玄學會,長老眾多,不僅僅只有林家趙家和王家,那時有一位特別強大的長老,發現煞靈除了單一的形態,在死前有不同怨恨或者死的時候遭遇不同,都會發生異變。」
「他之前負責的就是實驗室,所以實驗起來非常的簡單,單純的煞靈實驗已經滿足不了他了,他開始瞞著我們所有人,進行人體實驗,當人被折磨致死後,便開始著手干擾煞靈的成型,影煞就是他當年製造出來的。」
林詩韻嘆了一口氣。
我聽到這裡也都猜到了,應該就是這個長老實驗弄出來怪東西,然後出了問題。
「因為他做的隱秘,我們沒有一個人知道,直到後來他開始研究禁術,林家的長老發現了,他殘忍的殺掉了林長老,也就是林詩韻的爺爺。」
「因為林長老在調查這個長老之前,還特意跟所有人都提了一嘴,所以玄學會的那些長老反應很快,直接就去抓捕這位長老。」
「當時我的師傅也去了,可是誰知道,這次抓捕行動,卻讓玄學會損失了三分之二的高手。」
「那些成名的長老,盡數被屠戮,只有王長老當年沒有參加這次活動,而趙老爺子則是因為身手差勁,只是受傷昏迷,便被人給抬回來了。」
「我師父與其大戰,最後受了重傷逃回來,沒人知道他勝了還是負了。」
「他也絕口不提,生生扛著劇痛傳功與我,交代完後事,便死去了。」
秦雅婷說到這裡,抬起了頭,看著我:「我師父,一直以來便是以道人的形象立世的,而那個叛徒,是個散修,並不愛穿道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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