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用你的血來浸潤我的身體!」
砰的一聲,我的結界就被打碎了,十二枚冥器鈴鐺散落在四周,我也瞬間被人卡住脖子抬了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我睜著眼看向卡著我脖子的人,這個人是長著一張馬臉,兩撇小鬍子,皮膚乾枯像是一具行屍。
但是他的眼睛依舊有神。
他掐著我脖子的手不斷用力,我能夠感覺到血液供應不上來時那種窒息感。
我現在面紅耳赤,這完全是被掐的,但我卻笑了:「還是把你逼出來了!」
我順手抓出一張封印符,狠狠的朝著這秦王的面上拍了過去。
封印符按在秦王臉上的一瞬間,他周身氣息全部平靜下來,整個人癱倒在地。
但我能夠感覺到這張我自己畫的封印符威力不夠,就算是能夠壓制它也壓制不了多久。
「我以我血祭天地,今日歃血封邪煞!」我狠狠的咬破了中指,逼出精血,凌空繪製封印之符,一個封字畫完最後一筆,我感覺到眼前一陣漆黑,但我不敢暈倒,現在是最好的時機。
我凌空推掌,將這個用我自己的精血畫出的封印符,推向了還在地上不斷掙扎的秦王。
砰的一聲,這秦王徹底沒了生息,周圍原本不斷竄來竄去的透明絲線也消散無蹤,而我此時鬆了一口氣,便再也提不上來那股勁兒了,直接眼前一黑翻倒過去。
「宋七!」我在昏過去之前,只聽到李子晴高聲喊了我一句。
應該安全了吧……
……
我感覺我在黑暗當中摸索了很久。
直到我發現爺爺站在不遠處看著我。
「孩子你做得很好,我一直在看著你。」爺爺慈祥地笑著沖我,伸出手,稍稍摸了摸我的額頭,「但是後面還有很多重要的事情在等著你。」
「你不要怪我,也不要怪你爸媽,這是咱們宋家人必須承擔的責任。」
「去吧,以後我不在你身邊,你一定要堅強。」
「保護好那八個女孩子,她們非常重要!」
我越聽越迷糊直覺自己還在夢裡,但我又同時清楚這應該是爺爺留給我的最後幾句話。
我伸手想要挽留爺爺,但他的身影很快就消失了,眼前出現了一道亮光。
我慢慢睜開眼,看見的就是頭頂明晃晃的白熾燈。
「宋七你醒了,你已經睡了一天一夜了!」李子晴從旁邊忽然躥了出來,手上還拿著一個瓷碗。
我皺了皺眉頭,慢慢的坐起身,「我最後封印住秦王了嗎?」
李子晴將瓷碗遞給我,裡面是皮蛋瘦肉粥。
聞到這粥的香味,頓時我的肚子咕嚕嚕叫了起來。
我也不顧燙,三兩口,就把這碗粥給喝了個乾乾淨淨。
「封印住了,你當時可真是把我們嚇壞了。」李子晴一邊說著,一邊盯著我的手指,「你也是真夠大膽的,你知不知道你差點兒就把你自己的精血給耗盡了。」
我嘿嘿一笑,抬起手指看了看,那傷口已經癒合了,只能夠看得出淺淺的白色印記。
「我這不是想著你在旁邊嗎?精血即便是耗盡了,你也能把我救回來不是?」
「精血耗盡的後果,難道你就不清楚嗎?這是我拿幾隻血蛞蝓能夠補得回來的嗎?」李子晴越說越生氣,從我手上拿個空碗狠狠地放在桌上發出砰的一聲響。
「你以後要是再這樣我就不跟你一起去了我讓你自己流血而亡。」
我看她真是氣急了,趕緊討好了兩聲,「那我以後不這樣了,如果沒有你在旁邊,我哪敢去呀!」
我剛一說完,就瞥見張岩正在門口站著。
發現我看他,張岩慢騰騰地從門口挪了進來。
他一個大男人眼睛紅通通的,「宋爺!對不起,我差點就害死你了。」
我趕緊擺手,「這跟你沒什麼關係,就算我沒有接你這單生意碰到了這樣的事情,我也還是會去把那秦王給封印了的。」
說起封印秦王的事情,我忽然就想起我那十二枚冥器鈴鐺好不容易用順手了,現在全都損毀……
我下意識地嘆了一口氣。
「只是可惜了我那十二枚冥器鈴鐺,那東西可遇而不可求……」
「你別可惜了,鍾少幫你修去了。」李子晴一巴掌拍在了我的肩膀上。
她的力氣頗大,拍得我左肩下垂。
但我現在已經顧不上疼痛了,驚喜地看著李子晴。
李子晴卻是朝著門口瞥了一眼,輕笑一聲道:「這不就是說曹操曹操就到了嗎?」
「你跟鍾少好好聊,我去洗碗了,張岩還在這兒待著幹什麼?趕緊走吧。」李子晴走的時候,左手拿著碗,右手拽著張岩,就這樣出去了。
緊跟著我就聽到鍾少爽朗的笑聲。
「大老遠地就聽到宋爺在那裡感嘆自己的十二枚冥器鈴鐺壞了!」
「那看來老夫冒險把你的冥器給帶回來,還是個正確的選擇。」
他踏步進了屋,手上提著十二枚冥器鈴鐺,但這鈴鐺上已經不再全是由銅鑄而成。
多了些玉質的花紋。
我伸手接過他修補好的鈴鐺。
「我看這是不可多得的寶物,所以就帶了回來,想來還能夠修修補補再用幾回。」鍾少坐到我的床邊,「剛好還有一根漢白龍紋柱。」
「我就乾脆物盡其用,沒想到竟然還真讓我給修好了。」
我感受了一下這十二枚鈴鐺的構造,較之前而言更精美了幾分威力似乎也更大了。
在法器當中,材質也很重要,漢白玉自然是要比銅強得多。
我沒想到這次竟然因禍得福,反而給冥器鈴鐺升級了一波。
「多謝鍾少。」我笑著感激,準備拱手的時候,他趕緊按住了我的手。
並且走下床來,一把撩開袍子跪在地上給我恭恭敬敬地磕了一個頭。
「鍾家鍾白秀,多謝宋爺救命之恩!」
我看著他磕完這個頭,才忙著起身把他給扶了起來。
「當時不知是宋爺,多有得罪之處,還請宋爺海涵。」
我笑著搖了搖頭,「鍾少你不知道我們宋家已經大不如前了,你也用不著遵守之前的規矩。」
我輕快地說道,但是救命之恩,當他一個磕頭還是綽綽有餘的,只是我有點怕他日後還這般作禮。
可我沒想到他竟然對我的話不贊同,他搖了搖頭認真地看著我:「宋爺你年紀還小,或許還不知道你們家這一個宋字,對於整個風水圈而言是什麼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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