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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子晴第一時間過來問我:「有進展了嗎?」
我笑笑,揚了揚手裡的兩個稻草人:「功夫不負有心人。」
李子晴目光凝重:「這就是降頭師的工具?」
我點點頭。
她說:「是不是破壞了這東西,凌先生和他夫人就會清醒過來?」
我再次點點頭。
她頓時急了:「那還等什麼,趕緊毀了。」
我一笑:「不急,我還有用,這是我找出幕後真兇的關鍵所在。」
她微微一愣:「不應該等凌先生和他夫人醒後,好好的詢問他們嗎?」
我笑著說:「那樣也可以,但還得等,我不喜歡等。」
她愣了愣神,不知道這話什麼意思。
我吩咐工人可以把這裡填起來了,同時讓凌雪準備錢給工頭,然後就自顧自的去了一個房間。
李子晴忙跟著我過去。
我在桌上坐下,把墓穴里的稻草人拿出來,又拿出枯井裡的兩個稻草人。
全部拆散,又用三個稻草人編製成一個。
李子晴看得雲裡霧裡:「你這是做什麼?」
我說:「這稻草人之所以會成為降頭師的工具,是因為其上有降頭師的精血,現在我把三個合而為一,就算不用生辰八字,也一樣可以利用稻草人,跟那個降頭師好好的斗一斗。」
李子晴仍然不懂。
我只是笑笑:「你可以理解成,這稻草人,是一種可以操控他人的蠱蟲。」
李子晴懂了:「早說不就行了。」
我把編制好的稻草人放在桌上,從身上取出來符紙、硃砂、毛筆。
繪製符咒。
做完後,我念動咒語:「天地無極,乾坤借法,天地玄黃,陰陽妙法,降定天一!」
「啪!」
我拿起符紙,直接拍在稻草人身後。
我咧嘴一笑:「看我表演就行。」
這時候凌雪從外面走了進來:「韓老已經醒了。」
我笑笑:「意料之中,他體質遠比你父母強大,醒得早也很正常。」
韓生也走了進來,身體有些虛弱,見到我直接跪在了地上:「多謝宋爺救命之恩!」
我擺擺手:「舉手之勞,不足掛齒,韓老無需多禮。」
韓生沉聲說:「您和您爺爺,救過我兩次了,此生此世都無以回報,如果宋爺您有任何需求,儘管開口,我韓生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知道,像他這種老頑固不能拒絕,否則會沒完沒了,就點點頭說:「行,有需要時,我不會客氣的。」
韓生這才從地上站起來。
他瞧見我面前的稻草人,有些驚異:「您這是要操控他人?」
我點點頭:「我要把這件事背後的降頭師給逼出來,這樣就能挖掘出來,這件事後面的隱情了。」
韓生感嘆:「幸虧有宋爺在此,否則我們只怕會全軍覆沒啊。」
李子晴也面露贊同,但沒有說話表露出來。
我笑了笑,說:「韓老,你才剛醒,去修養吧,我來解決這件事就好。」
韓生點點頭:「有宋爺在這裡,我自然是萬分放心,管家早在煞靈過來時,就已經被我支走了,您如果有什麼事,可以麻煩凌小姐或者李小姐叫我。」
我點了點頭,揮揮手讓他下去。
凌雪也跟著離開,照顧她父母去了。
李子晴問我:「你接下來打算怎麼做?怎麼把降頭師逼出來?據我所知,他雖然受操控,但理智還清醒。」
我說:「他如果不出來,就只有死路一條,不怕他不見我。」
我輕輕的扭動稻草人的手臂,使其發生詭異的彎曲。
「咔咔……」
一陣陣骨骼扭動的聲音傳來。
刺耳無比!
我又伸手在稻草人的胸口點了兩下,同樣有骨骼碎裂的聲音響起。
同時,在稻草人的嘴巴里,溢出了一絲絲鮮血。
我繼續扭動稻草人。
時而令其變換各種姿勢,時而在它身上拍打。
每一次,都會折射到現實當中。
不多時,稻草人的身上已經全部都是鮮血,一手一腿也全部都斷裂。
李子晴蹙眉說:「這麼下去,就算他被你折磨死了,也不可能知道你在哪裡啊!」
我笑了笑:「剛剛只是開胃菜,後面我會通知他在什麼地方見我,他如果不來,酷刑還在後面。」
我拿出一張符紙,平攤在桌面上,毛筆蘸上硃砂,問李子晴:「蘇市有什麼好玩的地方?」
李子晴一愣。
我說:「我不想讓他來莊園。」
李子晴面露疑惑。
她不知道我怎麼通知對方,但還是隨口說了個地點:「盛世會所。」
我提筆在符紙上寫下盛世會所四個字,又寫下幾個小字:十點之前到,否則準備料理後事。
我放下毛筆,雙指夾住符紙,輕輕一抖,符紙燃燒起來。
將要燃燒殆盡時,我將符紙放在稻草人的身上。
很快,稻草人胸口被灼燒,浮現了幾個字,正是我所寫下的。
我站起身,看了看時間,笑笑:「準備一下,去盛世會所。」
李子晴已經看呆了。
這種手法,神乎其神,她從來沒聽說過。
我看著她,在她面前晃了晃手:「準備一下,去盛世會所。」
她這才反應過來,連連點點頭:「好。」
我收起稻草人,將其背後的符紙接下來,小心的放在身上。
李子晴追著問我:「你確定他會過去?」
我點點頭。
李子晴又說:「萬一他不在蘇市呢?」
我說:「他要是不在蘇市,我的這種方法不可能奏效,指不定還得用千里追蹤符,但現在沒用,卻依然奏效了,足以說明他就在蘇市境內。」
晚上九點鐘。
我找到凌雪,讓她給我們準備一輛車,她直接把自己車鑰匙送了過來。
是女孩子頗為喜歡的瑪莎拉蒂。
我帶著李子晴前往盛世會所。
抵達,停車,熄火,下車。
走進會所。
會所人很多,彼此喝酒交談,柔和的燈光,配著舒緩的音樂,令人心情放鬆。
李子晴皺眉:「這麼多人,也找不到他啊。」
我拿出稻草人,取出符紙,貼在其身後,輕輕的扭動了一下稻草人的手臂。
「砰!」
不遠處的地方,有人狠狠的在桌面上砸了一拳,渾身都在顫抖,似是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
我指了指那裡,笑說:「他就在那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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