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岩島山頂,一把腐朽的長刀插在地面。閱讀
桂妮維亞踉踉蹌蹌地走過去,還沒走到長刀前便倒下來,艱難地爬行,顫抖著雙手,握著鏽跡斑斑的刀身,發出悲愴的哀求。
「主人…請你現身吧…桂妮維亞已經用盡最後的力氣,叔叔也已戰死…求求你,讓桂妮維亞見你一面……」
桂妮維亞苦苦哀求著,身體漸漸變成灰白,沙化崩潰,在此身終結之刻,『最後之王』還是沒有出現,在絕望中,桂妮維亞灰飛煙滅。
意識隨著身體瓦解飄向遠方,神祖是不死不滅的魔女,但每次死亡需要聯合數百年才會轉生。
死亡令桂妮維亞的靈感達到最大限制,【靈視】在這一刻激發,讓她看到了,『最後之王』真正的沉眠之地。
桂妮維亞欣喜若狂,再一次發出呼喚,這份充滿希冀的呼喚傳到了,然而……『最後之王』沒有回應她。
希望再次被絕望粉碎,桂妮維亞心如死灰,絕望滋生了黑暗的動力。
『吾之分身,為神聖生命之泉的聖杯啊——今後之事將託付於你,喚醒沉眠的主人,必定讓其實現再臨!』
桂妮維亞以最後僅剩的一點咒力發動【召喚】魔術,黃金與鐵組成的合金圓盤被召喚過來,原本只刻印了兩個『劍』字的表面,現在又多了一個。
「叔叔…蘭斯洛特·杜·拉克的『鋼』也儲存在上面了啊…這就對了,去吧……」
圓盤遵從桂妮維亞的命令飛向遠方,桂妮維亞看著圓盤遠去,意識愈發模糊,恍恍惚惚地呢喃:「主人啊…最後之王啊…桂妮維亞對您……」
臨終遺言還未說完,意識徹底歸於黑暗……
法國,布列塔尼森林。
這裡是桂妮維亞的據點,此刻在森林的深處,兩個物體憑空顯現。
一個黃金與鐵的圓盤。
和一個黃金大瓶……即是聖杯。
漸漸的,聖杯開始變化,朝著人型一點一點變化,光滑的黃金表面變成白皙細膩的肌膚,在璀璨的金光中,聖杯實現了最後的轉變。
顯現的姿態,是一個看上去13、4歲的少女,銀色的短髮,如同黑暗般深邃的眼瞳,精緻的面容無可挑剔,****的幼小身軀散發著凡人不可具備的神聖氣質。
「唔…喚醒那個沉睡的男人,就是妾身的使命麼……」
少女瞥了一眼旁邊的合金圓盤,隨後走向前方的湖畔,沉入水裡,愜意地洗滌著這具新生的身體……
——————
伴隨著兩位『不從之神』和一位神祖消亡,聖杯掀起的事端告一段落。
或許之後還會帶來未知的影響,但那不是現在的秦時然需要考慮的問題。
回收了作為誘餌的神刀遺骸後,亞歷山大以『天之逆鉾』將黑岩島重新沉入海底,然後……歸還了『天之逆鉾』。
天可憐見,被這位【黑王子】「借」走的寶物不在少數,但有很多都是有借無還,亞歷山大難得這次有借有還,『正史編纂委員會』都有種莫名的光榮感。
一切塵埃落定,亞歷山大連聲招呼都沒打,就化身閃電消失了,或許是回去英國,或許是到世界某地開始新的探索,沒有人知道他的行蹤。
秦時然回到平平無奇的日常生活,只不過這份清閒還沒持續幾天,就被一張邀請函打斷了。
『我,作為薩爾瓦托雷卿管家的安德烈·里韋拉,以吾主的御名向諸位發出集結邀請,對數日前確認出現的神獸進行狩獵,期待諸位的英勇。』
這是艾莉卡和莉莉婭娜收到的「召集狀」,據說這份「召集狀」送到了每一位被安德烈挑選出來的騎士手上,艾莉卡和莉莉婭娜赫然在內。
「地點是托斯卡納區的卡森蒂諾森林公園。」
艾莉卡嘆了口氣,苦笑道:「神獸那種程度的敵人,對於『弒神者』完全構不成威脅,聽說薩爾瓦托雷卿原本嫌麻煩,想推脫掉,不過一聽說是在卡森蒂諾,突然就改變主意了。」
「很可疑啊……」
莉莉婭娜蹙起眉頭,憂心忡忡地說道。
「是啊,非常可疑。」
艾莉卡滿臉無奈,「以薩爾瓦托雷卿的性格,卡森蒂諾肯定有什麼古怪,才會讓他改變主意,真希望不會發生麻煩……」
說完,艾莉卡和莉莉婭娜相視而笑,不是喜悅的笑,是濃濃的苦笑,她們都知道薩爾瓦托雷的為人,一個愛惹事的主,這次肯定又準備整什麼么蛾子,安安分分是不可能的,這輩子都不可能。
一想到薩爾瓦托雷這個麻煩製造機又要搞事情,艾莉卡和莉莉婭娜在頭疼之餘,提前為安德烈默哀。
身為薩爾瓦托雷的助手、被稱為【王之執事】的安德烈,平時不僅要為薩爾瓦托雷打理事務,還要在薩爾瓦托雷闖禍後幫忙收拾爛攤子,幾乎每天都是心力憔悴,也虧是他,換作其他人,早就受不了。
已經可以想像到安德烈陷入抓狂的場景,願他不會年紀輕輕就髮際線上移吧……
望著唉聲嘆氣的兩人,秦時然揉了揉眉心,拿出手機撥打薩爾瓦托雷的電話,探探口風好了。
『喲,我的摯友,沒想到你會主動聯絡我,是要和我來一場久違的比試嗎?哈哈哈……』
爽朗的笑聲響起,秦時然心裡開始有點後悔了,忍著掛掉電話的衝動,沉聲問道:「你舉辦這次『狩獵』活動有什麼目的?」
『沒有啊,完全沒有,就是遊玩,遊玩啦!』
薩爾瓦托雷裝傻充愣地說道:『不過你要是能來的話,倒是個很好的保險。』
秦時然一聽,百分百確定這貨要搞事情,還「保險」……不準備搞事的話,那用得著保險?
『總之,歡迎你來哦,拜~』
「餵——」
嘟——嘟——嘟——
秦時然:( ̄皿 ̄)
淦,這傢伙居然比我先掛電話……
上一次是秦時然掛薩爾瓦托雷的電話,這次互換角色,輪到秦時然品嘗被掛掉電話的滋味。
秦時然一臉不爽地收起電話,左思右想,在艾莉卡和莉莉婭娜兩人眼巴巴的注視下,做出決定——去!
他倒要看看薩爾瓦托雷能整出什麼么蛾子出來……
——————
『正史編纂委員會』不知道從哪收到風聲,聽說秦時然要前往義大利,便請求讓萬里谷祐理和清秋院惠那同行——『正史編纂委員會』還沒放棄拉攏秦時然。
秦時然倒無所謂,多帶兩個人,當是組旅遊團……如果這次能一帆風順的話。
一行人乘坐飛機來到托斯卡納區的首府佛羅倫斯,托斯卡納被視為義大利文藝復興的發源地,一直有許多有影響力的藝術家和科學家,比如米開朗基羅、達·文西、伽利略等等。
而作為托斯卡納首府的佛羅倫斯,擁有「世界藝術之都」、「歐洲文化中心」、「歐洲文藝復興運動的發祥地」、「歌劇的誕生地」等等成就,市區保留著古羅馬時期的格局,全市有四十多個博物館和美術館,以及各種各種的著名景點。
「上次來還是幾個月前了……」
秦時然欣賞著沿途的風景,稱讚道:「這個地方的景點倒是不少,挺有觀光價值的。」
艾莉卡和莉莉婭娜正興致勃勃地為萬里谷祐理和清秋院惠那介紹旅遊景點,萬里谷祐理和清秋院惠那則像是第一次進城市的鄉村人,看啥都新鮮。
因為她們都是媛巫女,很少有機會出國,尤其是清秋院惠那,她所具備的【神靈附體】的體質,必須讓身體保持純潔,因此長年都居住在深山老林,貼近大自然,這也是她性格天然的原因。
派來接送的黑色轎車,將秦時然一行人送到佛羅倫斯郊外的一座城堡,從外觀可以看出是中世紀的風格,有改造過的痕跡,宏偉壯觀,給人一種厚重感。
這座城堡是作為本次狩獵活動的大本營,收到邀請的人正陸陸續續地趕來,秦時然一行人不是最早到場,來到時已經有不少人,從風格不同的制服就能判斷出是來自不同的魔術結社。
「好久不見啊我的摯友~」
剛進入大廳,就看到薩爾瓦托雷大張雙臂,準備來個熱情的擁抱,秦時然直接側過身,用嫌棄的眼神看著這個惹事精,「好久不見,雖然我是不怎麼想見到你……」
薩爾瓦托雷聳了聳肩,放下手,目光炯炯,流露出戰意,「你變得更強了,要不和我再打一架吧,這次一定能打贏你。」
「呵呵,沒興趣。」
秦時然瞥了一眼鬥志昂揚的薩爾瓦托雷,撇了撇嘴,他已經贏過一次,沒興趣再戰,雖然上一次薩爾瓦托雷還沒有使出全力,四個『權能』只用了兩個,餘下兩個可能是底牌,但秦時然也在這幾個月中變得更強,勝算也是提高。
以薩爾瓦托雷的性格,只會屢敗屢戰,相比於勝利,他更享受戰鬥過程中的**,再和他打,只會刺激到他的戰鬥**,很可能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為了之後的安定生活著想,秦時然堅決不與薩爾瓦托雷打架,甚至要是時間能重來,連第一次戰鬥他都想躲掉。
————還差一點————
『正史編纂委員會』不知道從哪收到風聲,聽說秦時然要前往義大利,便請求讓萬里谷祐理和清秋院惠那同行——『正史編纂委員會』還沒放棄拉攏秦時然。
秦時然倒無所謂,多帶兩個人,當是組旅遊團……如果這次能一帆風順的話。
一行人乘坐飛機來到托斯卡納區的首府佛羅倫斯,托斯卡納被視為義大利文藝復興的發源地,一直有許多有影響力的藝術家和科學家,比如米開朗基羅、達·文西、伽利略等等。
而作為托斯卡納首府的佛羅倫斯,擁有「世界藝術之都」、「歐洲文化中心」、「歐洲文藝復興運動的發祥地」、「歌劇的誕生地」等等成就,市區保留著古羅馬時期的格局,全市有四十多個博物館和美術館,以及各種各種的著名景點。
「上次來還是幾個月前了……」
秦時然欣賞著沿途的風景,稱讚道:「這個地方的景點倒是不少,挺有觀光價值的。」
艾莉卡和莉莉婭娜正興致勃勃地為萬里谷祐理和清秋院惠那介紹旅遊景點,萬里谷祐理和清秋院惠那則像是第一次進城市的鄉村人,看啥都新鮮。
因為她們都是媛巫女,很少有機會出國,尤其是清秋院惠那,她所具備的【神靈附體】的體質,必須讓身體保持純潔,因此長年都居住在深山老林,貼近大自然,這也是她性格天然的原因。
派來接送的黑色轎車,將秦時然一行人送到佛羅倫斯郊外的一座城堡,從外觀可以看出是中世紀的風格,有改造過的痕跡,宏偉壯觀,給人一種厚重感。
這座城堡是作為本次狩獵活動的大本營,收到邀請的人正陸陸續續地趕來,秦時然一行人不是最早到場,來到時已經有不少人,從風格不同的制服就能判斷出是來自不同的魔術結社。
「好久不見啊我的摯友~」
剛進入大廳,就看到薩爾瓦托雷大張雙臂,準備來個熱情的擁抱,秦時然直接側過身,用嫌棄的眼神看著這個惹事精,「好久不見,雖然我是不怎麼想見到你……」
薩爾瓦托雷聳了聳肩,放下手,目光炯炯,流露出戰意,「你變得更強了,要不和我再打一架吧,這次一定能打贏你。」
「呵呵,沒興趣。」
秦時然瞥了一眼鬥志昂揚的薩爾瓦托雷,撇了撇嘴,他已經贏過一次,沒興趣再戰,雖然上一次薩爾瓦托雷還沒有使出全力,四個『權能』只用了兩個,餘下兩個可能是底牌,但秦時然也在這幾個月中變得更強,勝算也是提高。
以薩爾瓦托雷的性格,只會屢敗屢戰,相比於勝利,他更享受戰鬥過程中的**,再和他打,只會刺激到他的戰鬥**,很可能變得一發不可收拾。
為了之後的安定生活著想,秦時然堅決不與薩爾瓦托雷打架,甚至要是時間能重來,連第一次戰鬥他都想躲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