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線這個東西十分神奇,放在每個人面前都不一樣,有些人甚至還沒有。
對於底線這種東西,顧羽也是琢磨了很久都沒琢磨出來自己到底有沒有。
對於自己困擾,顧羽十分鬱悶,所以就去找了張教授解惑,可自己的腳剛邁進門,正在低頭做實驗的張教授就頭也不抬的伸手指了指走廊:「滾!」
看來自己這是打擾到張教授做研究了,同時顧羽也知道貌似這就是張教授的底線,所以屁都不放就靜悄悄的走了出去。
「張麗姐,忙不忙,我有事請教一下你。」
走出來迎面看到了張麗,顧羽心想老的不成,小的總可以了吧,張麗可是張教授最得力的助手,深得張教授真傳,問問她或許能問出來也說不定。
「我不是你的菜,我對你也沒感覺。」
「唉?不是你想的那樣的!」
顧羽氣急敗壞的對著張麗的背影大喊。
張麗轉過頭撇撇嘴,挺了挺身體,頓時波濤洶湧:「口是心非,不是那樣你一直盯著我胸看什麼啊?白不白?
哼,再說一遍,我沒空,有事從這齣門右拐然後上三樓,那裡還有一盤菜等著你吃呢。」
顧羽頓時老臉一紅,這實在不怪他。
養傷的這段時間基本上跟和尚一樣,不對,還他娘的不如和尚。
蘇岫、程婧的傷還沒好利索,只能看,不能摸,至於貼身照顧他的姜家兩姐妹到是能碰,但也就僅限於此了,因為他這一身的傷,打死兩姐妹也不敢放縱,雖然把他照顧的無微不至,但看得到吃不到的感覺又有誰能知道。
到現在,顧羽都整整一個月沒開過葷了。
張麗是個大大咧咧的女人,而且還是一個專注於科研的女人,對男女之間的事兒根本沒什麼興致,所以平日裡的穿著也十分隨意,今天剛好穿了一件寬鬆的低領上衣,露出又白又深的事業線,顧羽的眼神不錯,看了一眼就獸血沸騰,差點就有些把持不住。
顧羽本來還以為自己隱藏的不錯,可沒想到這個女人竟然這麼敏銳,真他娘的見鬼了。
顧羽其實就是閒的蛋疼。
這是劉振前兩天走的時候留給他的話:「你他娘的就是閒的,底線這種東西別人或許還有,咱倆就算了,早就被狗吃掉了,等等吧,或許還能重新長出來也說不定。
沒事兒多努努力,爭取今年能生個孩子出來給大夥瞧一瞧。」
顧羽雖然想罵人,但還是沒罵出來,這段時間基地的一切事物在謝老三等人的帶動下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根本輪不到他插手,外面的事情則由木蘭和小六小青三人去調查了,更是跟他一毛錢關係都沒有。
無說事實,就是現在顧羽的狀態,除了每天定時定點的吃藥,什麼事兒都沒得做,真的把他給閒出病來了,要不然他也不會跑到張教授那裡問這麼無聊的問題。
蘇岫和程婧兩人發現自己很難拒絕顧羽之後乾脆來了個釜底抽薪,嚴重警告了姜家姐妹不准偷吃之後就搬到了婦孺所在的區域裡不出來了,一來可以安定人心,二來還可以跟胡曉月學一下怎麼管理這麼多人。
正宮娘娘發話了,姜家姐妹自然無不遵從,就算是顧羽想偷吃也吃不到。
想了想,顧羽決定聽從張麗的建議出門右拐上三樓。
「呦,今天這火氣怎麼這麼大啊。」
羋靜的手才在顧羽腕上搭了不到兩秒鐘,就似笑非笑的看著顧羽說道:「怎麼了,是不是很長時間沒吃過海鮮了?」
羋靜說著,還把裙子往上拉了拉,露出雪白修長的一雙玉腿。
要說這死女人不是在勾引他,打死顧羽都不信。
「傷都快痊癒了你還等什麼?人家這段時間為了救死扶傷都快累死了,你不想給人家補一補嗎?」
聽著羋靜嬌滴滴的聲音,顧羽抬起頭,目光一下子就粘在了那高聳的衣服上,拔都拔不出來。
一個多小時後,顧羽神清氣爽的坐在椅子上,光著腳把腿架在桌子上,享受著窗外溫暖的陽光,哼起了小調。
「這下舒服夠了吧?」
羋靜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臉上的紅潮還沒褪去,光著腳一蹦一跳的就坐到了顧羽的腿上。
「你真不準備告訴阿岫啊?她可不止一次跟我提過了,你應該知道的。」
顧羽伸手把羋靜的腿撈上來換了個舒服的姿勢擺好,低聲說道。
羋靜搖搖頭:「才不,這樣多好,你不覺得偷偷摸摸才更刺激嗎?」
好吧,這個女人腦子跟正常人不一樣,光明正大的不要,非要做些偷雞摸狗的事兒。
羋靜是個有底線的人,對於偷雞摸狗,她只做前半個,但是做了很多次,而且還樂此不疲。
「羽哥,你有沒有感覺從上個月開始,這環境又有了很大的變化?」
羋靜斜斜的倚著顧羽的腿攤開身子,她的個子不算低,所以只能把雙腳搭在了顧羽的肩膀上,見顧羽看著自己的腿發呆,羋靜哼了一聲,伸出腳趾就捏住了顧羽的耳朵,嬌嗔道:「人家跟你說正經事兒呢。」
顧羽啊了一聲,戀戀不捨的把目光拔出來,然後看著羋靜問道:「你說什麼?」
羋靜沒好氣的說道:「羽哥你就沒發現外面的環境發生了很大的變化嗎?」
顧羽想了想:「好像今年的冬季來的比較晚,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嗎?」
羋靜微微嘆息:「當然,不過你們沒有發現也很正常,畢竟到目前為止,基地中只有我的進化能力是感知方面的。
羽哥,早作準備吧,很快就會再來一次進化狂潮了,能量已經集聚到很大的程度了,過不了多久就會爆發,到那個時候,恐怕整個地球上的生物都會迎接一次巨大的挑戰。
這次的能量跟之前的不太一樣,但具體那裡不一樣,我還不清楚。」
顧羽愣了一下,隨即皺起了眉頭:「不一樣?這世界越來越不像樣子了,如果一直這樣下去,人類還有活路嗎?」
羋靜低聲道:「羽哥,這能量我雖然不清楚,但能感覺到,對人類來說,利大於弊,但變異獸那裡我就不太清楚了,畢竟它們跟人類不一樣,人獸不同,問都沒得問。」
顧羽忽然笑了,伸手捏住羋靜光滑細嫩的小腳親了親,興奮的說道:「沒得問?那可不一定額,咱們這裡沒得問是沒錯,可別的地方還是有的問的。」
錫城的山林里,鹿老大疑惑的吐掉嘴裡的草:「好奇怪,怎麼好端端的就打噴嚏了,難道是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