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反抗無用,蘇茵索性從善如流的換上那件薄紗裙,任由那些婢子在她臉上塗塗抹抹。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一言不發的閉目養神,彈琴可是個體力活,她彈了這麼許久,還真是有些累。
上一次,容華甚至不惜暴露身份,還允她一諾,便是讓她管好自己的嘴巴。
此琴音一出,以容家的勢力,怎可能不知。
容家很快便要來人了吧!
蘇茵淡淡的彎起嘴角,不管來著何人,她只要安然從這裡出去便好。
「姑娘,已經準備妥當,請隨我們走吧!莫讓主人等得太久。」一個婢子輕聲說道。
蘇茵睜開了眼,輕輕的點了點頭,站了起來。
她長髮及腰,膚色勝雪,雙眸異常璀璨,明明是那樣艷俗的紅,穿著她身上卻偏偏生出一股子高不可攀的華貴。
幾個婢子在前領路。
蘇茵跟在她們後面施施然然的走著。
月色極好。
朦朧的月光籠罩在她身上,使得她整個人好似發光了一般,讓人移不開視線。
絲竹陣陣,酒肉飄香,偌大的宴會,熱鬧非凡,在座的人皆是錦衣華服的年輕男子,一看便知非富即貴。
每個錦衣華服的男子身旁,都跪著兩個容色絕美的少年,添酒布菜,動作行雲流水,顯然是做慣了這些事的。
在蘇茵踏入宴會的那瞬間,絲竹聲止,一道道視線不約而同的落在她身上,一雙雙眼睛中滿是驚艷。
美人他們見的多了,真正讓他們感到驚艷的卻不多。
以容色論,蘇茵的容色算不得傾國傾城,可眼波流轉間偏有一股韻味,帶著幾許看透世事的滄桑,又含著幾分從容,冷漠,氣質獨特,到叫人眼前一亮,難以移開視線。
昨晚的紅衣男子,依舊穿著一襲大紅的衣袍,黑線穿插,於衣擺處繡著幾朵黑色的牡丹,配上他那張臉,說不出的妖嬈。
他雙眼一眯,對著蘇茵擺手:「過來!」
一副命令的口吻。
蘇茵不著痕跡的四下掃視了一眼,垂下頭去,緩步朝他走去。
果然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宴會上除了她,竟無一個女子。
一群的孌童劈,真真叫人噁心,可偏偏她還不能表現出來。
「蕭鶴,這麼個尤物,你是從哪裡尋來的?」一個華服男子目不轉睛的盯著蘇茵,字裡行間滿是酸氣。
他的話讓蘇茵腳下一頓,不由得看了一眼她面前的紅衣男子,眼中閃過一絲詫異。
他竟是趙國國師,蕭鶴。
從前只聽聞他男生女相,生的極美,性子荒誕,不曾想竟是這樣的淫亂。
「不告訴你!」蕭鶴邪魅一笑,一把拽過蘇茵,把她拉入懷中,仰頭喝了一大口酒,對著蘇茵的唇,餵了下去。
「咳咳咳……」蘇茵臉色通紅,被嗆得大聲咳了起來,她掙扎著就要從蕭鶴懷中退出,卻被蕭鶴擁的死死地,一點也動彈不了,只能冷冰冰的瞪著他。
「還是你小子運氣好,不過白白可惜了這麼個美人。」那人酸里酸氣的說道,忽的,站了起來,指著蘇茵說道:「誰不知你不好女色,這樣吧!我拿十個頂尖的美少年跟你換她。」
蕭鶴冷冷掃了他一眼,沒有言語。
忽的,又站出一人,笑著說道:「你不是一直想要我身邊的小玉,我用小玉外加十個美少年,你把她送給我吧!若是給了趙毅那個大老粗,不出一天准被玩死,我可是個憐香惜玉的。」
「你說誰呢?」第一個開口要換蘇茵的男子面色一陰,指著他大聲呵斥道:「誰不知你白亭是個懼內的,弄回去這麼個小美人,就不怕你家的母老虎折騰的你十天下不了榻。」
「哈哈哈……」他聲音一落,引得所有人一陣鬨笑。
豈料,白亭毫不在意,臉上依舊含著笑,看著蕭鶴說道:「蕭鶴你是換是不換?」
世人皆知他懼內,有什麼好笑的,他早已習慣了。
蕭鶴臉上也帶著笑,看了蘇茵一眼,沉聲說道:「不換。」
白亭也不惱怒,他笑著退了座位,抿了一口酒,長嘆一聲:「蕭鶴,這樣的美人跟了你真是暴殄天物,誰不知你對著女子便不舉,這樣吧!你若是就地將她給辦了,我同樣送你小玉和十個美少年,也算是為這宴會助助興,讓大家見識一下你的本事。」
「哈哈哈……」趙毅同樣退回座位,他看著蕭鶴大聲笑道:「這個主意真真不錯,蕭鶴你若是真能將她給辦了,我同樣送你十個頂尖的美少年。」
說著,趙毅一頓,大聲笑道:「就能怕你不行!」
一時之間,蕭鶴的臉色難看極了。
他雖是趙國國師,卻並沒有什麼實權,不過是趙王年邁,越發看重修仙問道之事,而蕭鶴之所以一躍成了趙國國師,不過因為他擅長煉丹而已。
「就是呀!蕭鶴,你若能將她給辦了,今日宴會上所有人皆送你十個美少年,只怕你是不能!」所有人大笑起來。
蕭鶴的臉色越發難看,雙目落在蘇茵身上。
忽的,邪魅一笑,一把拉過蘇茵,壓在身下。
蘇茵雙目似劍,冷冰冰的看著他,嘴角一挑:「蕭鶴,你怎麼敢辱我至此,我乃容華之人,你當真一絲也不懼容家。」
「蕭鶴,我們看好你!」一眾人起鬨,甚至有人吹起口哨。
蕭鶴緊緊攥住蘇茵的手,輕輕的在她臉上吹了一口熱氣,邪邪的一笑:「你以為你拿容華來壓我,我便怕了嗎?」
說著,他雙目充血,一把撕開蘇茵上身的衣裙,一口咬在蘇茵的肩頭。
血瞬間溢了出來,與雪白的肌膚形成鮮明的對比。
蘇茵冷冷一笑,不知何時拔起頭上的玉簪,狠狠抵在蕭鶴的咽喉,一字一句的說道:「你這個瘋子,不想死的話,就放我離開。」
蕭鶴先是一愣,繼而看著蘇茵,哈哈大笑起來:「真真可笑之極,你以為你殺的了我。」
說話同時,他一個翻轉,將蘇茵置於她身上。
蘇茵頓時就怒了,她狠狠的將手中的髮簪刺下去,也不過在蕭鶴的脖子上劃了個小口子,滲出一點的血。
與此同時,數柄長劍已然抵在蘇茵的背上。
在場的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一幕,給驚呆了。
白亭最先笑了起來,他站起來,一點也不顧形象,捂著肚子大聲笑道:「蕭鶴,原來你也不曾馴服這小美人呀!看看吃癟了吧!」
蕭鶴一把奪過蘇茵手中的髮簪,用力拋在地上,玉質的髮簪,瞬間碎成幾段。
他眼神毒辣,把蘇茵往地上一推,慢悠悠的起身,很是優雅的拂了拂身上的浮灰,再不看蘇茵一眼,對著一旁的侍衛冷冷說道:「把她給我就地誅了。」
「諾!」幾個護衛沉聲應道。
就在那時一道恁的清冷的聲音淡淡的響起:「我的人豈是你們可以隨意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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