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說什麼?」白風眉頭緊鎖,眼中流露出深深的不屑,「你竟敢聲稱這是你們沈家的地盤?」
「哈哈,真是可笑至極!」
她冷笑一聲,目光如刀般銳利地射向那紅衣人,「這白沙城,哪個不知,哪個不曉,這裡乃是我白家的領地,何時輪到你們沈家在此叫囂,肆意妄為?!」
聲音滿是憤怒與不屑,在他們的眼中沈家不過如看門狗一般的東西,居然還敢在她面前大言不慚的說這種話?
她真的要笑死了!
她白風,自然不允許任何人在她的地盤上撒野!
紅衣面色一沉,冷笑一聲,道:「白風,你可不要太過分了!」
「這裡雖然是你們白家的地盤,但也不是你們白家可以隻手遮天的,我們沈家也不是好惹的,若是惹惱了我們,你後果自負!」
白風聞言,眼中閃過一絲寒芒,像是聽到了什麼好笑的笑話一般,不屑道:「後果自負?我倒要看看,殺光了你們沈家能有什麼後果等著姑奶奶!」
「你別忘了,我可是白家的人!」
紅衣也被他的話語激得怒火中燒,兩人之間的氣氛瞬間變得緊張起來。
「白家?你算哪門子的白家人?」紅衣仰頭大笑。
後上下掃了白風一眼,「這城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白家向來都是以嫡系長子為尊,你不過是區區一個旁支,就這……也配在你祖奶奶面前狗叫!」
「你竟敢說我是狗?!」
白風瞬間怒火中燒,她可是習慣了在人群中肆意揮灑她的刻薄言辭,何時輪到別人對她如此不敬?
更別提被當面辱罵了。
這種被人羞辱的感覺,簡直就像是烈火焚心,讓她無法忍受。
「哼,我可沒說是你,你非要往自己頭上扣這頂帽子,我又能怎麼辦呢?」紅衣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弧度,眼神中滿是不屑。
白風只覺得一股熱血直衝腦門,她何時受過這樣的氣?
被人如此輕視,簡直是奇恥大辱!
此刻,馬車下的人聲音低沉而謹慎,他輕聲道:「大小姐,這個,這個女人……她就是傷了少爺的那位。」
白風聞言,心中的怒火瞬間被點燃,眼中閃過一抹凌厲的光芒,她瞬間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原來……你就是那個膽敢一腳踢傷我弟弟的賤人!」
紅衣女子輕輕抬起頭,那雙明亮的眸子中閃爍著不屑與挑釁,她淡淡地開口道:「你的話可不太對,不是踢傷,是踢死!」
她特意加重了語氣,似乎在強調這個事實的重要性。
白風聽到這裡,氣得臉色鐵青,牙齒咬得咯咯作響,她怒喝道:「你、你、我看你簡直是找死!」
「誰叫他那麼廢物不經打呢?」紅衣撩了一下頭髮,「不過隨隨便便一腳,沒成想就死了,嘖嘖……」
「你、你這個狂妄的賤人,看我不殺了你!」
紅衣卻毫不在意,她低頭輕輕吹了吹自己的指甲,那動作優雅而慵懶,仿佛在嘲笑著白風的憤怒,「別廢話了,要打就別光張嘴!」
白風氣極反笑,眼底卻有著深邃的寒光閃爍,「好,我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我白風的本事!」
「好啊!」紅衣嘴角微揚,透出一絲輕蔑,目光如刀般投向白風,「我倒要見識一下,你究竟有何等本事。」
話音未落,兩人便如同出鞘的利劍,瞬間交鋒。
一黑一紅兩條長鞭,猶如兩條靈蛇,在空中翻飛盤旋,糾纏在一起。
紅衣的長鞭上淬著劇毒,每一擊都帶有致命的威脅;
而白風的長鞭則蘊含著霸道的真氣,每一次揮動都似乎能撕裂空氣。
兩人的身法都極為靈動,但風格卻截然不同。
白風的招式詭異而刁鑽,每一招都直取對手的要害,毫不留情;
而紅衣的招式則更顯輕靈飄逸,她的每一擊都似乎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卻又在不經意間攻向白風的軟肋。
隨著戰鬥的深入,白風漸漸被逼得有些急了。
她眼中閃過一絲狠辣之色,突然使出了白家的陰招,只見她的長鞭在空中劃出一道詭異的弧線,然後猛然向紅衣女子攻去。
紅衣似乎早有防備,身形一閃便躲過了這一擊。
但白風並沒有就此罷手,而是借勢追擊,一鞭接著一鞭,如同暴雨般向紅衣女子砸去。
紅衣雖然身手敏捷,但面對白風如此瘋狂的攻勢,也不得不連連後退。
就在這時,只聽一聲巨響,整個大地似乎都顫抖了起來,原來是白風一記重擊,將地面砸出了一個巨大的坑洞。
門口的雕塑石獅也被震得搖搖晃晃,仿佛隨時都會倒下。
兩人之間的戰鬥已經達到了白熱化的程度,每一次交鋒都仿佛能引發天崩地裂。
百十招過後,紅衣被震飛出去,重重落地,吐出一口鮮血,「你、你……」
「呵呵,我警告過你的,白風可不是吃素的!」白風冷哼,手掌再次揚起她的鞭子朝著紅衣甩了過去。
「嘭!」
長劍與長鞭在空中激烈碰撞,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之聲,仿佛要將整個空間撕裂。
白風手中的長鞭在瞬息之間,竟被那鋒利的劍刃截為兩段,斷裂的瞬間,她心中猛地一顫。
這長鞭看似普通,實則暗藏玄機,鞭身內部中空,滋養著無數蠱蟲。
這些蠱蟲平日被滋養著吸收那些武功高強之人的真氣,一旦遭遇敵手,便可瞬間發動致命一擊。
然而此刻,這看似無敵的長鞭卻在一擊之下化為兩截,白風心中不禁湧起一股寒意。
「誰!」
她厲聲喝道,目光如炬,掃視著四周。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她感到前所未有的危機,她必須儘快找出隱藏在暗處的敵人。
「我白家之人,何時輪得到你這等旁系族人擅自出手了!」
白陽的話語如雷霆般滾滾而來,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席捲而出。
震得周圍的百姓們心神顫慄,仿佛要被這磅礴的氣勢所吞沒。
他們的耳膜在這震盪之中,幾乎要被撕裂開來,疼痛無比……
白陽的眼神冷冽如冰,目光所及之處,仿佛都能凍結人的靈魂,他站立在高處,如同一座巍峨的山峰,不可動搖,令人敬畏。
「白、白陽?」
白風見到是白陽過來,那氣勢瞬間便弱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