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衣!」
邦武翔,藏島洋,江一帆三人立正鞠躬答道,乘車而去。♟✎ ➅❾𝔰н𝕌ˣ.ςόM 👻♪
「我們先去醫院!」路上,邦武翔命令道。
「哈衣!」
司機應聲答道,驅車趕往醫院。
幾人來到醫院,看到工藤一還在病床上躺著,又詢問了值班護士,證明昨天晚上,工藤一一直都躺在床上,也不可能下地行走。
三人才又返回特高課。
江一帆大腦在高速飛轉,構思著昨天晚上的行動路線。
路線好說,可是誰來證明呢?
大半夜的,哪有那麼多證明人?
江一帆把事情經過,前前後後想了個遍,依然不敢輕易下筆,生怕有什麼漏洞。
但看到邦武翔,藏島洋已經在寫,他也就冷靜下來,伏案寫起了報告。
不一會兒,三浦美和子就走進來,把三人寫的報告收走,幾人就在辦公室里聊了起來。
田中惠子和李群,首先來到了呂金勇的住處,現在她也不怕呂金勇的藏身之所了,因為,抓捕三顆星失敗,導致三顆星死亡,這也讓呂金勇的身價大跌。
就算是他又想起了河西橋茶館的接頭地點,可畢竟還沒有李群在地下黨的臥底厲害,所以就和李群一起來見見呂金勇。
呂金勇看到田中惠子,就站起身來,小心翼翼的問道:「田中科長,怎麼樣?這次有收穫嗎?」
田中惠子並沒有直接回答呂金勇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你知道河西橋茶館,今天一定有人接頭嗎?」
呂金勇連忙說道:「我不能確定,我只是覺得很有可能。怎麼?還是一無所獲?」
田中惠子依舊沒有回答呂金勇的問題,又問道:「你能確定,昨天和你接頭的那個地下黨,就是三顆星?」
這一次,呂金勇十分肯定的答道:「這個我敢百分百的確定,因為他就是我的上限?」
李群一聽,也是皺起了眉頭,難以置信的問道:「三顆星就是你的上限?」
聽了李群的話,呂金勇似乎發現了有什麼不對勁,就問道:「千真萬確啊!你們怎麼就不相信?」
「你讓我們怎麼相信?昨天晚上,三顆星再次出現,給河西橋茶館老闆,傳遞了情報,取消了今天的接頭,這你怎麼解釋?」
田中惠子盯著呂金勇問道。
「不可能!你們怎麼知道,是三顆星送的情報?」呂金勇一臉堅決的答道。
「一隻永生牌鋼筆,裡面夾帶著情報,上面的落款沒有名字,只畫了三顆星,難道這不是三顆星送的情報嗎?」
田中惠子眼神犀利,再次問道。
「是啊!一隻永生牌鋼筆,正是傳送情報的信物,可是,三顆星明明死了,他又怎麼可能會去送情報呢?」
呂金勇也是一臉不解的反問道。
接下來,就是一陣沉默!
片刻後,田中惠子再次看向呂金勇問道:「你確定,三顆星每次都是用永生牌鋼筆傳遞情報?」
呂金勇想了想,還是留有餘地的說道:「反正之前他都是用永生牌鋼筆傳遞情報的,至於以後會不會改變,我還是不敢保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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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於三顆星,你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隨後,田中惠子又問道。
呂金勇苦澀搖頭道:「沒有了!」
他才不想自找麻煩,還是得過且過吧。
「那好!你在這裡,要好好回憶以前的交接情報的情況,一有發現,立即報告。」田中惠子最後說道。
「是是是!只要我想到了,就一定第一時間,向科長報告。」呂金勇對著田中惠子點頭哈腰答道。
田中惠子和李群離開呂金勇住所,再次返回76號。
馬四寶已經把昨天晚上,在河西橋茶館踩點的特務的問訊筆錄,拿給了李群。
李群和田中惠子,逐一審查了一遍,都說的天衣無縫,而且都有證人。
光是從記錄上來看,所有人都可以排除在外。
「要不要動刑?」馬四寶問道。
李群沒有言語,而是看向了田中惠子。
田中惠子有些不悅道:
「李主任!要說嫌疑,你的人嫌疑最大。而且還是昨天晚上泄的密。我們特高課是今天早上才得到呂金勇的情報,所以,如果我們特高課有內鬼,是不可能昨天晚上去送情報的,你說對嗎?」
李群聞言,也連忙點頭說是,然後說道:「請科長放心,我是不會輕易放過每一個人的。」
說完,他就給馬四寶下了一道命令:「對每個人,進行嚴加審訊,寧可錯殺,絕不放過。」
「是!」馬四寶應答一聲,轉身離去。
「不如我們也去聽聽吧!」田中惠子不放心的說道。
她不相信,李群會對他的部下下死手,就想親自督戰。
李群無奈,就點頭答道:「哈衣!」
「第一個就審黃松吧?我覺得黃松的嫌疑不小,特高課隊員武田君,多井君,小林君,清水君,包括瞳航君,都和黃松有一定的牽連。」田中惠子說道。
李群聞言,後背一涼,這特高課看來是恨上黃鬆了。
唉!有的時候,多勞不一定能夠多得啊!
想黃松每天辛辛苦苦,跟著自己鞍前馬後,沒少操勞,可是沒想到流年不利,總是出事,一個打火機就把整個特高課隊員給整沒了,還把騰松洋平也整回了日本本土,現在他娘的又出來一個死而復生的三顆星,這次終於輪到76號的頭上了。
有些事,逃避是逃避不了的,只能面對。
李群心中雖有萬般不忍,但還是無奈答道:「一切都聽科長安排!」
二人來到審訊室,就讓馬四寶,第一個把黃松帶了進來。
「主任!我冤枉啊!」黃松看見李群,就連忙喊冤道。
「黃松隊長,個人交情先放一邊,你還是把昨天晚上的事,一五一十,老實交代。否則,你會受大罪的。」李群立馬就把臉拉了下來,六親不認的說道。
其實,黃松也是知道,田中惠子往這一坐,自己這一關就不好過了。
更何況,最近接二連三的出事,每一次都和他有關,特別是這次,特高課根本就沒有插手,居然就泄露的消息,這讓他尤其百口難辯。
可自己確實是冤枉啊!
不知道這次能不能挺過這一關。
這可是無妄之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