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昊色中厲鬼,你聽誰說的?」
「嗨!各地帝國特工反應,褚文昊每到一處必花團錦簇,周圍鶯鶯燕燕環繞,花言巧語賣弄唇舌勾引良家婦女,若看中的女子想盡辦法得到。記住本站域名屬下聽聞褚文昊此賊有特殊癖好,不喜年幼無知少女,專搞人妻,傳言他在香江的私兵妻子各個貌美如花,卻需要排隊每夜侍寢其賊,如此癖好實乃色中厲鬼,帝國士兵為之汗顏。」
「此番傳言可從其妻做引證,唐美麗大他十幾歲,搔首弄姿,人盡可夫,一條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人嘗,其行如同娼婦,褚文昊卻當寶貝撿到家裡供奉,可見其癖好無人可及。」
「武漢,星城,上海,香江每到一處如同蝗蟲過境,周圍女子不知凡幾,且都是有夫之婦。聽聞在上海把李志群的老婆拉進小屋三天不出門,不僅搞自己人,英美各國的都沒放過,那個英國特工愛麗絲被蹂躪的神魂顛倒,不為自己國家某利,一心只想著他。甚至大日本帝國的女人他都搞...」
「八嘎!」
板垣聽到前面褚文昊的事跡,差點笑了,但聽到下屬把事情牽扯到南造雲子身上,當即拍案怒罵!
「嗨!」下屬說順嘴了,沒收住,心裡暗恨褚文昊把帝國之花占有,心有不忿才說出來,這會被罵知道自己犯忌諱了,趕緊閉嘴,同時心中瑟瑟發抖。
板垣眼神兇狠瞪視他,嘴角顫抖,氣的,語氣冰冷道:「你難道想死嘛!明明知道南造雲子去年嫁給皇室,孩子卻提前兩個月出生,已經引為皇室之恥,更是讓皇室跟藤原家族關係緊張,搞得京都風聲鶴唳,留言四起,還敢胡言亂語!」
「嗨!」
下屬想把自己舌頭割下來,自己胡言亂語,無意揭露皇室醜聞,要是在本土可能會被當即押送,刨腹自殺都不給機會。
雖然風言風語,說南造雲子生的孩子是褚文昊的,但皇室卻承認孩子是正統,就是不讓外界議論。
大忌!
誰都不敢提,取死之道!
「屬下妄語,還請將軍責罰,只是聽聞褚文昊的花邊新聞太多,有點沒收住...」尷尬啊,他發誓不是故意的。
「哼!」
板垣氣的衛生胡差點飛起,也知道下屬無心之語,悶悶道:「帝國特工不能學軍統,破風捉影的情報今後不要胡亂採納。根據帝國一級特工匯報,褚文昊頗有君子之風,你剛才所言沒一句是真的,喜歡成熟女子倒是可能,卻只娶唐美麗一女。以他的本事夜夜笙歌都可以,卻沒見對誰始亂終棄,都是謠言,不足為信。」
「嗨!」
「可是...山城昨日匯報,此刻有幾十女子在方寸山跟其鬼混,國黨官員也都深諳其理,送錢送女人給他,可見傳言未必是假。」
板垣錯著茶盞一時為言語,只要是男人就好色,很正常。
「既然你覺得行,那就安排女人試試吧,但不能是帝國特工出手,要謹記!」
「嗨,將軍要是外行很難完成刺殺任務吧?」
「不然。」
板垣道:「帝國特工從小接受訓練,一言一行太過規條,極力掩飾也很難像普通女子那般自然,很容易被褚文昊識破。安排普通女子更自然,只要小心點還是有可能的,你不是說此刻方寸山上幾十女子嗎?那就找出一個成熟穩重,符合褚文昊喜好的女子完成任務,謹慎期間不要讓刺殺的女子知道,辦法自己想。」
「嗨!」
板垣卻對美人計不以為然,刺殺成功的機率不大,「要做兩手準備,刺殺只做輔助手段,軍統內部的帝國特工不要主動出手,以免被其發覺。要做幾點,第一,讓潛伏在軍統的帝國特工引導,用裡面的共黨去造褚文昊的反,最好引導成為帝國特工,攪亂局勢的同時讓他們自相殘殺,國黨特務從旁協助,火上澆油,總之不能讓其舒服。」
「第二,安排黑龍會殺幾個軍統人員,聲勢要造起來,按在共黨頭上。先讓軍統內部視褚文昊為仇敵,內部不靜,今後再無聽宣的可能,先把威勢給覆滅,最好是都造反,把褚文昊趕出軍統。」
「第三,外部要出力,安排幾個帝國掌控的國黨官員主動去檢舉,事後安排軍統特務把檢舉的官員跟其家屬拿下送進監獄,周圍牽扯幾十官員,先讓國黨政府部門亂起來,到時自會有國黨高官出面壓制,壓制不了就上報。先把褚文昊所謂的信譽粉碎掉,即便真有官員想要反水看到如此局勢也不會在出賣自己跟帝國特工。」
「第四,安排人讓國黨軍部亂一亂,剛剛電報不是說城防營很難掌控嗎?那就先讓城防營亂起來,方法一樣,主動檢舉,事後抓捕,牽扯越大越好。讓國黨軍方去壓制,如此軍統內部混亂,國黨軍政部門也亂,在殺點支那民眾,讓整個山城陷入混亂。」
「原則上責任歸結到共黨跟褚文昊身上,帝國特工隱藏幕後做推手,事情有國黨軍政高官去做。但要記住,千萬不要牽扯太深,以免被褚文昊順藤摸瓜找到帝國特工,千呼萬喚讓鼴鼠去做,要有潤物細無聲的意境,所有事成褚文昊也就不能繼續留在軍統,危機自然解除。」
「另外,安排帝國女人去接觸他那幾個昔日屬下,留作後手。」
「嗨,將軍妙計,屬下即刻發電山城特工小組,相互配合務必拿下褚文昊!」
......
對於板垣安排的毒計褚文昊一點都不知道,他此刻躺在搖椅上閉目養神,旁邊方虞給剝著葡萄皮不時送一顆到嘴裡,真有點大老爺的滋味。
咕嚕!
來匯報工作幾人眼饞的很,輕紗遮不住豐滿白皙的身軀,朦朦朧朧的春色,招人眼球。
「咳咳...褚局,屬下有些口渴,是否賞點茶水?」石報國一雙賊眼在方虞身上打轉,哈喇子差點流出來,心裡羨慕至極,可不是想喝水,想吃葡萄是真的。
褚文昊搖著蒲扇不輕不重的打胸口,沒睜眼都知道石報國想啥,「秋月,安排她們切兩個冰鎮西瓜送上來。」
「是。」
四個女人,褚文昊懶得記名字,附庸風雅乾脆起個代號給她們,春花、秋月、夏日、冬雪命名,方虞自己挑了秋月為代號。
「哈哈哈...褚局真會享受,屬下們望塵莫及,就是這喜好...真是堅貞不渝。」項頂天喜歡小姑娘,不喜歡老的,小小揶揄一句。
「說正事。」
三個人擠眉弄眼一番,還是項頂天開口匯報,「褚局,按照您的指示,去監視孫連城的三姨太蘇凝脂跟蘇亮,一直到四點都沒見兩人出現,恐孫連城做了叮囑,最近不要亂出門。商濯留在寺廟監視,一但有情況會及時匯報,算是無功而返。普願寺偷偷調查過,裡面有僧人十二,年齡超過四十歲的八人,剩餘六人皈依佛門三年有餘,都是山城本地僧人,無家眷。從資料上來看沒有可疑之處,要是偵查可能需要點時間,寺廟裡面有沒有問題不敢確定,怕打草驚蛇也不好大張旗鼓搜查。」
「蘇凝脂,二十八歲,天津人,嫁給孫連城五年,生有一女,平常住在歌樂山。沒啥大問題,想要細查可能需要動用軍統內部資料庫,可...」不用說六人也是有權無實的工具人,沒權利查大資料庫。
「至於蘇亮,在行動二處擔任小隊長一年,為人貪財好色,典型的混吃等死之徒。經常跟山城的警察鬼混,坑壑一氣時常敲詐勒索盤剝百姓,貪小便宜,卻沒聽到跟軍統誰來往密切,仗著孫連城的關係誰也不放在眼裡。大毛病倒是沒有,要是查他,可能需要點時間...」
褚文昊手中蒲扇微微停頓,看來馮程程沒說實話,故意引導自己去監視蘇凝脂,怕是要幫她送信出去。
自己沒親自盯梢,也是防備她說謊,派人監視有可能露餡,讓孫連城聞到味。
毫無收穫,還著了她的道,果然不簡單,自己小看了日本間諜說謊的本事。快五點鐘,日本間諜應該得到消息,都偷偷隱藏起來更換身份,在想抓難上加難,真是不能小看這幫人,自己想的太美好。
問題還在內部,六人畢竟在行動一處當值,自己使喚名不正言不順。
想通一切,心底一嘆,想做點事真難,「算了,你們先回軍統交值,等等再說吧,目前手裡無人可用,沒情報,形同眼瞎耳聾,想做事也難。」暫時沒有好的辦法,晚點只能再去跟馮程程談談,孫連城的問題暫時先不動。
幾人抱著西瓜告辭離去,褚文昊躺在椅子上絞盡腦汁想招,發現到處是死路,沒人幫他,到哪都是眼線,事沒做就露餡了。
項頂天六人很可能有人監視,有點風吹草動都被提前知道,看來暫時也不能用。
如何破局呢?一天時間居然沒有一個主動檢舉的,條令他可是安排軍統跟職權部門宣達,天都快黑了,看來沒啥收穫可言。
正胡思亂想之際,秋月來到近前附耳輕聲道:「褚先生,剛剛電話響,自稱有秘密的事情匯報,今晚七點登山,希望褚先生能保證他的安全,他不希望有人知道來此。」
褚文昊聽到一個激靈起身,激動確認:「當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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