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五章計將安出

  山城的會議結束沒多久,遠在南京的日軍侵華大本營就收到緊急匯報。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板垣辦公室。

  「將軍,山城急電,帝國一級特工採用原始碼傳遞。」

  端坐案首奮筆疾書的板垣聽到後皺眉停筆,接過譯文仔細審閱,臉上表情隨之變得精彩莫名。

  砰!

  「八嘎!」

  憤怒的板垣拍案而起,背負雙手焦躁渡步,一側下屬眉毛微挑,他很少見到將軍如此,可見事態嚴重。

  「將軍,是不是...」一級特工的電文他沒權看,好奇詢問。

  板垣停住腳步,皺眉道:「山城要亂,帝國特工小組很可能要面臨危機...」簡單複述開會內容,包括馮程程的事情也做了點明。「褚文昊,真是到哪裡都不安分,早知如此就應該提前除掉他,帝國之患啊。」

  又是褚文昊。

  「將軍是否多慮?被帝國掌控的支那官員,都是些貪生怕死,貪財好色之徒,即便給他機會有幾分膽量主動出來招認?不說褚文昊的話能不能信,單說他有沒有這權利。招認了,擔著錢財流失,女人遠去更有鋃鐺入獄的風險,貪生怕死之輩,軍統一個屁就能嚇死。何況,帝國掌控得都是些不入流的國黨官員,那些國黨高官帝國可沒有掌控,只是引導而已,死活沒有絲毫證據,褚文昊想查也查不到什麼。」

  板垣沉吟片刻,「話雖如此,也不可掉以輕心,責令潛伏的帝國特工暫時進入休眠期,更換身份,不要在跟掌控的國黨官員有所接觸。」

  「嗨!」

  「至於那些高官...」板垣真有些為難,說沒關係吧,還偶爾溝通一下,說有關係還沒掌控,要不要派人給提提醒是個問題。

  「將軍,國黨那些高官家眷都是主動跟帝國聯絡,並沒有要挾,不想死就不會主動揭露。何況,褚文昊未必敢亂來,事實也證明有人主動阻擊他,真鬧大了要擔罪責。軍統鐵板一塊,戴春風不發話誰會聽他調遣,屬下倒是覺得此刻很安全,比任何時候都安全。」

  板垣瞅他一眼端坐椅子上,「你是覺得國黨軍政官員不配合他,軍統沒情報,無人可用,帝國特工都安全得很。他這招引蛇出洞不會起到絲毫作用,反而讓那些跟帝國來往的官員小心翼翼,收斂幾身,等看清形勢後再做決定?」

  「嗨!」

  「軍統職權只負責軍警憲特,帝國占領八成支那領地,國黨能掌管的城市寥寥無幾。前方跟帝國交戰的支那兵團褚文昊根本插不上手,就算戴春風也無能為力,各地潛伏的軍統人員占八成兵力,卻都像老鼠一樣活著,望想從帝國獲取軍事機密形同痴人說夢!要說有作為可能是殺那些投靠帝國的看門狗。哼,幾十萬漢奸軍統殺的完嘛,等帝國全部占領支那領土,那些所謂的忠臣良將必定爭先恐後跟隨帝國,卑躬屈膝活著。至於支那子民,殺一人跟殺百人並無區別,殺到人頭滾滾,血流成河,就會求著依附大日本帝國,根本無需擔憂。」

  「他戴春風也只不過徒有虛名,大日本帝國特工在山城潛伏成百上千,他抓到幾個?說句難聽的,軍統特務搞自己人比搞情報在行,甚至都沒有共黨方面展現的能力讓帝國高看一眼。根據潛伏的帝國特工反應,軍統最少有上百共黨人員,中統就更不可查,相比帝國的人更甚。褚文昊,沽名釣譽之輩!要人沒人,要情報沒情報,內部不順,戴春風執掌的特務,帝國特工,甚至共黨人員都不待見他。外部,國黨部門就沒有一個喜歡軍統特務的,不用帝國出手就讓他寸步難行,就算有些本事又能奈何?」

  「戴春風離開山城,軍統形同放假,大有山雨欲來風滿樓之勢,讓國黨各個部門長久以來對軍統的不滿全部發泄到褚文昊身上,等局勢混亂之時戴春風在回來,展示王霸之氣力挽狂瀾,讓山城恢復正常,褚文昊就是一靶子,還覺得自己擔任副局長是好事,蠢貨罷了。」

  「下面管不了,內部沒人配合,左有高官,右有刁民,任他百般能耐也施展不出絲毫,所以屬下認為此刻山城最安全,小心行事不會出現太大問題,將軍無需憂慮。」

  板垣聽到,青瓷茶杯置於手中,學著國人錯茶盞,眼神直愣,一襲軍裝,頗有衣冠禽獸之勢。

  「你當戴春風不知道誰是忠臣誰是奸賊嗎?」

  「將軍的意思...?」

  板垣放下茶杯,「戴春風今年四十有三,跟隨姓蔣的十幾年,從事情報工作也有十個年頭,深得信任。從籍籍無名的癟三到如今制霸一方,能力自然有一些。性格多疑,狂傲不羈,卻偏偏喜歡搞神秘,自以為藏的很深,徒增笑而罷了。單論情報系統,帝國在世界上排名進不了前五名,軍統...哼,在亞洲能排前五。不過有一點要承認,戴春風深諳人情世故,該抓誰,不該抓誰,他看的很清楚。」

  「姓蔣靠他來維持內部忠誠,煌煌史冊算是白學了,幾千年的歷史改不掉小家氣。人情世故才是支那沒落之根本,帝國以此為戒才有如今之強大,不可否認,在支那離不開這一套。國黨內部軍閥林立,看似一團和氣,實則各自打自己算盤,內憂外患,姓蔣的就算有頭髮也掉光了。」

  「如此戰時,他誰都不敢得罪,就算知道誰跟帝國往來,也會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當做沒看到。不敢查,也不敢抓,帝國正是因為此番種種才能步步緊逼,才能成功潛伏山城得到想要的情報。若異地而處,軍統特務在京都活不過三天,這就是本質的差距,因為帝國無私。正因為有戴春風這般懂得人情世故,懂得大局為重,帝國才所向披靡。可笑的是,自己根基所在搞人情世故,不望思國憂,卻派遣幾萬特務試圖從帝國獲取情報,費勁周折搞到又如何?難道以為能宣達下去?是不是沒把帝國特工放在眼裡?也沒把國黨那些身在曹營心在漢的高官放眼裡?」

  「所以支那大弊不在帝國,而在其內部,你說安全,也只有戴春風執掌軍統,帝國特工才真正安全,因為他懂事。」

  「相反,褚文昊愣頭青,雖同樣接受薰陶卻勝在年輕,狂傲不羈,更沒有那麼多人情世故,只按照自己性格使然來做事。說愛國之心不比誰差,做事雷厲風行,沒有那麼多世故圓滑,這一點跟帝國軍人頗為想像。從這兩年的表現來看,沒少給帝國搗亂添堵,雖然不能大面積影響帝國推進速度,卻也起到拖延作用。前段時間跟英美特工辦的事,可能影響到世界格局,從而影響大日本帝國前進的步伐,原本帝國軍部已經做出全套進攻方案,十月份大舉進攻東南亞各國,如今不得不暫時擱置,等德國取得全面優勢後才能推進。」

  「前前後後這麼多事,你就應該明白褚文昊還是可用的,破壞力空前。若然其他人也就罷了,定會屈服在戴春風羽翼之下,他褚文昊一定不會!所以你就應該明白誰才是最危險的,你是喜歡面對一個懂得人情世故的敵人,還是喜歡跟一個毫無顧忌的愣頭青為敵?」

  「這...」

  下屬愕然,尷尬異常,看來自己膚淺了,可他心裡不服,「將軍,雖是如此,可褚文昊無兵可用,又有國黨軍政高官壓制,必定毫無作為。」

  板垣揮揮手阻止他繼續言語,「越是這樣,他就越需要破局,想要破局只能抓潛伏在山城的帝國特工,也只有抓到帝國特工才能在水潑不進的軍統里有自己一點話語權,你明白了?」

  「嗨!」

  下屬不自覺擦了擦額頭上的虛汗,自己剛好分析反了,「將軍,既然褚文昊的存在已經成為大患,帝國是否即刻把他剷除?」

  板垣聽到,俯身錯著茶盞愁眉,他也犯難,「你當褚文昊想不到嘛,此刻帝國要做的就是以靜制動,萬萬不可派人前往刺殺。他正愁怎麼抓到帝國特工,自己送上門豈不合了他的心意?」

  「將軍過慮,帝國特工各個捨身忘死,可派忍者小組秘密刺殺,即便不幸被捕,也不會泄露分毫。」

  「要是想死沒死掉該如何?」

  「呃...」想死怎麼可能死不掉呢?

  「別人可能不行,他還是有些辦法的。前段時間德國傳來密電,東方出現武力高強的神行太保,個人武力超強,德國隨行開羅特工十餘名,死的靜悄悄,連開槍的機會都沒有。忍者即便武力高強,也恐難刺殺成功,硬殺下下之策。」

  「這...」

  「褚文昊獨自在山城,家人都去了美國,可以安排人接近他,只要一粒藥片就能送他到天皇身邊贖罪。聽聞褚文昊是個貪財好色之徒,每每留戀花叢,大被同眠,實乃色中厲鬼。可以派遣帝國女特工色誘,後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他。衣食住行總該不會他自己打理,還是有機會除掉他,帝國特工暫時沉寂一段時間,等除掉後在出來活動。」

  板垣神色不愉,瞅他一眼,覺得下面的人最近膨脹了,放下茶杯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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