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文昊在辦公室召集了明機關在北圻所有人員到場,總計三十六人,站成四排靜等訓示。【Google搜索】
「你們是死人嘛!讓一個特高科的小娘們在河內耀武揚威,胡亂插手北圻事務!木馬,你是打算跳槽到特高科還是怎麼著?」
「嗨!」木馬擔任北圻最高警長,對城內情況了如指掌,對於川島芳子帶人到處抓亂黨有意無意配合。
「川島芳子小姐在抓國共亂黨,屬下身為帝國軍人,應該給予配合,不知道哪裡做錯了。」他甚是不服,覺得褚文昊故意維護國共人員。
「八嘎!」
「我用你教嘛!」
「嗨!請長官言明不配合的道理。」
「哼,再有下次你就滾回南京效力,少在我身邊扮演忠臣良將!」褚文昊聽到消息差點氣死,川島芳子打著他的旗號殺人放火,真真是豈有此理!「還有你們都聽好了!誰不想待在明機關就趕緊滾蛋,少在這給我添堵。你把國共人員都趕走了,我怎麼抓法國人把柄!抓不到把柄怎麼繼續掌控中圻與南圻?她是一頭母豬沒長腦子,你們也是豬嘛!是不是忘記北圻怎麼拿下來的,過兩天好日子就得意忘形!以為殺幾個人就能掌握主動權,愚蠢!」
「嗨!」
一番訓斥端著茶杯回到辦公桌前端坐,「讓你調查的人怎麼樣了?」
「嗨!」木馬把手中檔案放在桌上回話:「屬下讓阮南燭私下聯絡過,願意投靠大日本帝國的警備團長官有十三人,資料已經調查清楚,總共執掌三千五百兵力。空軍後勤團有八人願意效忠帝國,掌控兩千士兵,至於火槍營屬下沒有試探,以免暴露。」
褚文昊翻看著資料,整個北圻如今歸屬日本人,是時候圖窮匕見了,到了該選擇的時候,三萬軍隊留在北圻不要說日方如鯁在喉,他也非常不爽。珍妮小娘皮還跟他七七八八,無非仰仗這些軍隊,要打散,叛變,把珍妮逼到無路可走才行。
廣州灣,法租界,滇越鐵路雲南段歸屬權都要收回來,他所有安排無非奔著這個目標去的。至於援助國共只能見機行事,做足功課,自然水到渠成。
「產業呢?」
「嗨!」
木馬把另一份報告遞交:「三百長官都在城內有自己產業,大小不一。像阮福傑家眷掌控著十幾家酒店,房地產、賭坊、煙館、青樓等總資產在五百萬美金左右,其餘有多有少,估算在兩千萬美金左右。」
不等詢問在遞交一份文件,「河內踢出的一萬六千人涉及各類行業,總資產在千萬美金左右。」
「很好!」
錢哪裡來?千萬不要把眼睛盯在老百姓身上,就算那些商人也只是九牛一毛而已,要想敲詐勒索就要劫富濟貧,找到真正的有錢人。
誰有錢?
河內府軍政官員最有錢,七大姑八大姨盤根錯節利用職務之便謀取私利,這些人的錢髒的很,且多的很。
褚文昊翻看完報告,點燃香菸靠在椅子上盯視木馬,「敲詐勒索會嗎?」
「呃,不太擅長」
「搶會嗎?」
「會!」
「很好,帶上你的人,即刻查封這些人的所有店鋪,搜集證據,罰款!三千萬美金,明天交給我一半。不能一次趕盡殺絕,等下個月再敲詐一遍,不配合者通通以擾亂河內治安罪處理,不想死就交錢,不交錢就送井田大佐哪裡,明白嗎?」
「嗨」木馬擦擦額頭虛汗,跟著褚文昊幹事跌宕起伏,根本猜不透他腦子裡想什麼,「長官,要是激起反抗怎麼辦?難道都送礦場?裡面多數是英美法德十幾國人員,包括帝國民眾。」
「怕什麼!我還盼著他們反抗呢,不反抗怎麼抄家!你手裡的槍難道是燒火棍,打不死人嗎?想鬧事就鬧大點,讓他們知道沒有民眾賣命,他們只是狗屁而已,先把這些高高在上的混蛋給我打到泥土裡!」
「嗨!」
木馬心想愛咋滴咋滴,出了事剛好把他腦袋砍下來,省的跟著提心弔膽。
「城內清理一遍,那些家大業大的都要敲詐勒索,理由自己找。把騰出來的產業低價賣給那些投靠日方的軍政人員。搞完河內後安排人到下面府縣按照流程走一遍,給你半月時間,我要看到金條、鈔票、珍珠瑪瑙等等堆在辦公室里。你們每人兩萬美金獎勵,私下貪墨那就不要回來乾脆回南京享福。」
「嗨!」
「其餘人,按照資料先把那些不聽話的七大姑八大姨搞清楚,能影響的影響,死硬派就讓他們變成窮鬼,看看有幾分愛國情操。」
「嗨!」
褚文昊揮揮手把人趕走,看向白箬:「你即刻匯報南京,要求把今井跟川島調走,還有那些隱藏各處的其餘情報機關人員,通通調離河內,把實際情況說明,安排到有需要的地方去吧。發完電報你去見見川島,讓她快點收拾東西滾蛋,少在河內府顯擺能耐。」
「好,我去安排。」
提起電話把喊人,純子擔任秘書長官後打扮的格外靚麗,聽到召喚忙不迭跑來。
溫度適中只穿了件黑色鏤空衫,白嫩肌膚若隱如現,胸前鼓鼓囊囊極具誘惑,悄悄把門關好來到褚文昊身側,言語挑逗般詢問:「長官,快到中午了,是想吃屬下屬下做的菜餚嗎?」
褚文昊掃她一眼,一個字:賤!
日本娘們都特麼一個品種,也沒客氣順勢拽進懷裡糟蹋,「長官,輕點。」純子嬌嗔一句,靠在懷中幸福的要死,主動解開衣衫方便褚官人行兇。
「純子,你男人在家嗎?」
純子閉眼嬌聲道:「在家,你要是去,我讓他出去。」
「好,抽時間。」褚文昊忙著正事不忘安排工作:「你即刻成立一家銀行,掛在橫濱銀行下面,本金五千萬日元,向各府衙民眾、重工企業提供無息貸款,鼓勵種植農作物。向民眾發放農具,鼓勵多養殖家畜,召集幾千人伐木退林還耕」又一番惠農政策安排,純子臉紅的跟火炭一樣,幽怨撇他一眼,正事不干說些沒用的。
「長官,您為何對越南民眾那麼好?比法國人執政都要善待,區區賤民何必可憐他們。」
「啊——」手中用力狠狠懲罰她,賤民,沒賤民你吃屎啊!
「你懂什麼!越南要負責維持今後日方在東南亞各國士兵的後勤保障,沒有吃的怎麼維持戰爭。戰略資源有井田大佐負責,我負責後勤,沒吃的到時候吃你嗎?」
純子乖乖點頭:「我知道了長官,屬下會死命安排下去,為帝國勇士籌集後勤物資。要不到暹羅、緬甸收取糧食吧,先儲備起來,免得影響帝國布局。」
褚文昊想想也好,他拼命惠農只為積攢糧食,如果有十個饅頭日方可能拿走八個,但有一百個日方只需要六十個就夠了,剩餘的四十個才是給國共準備的,只有加大糧食產量才有機會幫助國內。倘若日寇都吃不飽,怎麼會允許資敵呢?無形中斷絕可能性,他的理論很簡單,只要有飯吃就有戰勝的希望。他清晰記得明後兩年國內都會陷入糧食危機,食不果腹、屍殍遍野,有錢都買不到東西吃,所以要提前布局。
「那你就以河內府名義,向周圍幾國收購糧食。並把河內政策向各國說明,用糧食來換取想要的東西,只要河內有的,都可以換取。」
「恩,屬下一會去安排。」
「長官,去臥室吧,我昨天剛換的床單被罩。」純子一臉期盼提議,褚文昊沒心思跟她調情。剛好電話響,隨手接起來,聽罷眉頭微皺:「讓她上來吧。」
褚文昊拍拍懷中蕩婦,「穿好衣服去安排工作,改天去你家再談正事,我夫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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