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都沒再說話,氣氛莫名得變得有幾分曖昧起來。記住本站域名
陸北亭望著面前這個穿著職場裝可是卻仍然散發著一股蠱人心魄的氣質的女人,忽然邪肆地勾起了薄唇。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被這樣「挑釁」過了。
陸北亭突然反客為主,長臂伸出,直接攬過了季瑤的腰際,大手用力,抱了個滿懷。
季瑤裝進陸北亭的胸膛上,冷哼一聲,罵道:「不懂得輕一點麼?粗魯的流氓。」
陸北亭沒理她話裡帶著罵人的意思,倒是捏了捏季瑤的腰身,若有所思地吐出一句:「你瘦了許多。」
有一瞬間的恍惚,季瑤甚至以為她在陸北亭的語氣中聽到了一絲克制的心疼。
但這點念頭只是剛剛冒出來,就被季瑤無情地給掐滅了。
想什麼呢,她會需要這個男人的心疼麼?
懷中的女人突然不說話,陸北亭也不惱,索性將下巴擱在了季瑤的肩頭處,語調淡涼中纏繞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眷戀:「我們上一次擁抱是什麼時候?」
季瑤抿了抿紅唇,回答:「聚會的時候。」
那個時候,陸北亭近乎粗暴地把她按在了牆上,強吻了她,連帶著那個擁抱都顯得侵略意味十足。
唔,那段回憶似乎不是那麼美好。
陸北亭挑了挑眉,他瘦削的下巴放在季瑤的肩頭處,鼻尖依稀還能嗅到一股從季瑤身上傳來的淡淡香味。
是很熟悉的香味。
兩個人忽然之間誰都不說話,讓氣氛有些許尷尬,季瑤伏在陸北亭的胸膛之中,眼底划過一抹陰狠。
正當陸北亭準備對這個小女人說些什麼,緩和一下氣氛的時候,懷裡的季瑤忽然伸出了藕臂環住了他的脖頸。
一股幽香鑽進鼻腔,在陸北亭反應過來的時候,季瑤已經湊在了他耳下最敏感的一塊區域,她口若吐蘭,呼吸都熱氣全部都打在了陸北亭全身最敏感的地方,使的陸北亭的身體頓時狠狠一顫。
該死的,這磨人的小妖精!
就在陸北亭準備按住季瑤,讓她安分一點兒的時候,脖頸處忽然傳來了一種溫軟的濕意。
季瑤咬住了陸北亭的脖頸。
她眼底的冷意,在這一刻沉到了最底處,「陸北亭,你知道我有多恨你嗎?」
紅唇煽動,勾起的是滔天的仇恨。
陸北亭驟然一愣,眼底滿是不可置信。
因為這個時候,季瑤已經死死地咬出了他的脖頸,一股劇痛鋪天蓋地地席捲而來,陸北亭緊緊皺起了眉頭,臉色逐漸變得蒼白,連身側的手,都緊握而起,暴起了青筋。
這隻野貓,咬人實在太疼了!
季瑤也不知道自己用了多大的力氣,她只要一想到季小默被時如堇那賤女人欺負的模樣,理智就變得蕩然無存,剩下的只有想要將一切都撕扯爛掉的狂暴。
讓你們欺負小默!讓你們欺負小默!我咬死你!
季瑤的杏眸浮現上了一抹紅色,看上去十分可怖。
她牙關用力,只覺得腮幫子都咬酸了。
鐵鏽味的血液在她的口腔中蔓延開來,然後再順著她的紅唇溢出,滑落在下巴的地方,再印在了陸北亭的脖頸處,一片驚心動魄的紅。
季瑤就這樣一直咬到她感覺自己的腮幫子都麻木的時候,這才鬆開了口。
頓時,鮮血如注,猩紅色的血液滑落下來,將陸北亭白色的襯衫領子染紅了,傷口觸目驚心。
男人痛苦地發出了一聲壓抑的悶哼,陸北亭咬著牙開口:「你還真夠狠。」
季瑤沉著一雙眸子,譏諷的看著眼前的男人,冷笑得幾乎一點兒感情都不帶:「你還真是蠢,居然不掙扎。」
如果陸北亭掙扎的話,那麼她柔弱的身軀必將鬥不過他。
說句難聽點的話,他大可以用力將她推倒在地上,但是陸北亭卻沒有這麼做,而是任由她兇狠的下口了。
季瑤勾著嘴角,眼底全是寒芒參雜著譏誚,她一字一句,每個字都咬的極重:「陸北亭,聽說你的女人欺負我兒子了?嗯?」
聽到季瑤這話,陸北亭挑了挑眉頭,這麼久了,她這才直奔主題。
也是在季瑤說出這句話的時候,陸北亭才鐵青著臉,他現在倒是明白了,季瑤果然並不是無緣無故找上門來,是為了季小默找上門來。
想必這麼恨極地在他脖頸處惡狠狠地咬上一口,也是為了季小默出氣吧。
他就知道,這女人還是在乎小奶包的。
陸北亭用舌頭頂了頂腮幫子,他沒有立刻就回答季瑤的話,而是伸出手來摸了一把傷口的地方,嘖,手指沾下了一片的血跡。
「不關她的事,季小默缺乏教養,我生為他父親,管教管教也不行麼?」陸北亭沉著冷靜地回答著。
「沒家教?」聽到陸北亭這話,季瑤突然被氣笑了:「我覺得你也缺乏家教,你要不要回爐重造一下?」尖銳的諷刺之意溢出,讓陸北亭的眸子一深。
季瑤卻肆無忌憚,繼續說著:「你不要總是自稱是季小默的父親,因為你根本不配,你除了血脈上和季小默是相同的,你還有什麼和他是一樣的?你只是個人渣而已,陸北亭,做人呢,千萬不要高看自己。」
明明是罵人的話,但卻被季瑤說的百轉千回,每一個字的譏誚都深入刻骨,就像一把尖銳的匕首,兇狠而殘暴地刺入敵人的胸膛里。
陸北亭壓制著自己眸子裡浮現起來的那一抹冰涼戾氣,緊抿薄唇,不語。
他怕他說話了,就會忍不住罵這個女人。
這要是把她給罵走了,就連他脖子上的那一口,他都白受了。
季瑤生氣,就讓她氣著吧,他要的不多,就想和她再呆那麼一會兒,再一會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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