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北亭收回了目光,屈指在沙發的扶手上輕輕敲擊。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不過麼,原計劃現在實行,也不晚。
聚會也開展得差不多了,這本來就屬於上流社會中的一種交流結交方式罷了,因此沒有那麼多條條框框的規矩。
只是到結束的尾巴時,主持人又上了台,宣布道:「下面由我來宣布這場宴會的最後流程。」
主持人的麥克風音量開到了最大,全場都能夠聽得見。
因為海悅大酒樓每年都會進行這樣一場商界聯誼聚會,因此也頗有一點兒名望,所以在主持人說話的時候,眾人都很禮貌默契地停下了說話聲,認真聽著主持人的話。
「我相信今天大家都玩得很開心,所以在最後,我們要以一個有趣的形勢來進行一場收尾。下面,將會舉行一個假面舞會!」
「等下會有工作人員給你們送來一個面具,每個人都戴上以後,會場內的燈光將會熄滅,你們各自要憑著自己的直覺,去找到那個你想要找到的人!燈光打開以後,大家找到的那便祝福你們,找錯了,那也是一場緣分!」
主持人話音剛落,現場就發出了一片譁然聲。
這種把戲看上去老舊又無趣,但不得不說,這對於在場這些社會上層的精英們來說,也的確是一個可以嘗試的遊戲。
很快的,就有許多名工作人員湧入會場,他們的手上都端著一個托盤,上面各個擺放著製作精美的面具。
這個面具足以遮住大半張的臉,只露出眼睛和下巴。
不過面具的款式全都是一樣的,只有顏色不一樣,但是總共也就只有七中顏色,會場內的人數不少,許多人的顏色都重複了,這麼多人是一樣的面具,這也就了避免著看面具來認人這種情況發生了。
顧世安和韋保看著來到他們面前的服務生,皺了皺眉頭。
他們二人從季瑤演講完下台以後就準備去找她,但是找了一圈也不知道季瑤去了哪兒,所以沒有辦法,只能回到原位坐著,就被別的集團老闆給纏上了。
現在,他們剛甩掉那些應酬,服務生就來了。
本來他們心中就急切的想要找到季瑤了解一切,可一而再的被妨礙,這讓他們也有些不悅。
二人對視一眼,都準備拒絕服務生,但是服務生卻鞠了個躬,恭恭敬敬地道:「請二位務必配合遊戲,給海悅酒樓一個面子。」
服務生的話意思已經很明顯了,這是已經拿出海悅大酒樓的名義來壓。
顯然舉辦方早就預料到了,特意吩咐了這些服務生。
雖說他們要是真的硬抗起來也不懼怕,但是眼看著遠處的季瑤,已經拿起了服務生給她端來的那個面具,優雅地戴上。
顧世安眸子縮了縮,對韋保耳語了一句:「面具是黑色的。」
他指的是季瑤戴的顏色。
韋保凝了凝眸子,示意明白。
二人沒再拖沓,都接過了面具戴上。
韋保的面具是黃色的,而顧世安的面具是寶藍色的,既然季瑤已經參加了這一場遊戲,那麼他們也只能等這場最後的收尾結束了。
而顧世安的想法更簡單,他倒想著最好在這場遊戲中就直接找到季瑤,黑燈瞎火的,他問起季瑤的情況更方便。
免得人多眼雜,影響總歸不太好。
而服務生看到他們也如此配合了,恭恭敬敬地朝著顧世安和韋保一笑,便退下去了。
距離季瑤的不遠處,陸北亭盯了一眼季瑤手中那黑色的面具,薄唇一勾,他也伸出了自己修長的手指,從托盤中拿出給他準備的面具。
恰巧,也是黑色的。
在他的身旁,時如堇心頭砰砰跳著,將屬於她的紅色面具戴上。
她的注意力都在陸北亭的身上,已經想好了,等到時候就鎖定陸北亭,一定要在黑暗中找到這個男人。
現在的她,要緊緊的挨著這個男人不能有絲毫鬆懈。
雖然時如堇也看見了陸北亭的目光都在季瑤的身上,但她暗自捏了捏手,指甲扎進掌心所傳來的絲絲痛意讓她感受到了一絲清醒。
她好不容易從季瑤這裡偷來了兩年,雖然不知道這兩年來季瑤是怎麼涅磐重生的,許墨又到底打著什麼算盤,但是她已經很明確自己的目的了。
這兩年來,時如堇也不好受,她無時不刻不在想著到底要怎麼樣才能獲得陸北亭的心,雖然現在看來她失敗了。
但是目前來說,陸北亭主動開口要求她留在他的身邊,這就是她最大的優勢。
時如堇在心底暗暗發誓,這一場賭局,不管怎麼樣,她都必須要贏才行!
她的身後已經沒有退路了,往後一步,即將面臨的就是萬丈深淵,從她忤逆許墨的開始,就已經註定了。
所以時如堇只能把所有的籌碼全部都賭在陸北亭的身上。
只要她贏了,後半生無憂不說,更何況陸北亭這個男人也是極品中的極品,是她年少時曾深愛過的人。
這一筆買賣,除了輸掉的後果慘痛了點,除此之外,百利而無一害。
所以,時如堇願意傾盡一切的去賭一把,也不願意半途退縮。
很快,會場內的燈光隨著主持人的一聲令下,「啪」的一聲全部熄滅。
周圍都是黑漆漆的一片,唯一能夠有些光亮的,那就是從外面撒進來的月光。
這點兒光線只能讓大家堪堪看清楚四周的陳設和人影,讓自己不被撞倒或者撞倒別人,至於人臉,完全看不見,就連大家身上的晚禮服都是朦朦朧朧的,只有一個輪廓罷了。
這讓一部分想靠著著裝打扮來認人的人打錯了算盤。
為了防止有人會直接和結伴的人同行,所以服務生們特地領著大家來到了會場中央,打亂了那些本來在一塊的人。
安莉和季瑤就這樣被分開了,連韋保和顧世安也是。
直到陸北亭和時如堇的時候。
時如堇臉色一僵,但是隔著面具看不出來。
服務生上前來準備讓他們分開的時候,時如堇僵硬著身子一動也不動,軀體動作就足以表明她不願意,且十分不悅。
「這……」服務生有些為難了,他之前眼前人的身份。
他看了一眼陸北亭的臉色,發現後者面色如常,依舊是那副淡漠如水的模樣,但是卻並沒有看出有不高興或者不願意分開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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