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望著台上那個冷峻妖孽的男人,目光里含著淡淡的欣慰。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真好,陸北亭是的的確確在她和那個叫做時如堇的女人之中,毫不遲疑地選擇了她。
不過也無妨,是那個叫做時如堇的女人自己拎不清,非要往陸北亭的懷中栽,這一場發布會出去,估計名聲受損的也是她,那又能怪得了誰?
她絲毫不同情時如堇,對於這個未知的情敵,她保持冷漠且嘲諷的態度。
沒想到剛走了一個沐思雅,又來一個時如堇,真是令人難受。
而且相比起沐思雅,這時如堇與陸北亭的關係更複雜。
不過怪就怪在陸大總裁太過吸金,女人們都迫不及待地蜂擁而至,像一堆狗皮膏藥,甩都甩不掉。
季瑤唯一會有點兒在意的就是,好像人人都知道時如堇和陸北亭曾經有多麼轟轟烈烈,而她始終是個局外人,旁觀著這一場他們已經結束的愛戀。
這種感覺無疑是難受的,季瑤站在旁邊,眸子微垂,長而濃密的睫毛打在眼下,遮去了她眼中的情緒。
發布會準備開始,陸北亭這次要說的很簡單,無非就是澄清他和時如堇的關係。
主持人把開場白說完以後,眾人都把目光投向了陸北亭,等待著他開口。
陸北亭如鷹一般銳利的眸子掃視過全場,他輕啟薄唇,道:「在這裡,我想聲明一下——」
話說到這裡,他微微頓住了,目光投向了會場的門口處。
媒體們開始引起了一陣小聲的竊竊私語,門口處也發生了一些騷亂,不過很快就靜止了下來,因為那裡,裊裊婷婷地走進來了一個女人。
時如堇施施然推門而入,她今天化著淡妝,身穿一條杏色連衣裙,襯得她膚色極白,她一進來,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大家都一齊看向時如堇,目光裡帶著濃濃的驚艷和感嘆。
太美了!用傾國傾城一詞來形容也不為過。
當季瑤看到時如堇的時候,眸子狠狠地一縮,幾乎是馬上的,她把目光投向了陸北亭,發現陸北亭也在看時如堇。
季瑤的心就像一顆墜落深淵的石頭,越來越深,不過,陸北亭很快就收回了落在時如堇身上的視線,轉而朝她看來。
而後他的嗓音,繼續溢出:「我想聲明一下,我的女朋友只有季瑤一個人,其他閒雜人等,和我都沒有一絲半點的關係,如果有人再敢妄論,我陸北亭追究到底!」
他說完,就直接放下了話筒,大步流星地走下台,接下來的,全部都交給主持人進行收尾。
可以看到,在陸北亭擲地有聲地說完那些話以後,時如堇看上去羸弱無比的身子狠狠地震了震,臉色也一寸寸迅速潰敗下去,幾欲摔倒,還是旁邊有人眼疾手快地幫忙扶住了她。
陸北亭卻沒有看到這些他一下台,就來到季瑤的面前,擁住了她,因為他方才在台上的時候,看到季瑤的臉色不太好看。
這一次的陸北亭很敏銳地就察覺到了問題所在,他知道也許是因為時如堇的出現給季瑤帶來了一些影響為了避免這個小女人再次胡思亂想,他很快就下來了。
「在想什麼,嗯?」
耳畔,陸北亭略顯沙啞磁性的聲音緩緩響起,帶著一股安撫人心的魔力,一下子就撫平了季瑤心頭的那一絲不安情緒。
她輕輕搖了搖頭,回答生硬敷衍:「沒想什麼。」
這時,旁邊的韓瞿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他一把抹去了額角的薄汗,看了一眼季瑤,眼神顯得有幾分顧忌。
但是事發緊急,韓瞿又只能趕快匯報:「總裁,時如堇小姐在那邊,她說她要見您。」
陸北亭眉頭狠狠一皺,他沒有馬上回答韓瞿,而是側頭過去看季瑤,只見季瑤始終微垂著眸子,讓人看不清一絲情緒。
「不見,沒空。」陸北亭拒絕。
雖然他是個鋼鐵直男,可在這種事情上,也明白這時候丟下季瑤會出事的。
而且經過小奶包的教導,他現在進步也不小。
可是韓瞿還是一臉為難:「時如堇小姐好像是有點兒生病,現在人已經快要昏倒了,她說如果你要是不見她的話,她今天就不走了,這若是讓她昏倒在這兒,這邊這麼多媒體……總歸影響不好。」
雖然他已經和這些媒體人士打過招呼,但是人言可畏,若是還是流傳出什麼不好的消息來,只怕影響會更大。
陸北亭聞言,冷笑一聲:「你的意思是,是我必須跟你去見時如堇麼?如果你們連她一個女人都搞不定,我要你們做什麼?」
他一說完,韓瞿就馬上頷首低頭,應道:「是……」
他也不敢再和陸北亭提什麼,馬上回頭,就直奔時如堇那邊處理事情去了。
他知道自家總裁的脾氣有多難搞,現在的陸北亭還不算真的動怒,只是警告一下而已,韓瞿相信,若是他還是不識時務地繼續和他說時如堇的事情,可能今天都不用過完,就得捲鋪蓋走人了。
畢竟,季瑤可還在這兒呢!在季瑤面前頻頻說起時如堇,這宛如就是在虎背上拔毛,韓瞿可擔待不起。
見到韓瞿走後,季瑤才輕扯了扯嘴角,淡淡地看了一眼陸北亭:「其實你可以去的,怎麼說你們也是曾經的戀人,不去的話不會不太好嗎?」
陸北亭凝視著她,擁著她的手又緊了緊,「沒什麼不好,我只需要照顧你就足夠,其他人與我無關。」
他心中已經迫不及待想和時如堇撇清關係,免得季瑤又想多。
季瑤聽完,臉色果然微微好看了一些,她承認她方才的話只是客套而已,而且還帶著一些試探,她在賭,賭陸北亭好不好去看時如堇。
還好,這一次的陸北亭終於沒讓季瑤失望。
陸北亭就這樣準備擁著季瑤從後門離開,因為正門時如堇在,因為不想和時如堇碰上,所以他選擇了後門。
正當他們準備走的時候,身後,有一道清脆的女聲傳來,她叫的不是陸北亭,而是季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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