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儘早想辦法讓小默認祖歸宗了,明明他是陸家的血脈,可是卻跟著季瑤姓,這算什麼事兒!」
陸毅成左思右想,還是決定,趁早將季小默改姓,然後接回到陸家老宅去。寫到這裡我希望讀者記一下我們域名
即使陸北亭也極力反對,可這件事情,關乎到陸家的傳承問題,容不得輕視,就是他再怎麼反對,他們也得把這件事情給辦了!
柳惠嘆了一口氣,也點點頭,算是認同他的說法。
可是,他們二人都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季小默不僅是陸家的孫子,更是季瑤懷胎十月生下的寶貝兒子。
季瑤一個人獨自撫育了季小默四年,期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磨難,只有她自己知道。
陸毅成的一口氣還沒發泄出來,就差吹鬍子瞪眼:「那個季瑤,我覺得她不是個善茬,若是以後真的入了陸家的門,恐怕反倒會害了我們陸家!」
這一點,早就對季瑤消失了好感的柳惠也冷了臉色,道:「是啊,你看看,這才和北亭在一起多久,就鬧出了多少件事情?這一回居然挑撥了我們陸家和沐氏的關係,以後還不知道要干出什麼事來。」
「所以,我們必須把小默的撫養權爭取回來,再讓季瑤離開。」陸毅成壓了壓聲音,給柳惠遞了一個眼神。
二人對視一眼,各自從對方的眸中讀出了信息,是了,為了陸家的香火傳承,就連柳惠也不惜和陸毅成站到了一個陣線上。
即使他們的所作所為很可能會讓陸北亭徹底和陸家劃清界限。
但是如今,他們也考慮不了那麼多了。
……
沐氏里,沐思雅悠然地拿著手機,放在手中打折轉,看上去心情十分的好。
她的嘴角掛著一抹得逞的冷笑,低低地喃喃一句:「季瑤啊季瑤,我看你這一回該怎麼辦!」
既然陸北亭因為季瑤,所以讓她不好受,那麼她沐思雅就讓季瑤不好受!
在陸北亭扇她那個耳光的時候,沐思雅對他的那點餘存的情緒就消散得一乾二淨了。
她算是看明白了,季瑤那個狐媚子已經徹底勾住了陸北亭的心,這讓她十分不甘心。
既然如此,她得不到,那麼季瑤也別想得到!
沐思雅這一段時間的陰霾心情終於在這一刻放晴了些,她陰狠地哼了一聲,扭身離開辦公室。
因為陸北亭扯了眾誠和沐氏的所有合作,所以在近期讓沐氏有些虧損,針對這件事情,她還沒有和沐海匯報,也應該回去一趟,好好說一說這件事情,再商量一個對策。
所以,沐思雅一路驅車回家,心情頗好。
一回到沐家大宅中,沐思雅就放下了包包,徑直往樓上走,一直到沐海的書房前才停下。
「叩叩叩」,她敲了敲門,輕聲道:「爸,我進來了。」
說完,便推開了門。
沐海正負手而立,背對著她。
書房裡沒有開燈,有些昏暗,只亮著一盞暖黃色的小檯燈,照亮了書桌的周圍一片。
沐思雅奇怪地抱怨了一聲:「怎麼不開燈呀?」然後便走到電燈的開關處按下了開關。
「啪」的一聲,房間裡頓時就被照亮了,而沐海也在這個時候陡然回頭,冷若冰霜地盯了沐思雅一眼。
沐思雅被沐海的這種眼神驚了一下,本來想開口和他說關於眾誠和沐氏的事情,順便抱怨一下季瑤這個建人有多麼可惡,就就這樣被沐海的一個冷眼堵得全卡在口中說不出來。
然而讓沐思雅沒有想到的是,沐海立刻就邁出了一個箭步,直接來到了她的跟前,揚起手狠狠地在她的臉上落下一個耳光。
沐思雅猛地愣住,連反應都還沒來得及反應過來,耳邊就炸響了一陣怒罵之聲:「沐思雅,我沐海養你這麼大,不是讓你專干那種見不得人的事情的!」
「我……我做什麼了?」沐思雅愣愣地回過頭來,委屈中帶著怒意,「我做什麼了?爸,你憑什麼打我!」
這時她長這麼大以來,沐海第一次跟她動手!
而且還是一上來就直接給了她一耳光,甚至都沒有給她理由,或者讓她有解釋的餘地。
沐海仍然冷眼瞧著她,滿臉都是刺目的譏誚之意,一點兒都不心疼沐思雅,「你做什麼了?我問你,為什麼陸北亭會突然撤了我們和眾誠的合作?」
原來還是因為這件事情,沐思雅死死地咬住了下唇,狠狠地衝著沐海叫罵:「還不是因為季瑤那個賤女人!都是她害的,我正準備和你說這件事情,爸,你憑什麼打我?」
「憑什麼?」沐海指著沐思雅,氣得手都在發顫:「憑你是個心術不正的人!我沐海養出你這麼一個女兒,是我這輩子最大的敗筆!」
最大的敗筆!
這幾個字眼就像是一根根淬了劇毒的銀針似的,盡數扎進了沐思雅的心裡,狠狠地戳著。
她的眼眶裡很快就凝聚出了淚水,泫泫欲泣:「所以你不肯信我是嗎?我就這麼讓你厭惡?」
沐海看著沐思雅那被他打過的臉頰已經迅速地高高腫起,整個人也憤怒又絕望地死盯著他,委屈里又帶著可憐。
沐海閉了閉眼,說到底,沐思雅也是他親生的女兒,從她出生起,這是他第一次對她下這麼重的手,說這麼重的話。
終究還是忍不住心軟了軟,沐海在一旁的沙發上重重坐下,斥責了一句:「不是我不肯信你,是你差點害死季瑤了,你知道嗎!要是季瑤真的出了點什麼事,那該怎麼辦?」
聽到這裡,沐思雅一震,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她一回來沐海就發這麼大脾氣了,她咬著牙,問:「你都知道了?是誰告訴你的?」
沐海怒瞪了她一眼,恨鐵不成鋼地說道:「還能有誰?陸北亭親口告訴我的!」
這下,沐思雅終於無言,連哭都不好意思再哭了,無法賣慘,只能死死地捏著手,連帶著指甲都扎進了肉里,痛而不自知。
「你說你,造的什麼孽啊!」沐海語調頹廢,渾身都散發出了一股遲暮之年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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