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 誰是你的女人

  一股羞郝之意頓時占據了她整個大腦,季瑤掙扎著想要推開陸北亭,臉上的兩抹紅卻很真實地顯現出來。記住本站域名

  「放……放開。」櫻唇被攝住,她很是艱難地吐出了這兩個字。

  沒想到,季瑤不掙扎還好,她越掙扎,陸北亭就掠奪地越猛烈。

  他清冷的眼陡然張開,和季瑤慌亂而不知所措的杏眸對上,他從裡面看到了震驚、羞澀、難以置信、抗拒等一系列複雜的情緒。

  直到季瑤差點兒要喘不過氣來了,陸北亭才終於鬆開了她。

  他一解除對季瑤的桎梏,季瑤就一揚手,要甩他巴掌。

  陸北亭反應迅速,一把就扣住了季瑤的手腕,就這樣,季瑤的手懸在空中,卡在那兒,又沒法打下去,也沒法抽回來,怪尷尬的。

  憋了半天,她怒斥一聲:「你壞蛋!」臉上有著被侵犯過後的惱羞成怒。

  陸北亭挑了挑眉,低迷聲線溢出:「我親我自己的女人,有什麼壞蛋的?」

  「誰,誰是你的女人了?」

  季瑤飛快否認,心裡還是有氣:「我覺得你可能一到醫院就發病了,堂堂陸大總裁,也會跟小狗一樣亂啃人!」

  此時的季瑤,就像是一隻炸了毛的刺蝟,渾身都帶著戒備,惡狠狠地盯著陸北亭,好似陸北亭要是再敢胡作非為,她就會馬上撲過來把陸北亭狠狠咬上一口。

  這副模樣落在陸北亭的眼裡,不僅沒有讓他忌憚,反而倒覺得可愛十分,他不由得失了笑,沒計較季瑤罵他是狗,反而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你既然是我的人,我就不會讓你莫名蒙受委屈,你不用為了我去委曲求全,懂了?」

  突然來上這麼一句,季瑤一口氣都發不出來了,半懵半奇怪:「什麼意思?」

  陸北亭頓了頓,破天荒地耐心解釋:「你不必喝酒。」

  簡單粗暴,幾個字就讓季瑤明白了他想表達的話。

  剛剛還張牙舞爪的季瑤,就像是被潑了一盆冷水一樣,瞬間消了火,也不是消了火,就跟你點燃了一個爆竹,到最後,才發現它是個啞炮,那種感覺。

  心裡酸酸澀澀的一片,一時之間,季瑤也說不出來那是一種什麼樣的感受。

  好像……微微有那麼點兒感動吧?

  原來這個男人還是有在為她著想的。

  鬼使神差地,季瑤說話也沒有經過大腦,自己就吐露出一句:「你是在心疼我嗎?」

  不同於平時那種嘲諷的口吻,她這一回,是實實在在的問題,心平氣和地詢問,只是探究一個答案而已。

  等到季瑤反應過來的時候,不過話已經說出口了,她只能暗暗懊惱一下,然後面上不動聲色,等待著陸北亭的回答。

  陸北亭頓了頓,半晌,他說:「是。」

  就這麼一個字,陡然間就在季瑤的心裡掀起驚濤駭浪。

  她準備說話,但是發現舌頭打了結一樣支支吾吾半天才能說出幾個破碎零散的字眼:「什,什麼?啊?」

  震驚,奇怪,疑惑,什麼情緒都有,全部揉雜在一塊兒。

  陸北亭剛剛說,他在心疼她?

  唔,真的嗎?她心裡想問,但是嘴上卻並沒有問。

  陸北亭定定望著她,嘴角微微一彎:「行了,別大驚小怪的。我說過,你是我的人,我不會讓你受委屈的。」

  氣氛忽然變得有些煽情起來,可這股勁兒還沒熱,陸北亭就又補了一句:「只有我才能欺負你。」

  季瑤40米的大刀差點沒一把砍過去。

  「你要不要這麼賤!」她恨恨地罵了一句,虧她剛剛還以為這個男人是真的為她好沒想到骨子裡還是蔫壞蔫壞的。

  陸北亭低低地笑了兩聲,笑聲醇厚磁性,莫名的好聽。

  他眼裡是有笑意的,連帶著冷硬緊繃的面部線條都在這一刻軟化了不少。

  病房內的氣氛有些說不上來的融洽與溫馨,明明兩個人實在互懟,但,就是不一樣。

  那種微妙的感覺,用言語根本沒法表達。

  ……

  陸家大宅。

  陸毅成正給花剪著多餘的枝椏,他緊緊擰著眉,表情並不是很好看。

  「咔嚓」一聲,陸毅成的手一抖,剪歪了,硬生生地把一朵剛綻開的花朵給剪掉了。

  花朵頓時落下,砸在了地上,鮮紅鮮紅的,看得陸毅成心煩。

  他冷冷地哼了一聲,一把就將剪子摔在了桌上,語氣不悅:「沒事讓我修什麼花?我說了我不會!」

  是在對柳惠說的。

  柳惠看了一眼地上的花朵,蹲下身去有些惋惜地撿了起來。

  不過她也沒發作,繼續修著她面前的這盆花:「我說你,你從昨天就開始這一副陰陽怪氣的樣子,問你怎麼了你又不說,到底誰又惹了你不高興了?」

  說來也奇怪,她就知道陸毅成去參加了一個飯局,然後回來就這副樣子了,偏偏她問什麼,陸毅成都不回答他。

  這不,現在還是一個人坐在那兒生悶氣。

  到底還是自己的枕邊人,柳惠也是大戶閨秀,脾性溫婉居多,嘆了一口氣,她放下剪子,來到陸毅成身旁坐下:「你不說的話怎麼解決?就這麼慪氣下去?」

  陸毅成瞥了她一眼,沒好氣地哼聲道:「說得好像說出來了話就可以解決了一樣。」

  柳惠耐著性子,勸:「那你倒是說說看啊。」

  她這一勸,陸毅成的暴躁脾氣就上來了,惡聲惡氣就罵了一句:「還不是你慣的好兒子,陸北亭現在翅膀硬了,我們說什麼他都不聽了!」

  柳惠皺起眉頭,壓下心裡被遷怒的不悅,但是臉色也不由得板了起來:「你這是什麼意思?北亭又怎麼了?」

  「還不是他交的那個女朋友!沒家教沒素質,一點都上不得台面,還跟我作對!」

  陸毅成一想起季瑤,就氣的不行。

  那天的飯局,季瑤說是去個廁所,沒過一會兒,陸北亭也出去了,就這麼著,兩個人一去不復返,乾脆打了個電話給酒店,說有事先走了。

  這是什麼意思?還有沒有把他陸毅成放在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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